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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怜虫惨遭/鞭打/变成 (第1/2页)
经过一条巷口,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孩撞了我,还没开口,一个掉队没跑成的小屁孩就嗷嗷大哭起来,整得我一副欺负他的样子。 我叼着根烟,笑了笑:“知道老子是谁吗?” 小孩哭的声音很响,但见不着眼泪,闻言只是傻愣愣看我,然后跟着问:“你是谁啊。” 我笑得更愉快:“靠近点听着。” 小孩捂着眼睛想开溜,被我一把抓住手臂,几个巴掌清脆落他脸上,瞬间红得像抹了颜色的小丑。 “老子是你老子。撞了人要道歉懂不懂,傻逼。” 小孩这下真哭了,眼泪唰唰往下流,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丑得像只悲伤青蛙。 听着惨不忍睹的杀猪声,吵得耳朵疼。我心底涌上一阵阵怒意,真想杀了他永远闭嘴。 他敢哭却不敢再跑,哭到一半想起什么,拽下自己背着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奥特曼钱包。 然后当着我面,边哭边把一沓红绿交叠的钱呈给我,“呜呜呜我只有这么多钱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得了,这下老子还真又讨债了。 “滚吧。”我毫无廉耻地收下钱。 从头数到尾不过两百块,放小学生圈层倒算富足。 下一顿饭钱也有了着落。 我满意揣进这份不义之财,美滋滋哼歌打算提步就走,巷子里倏然传来了细微求救声,猫一样地呜呜咽咽,似乎可怜极了。 我打了个响指,心念一转,便踏进了这条黄昏下尤显漆黑逼仄的小巷。 寒冬腊月,四周放眼望去都是灼灼白雪,这么冷的天,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孤零零窝在墙角,瑟缩着身体发颤。 我离得近了些,想看清他的模样。 大概我俩心有灵犀,我刚走两步,他就适时地抬起了头。 布满泪痕的巴掌脸,挺白,那双眼睛很大很圆,像我几年前养死的那条小白狗。 啧,可惜瘦脱形了。 他好像也没想到真有人能过来,可我偏偏就如期而至地来了。 我直白问他:“你无父无母?” “嗯。”他垂下了眼。 “你无权无势?” 这多么显而易见,于是他又低下头,矮了一寸。 “嗯。” “你想要什么?”我歪头笑了。 那可怜虫好似也说不出到底要什么,天气冷得他直打哆嗦,本就削瘦的脸更显憔悴。 “那就跟我走吧。” 听见我擅作主张,他只是遽然仰头望我,也不摇头拒绝,但他的眼神逐渐泛起闪亮的光。 甚至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水渍浸润了那双晶莹软弹的rou。 仿佛那一刻,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心软的神。 真是个蠢货,我嗤之以鼻。 随意朝他招招手,他便以为我是一道救赎的光,怎么看都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会想出的事。 也是,这人瞧着清清白白,说不定都被不少人玩烂玩透了。 我不乏恶意地揣测他,脑海胡编乱造一通。 扑通一声,那可怜虫试图站立的双腿直直跌了下去,想来是长时间保持蜷缩姿势,血液通行不畅麻了。 我大步迈去扶稳他,怀里的人张开嘴嗫嚅半晌,磕磕绊绊说的无非是几句感谢之言。 摸上他湿冷的手腕,我更加没了耐心。 把他压在肮脏墙上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条发情的狗,迎接迟迟晚到的春天。 可怜虫没搞明白状况,以为我想揍他,先是条件反射地护住头,接着在我往下亲他耳垂舔他脖颈的动作里,他才后知后觉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打他,而是要扒了衣服cao他。 怀里人开始小幅度挣扎,激得我一巴掌力度不轻打他脸上,我破口大骂道:“给老子caocao怎么了?你想留给谁cao!小婊子。” 可怜虫这下真变老实了,只能哆哆嗦嗦任我蹂躏,我把他那件破烂衣服很快剥净,rou体竟是出乎意料地白嫩,只有几道青紫淤痕格外扎眼,像是路边常见那种带刺藤条抽的。 我闻着他皮肤散发的稀薄热气,用手下流地捏他胸脯,如同握住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将原本扁平的面团扯到最大,又轻轻一松弹回最小,来回之间荡漾色情的画面,直冲我的眼球。 我乐此不疲地玩着这对白皙胸乳,玩够了就轮流吮吸两粒发红的rutou,感受小小果实在我嘴里由软变硬,我爱不释手,拿牙齿反复磋磨乳尖,便听到可怜虫的小声抽泣,猫一般绵绵叫春。 我倏然掰开他泪湿的脸,似笑非笑道:“哭什么,把力气留着乖乖挨cao。” 他含羞带愤剜了我一眼,伸出素白的手施力推我,眼波含春的姿态在我眼里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呵,sao货的手段。 直到脱下可怜虫的裤子,我有些傻眼了。 那么小一个粉色的洞,我该怎么把jiba插进去。 往常只听说过猪跑,等到自己亲临上阵才发现,我要是猪我也跑。 我低头问他:“你跟人做没做过。” 有经验最好,没经验拉倒。 他可能以为我是男人的处女情结上来了,眼珠子转了几转,他结结巴巴道:“我跟好多、好多人做过,你嫌弃我就,就放过我……” 行,我懂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握住自己勃起的粉红jiba,英勇就义怼进那个roudong。 “啊,疼!” 只进了一颗guitou,他却像被斧刀劈开似的哀哀叫唤,我咬牙骂道:“cao,再叫大点声,让外头所有人都来听听你的sao叫。” 这话很见效,他立即闭嘴安静了,只是呼出的气息很重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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