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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手掌握拳塞进g门掏出狗精,给被狗的清洗脱垂肠子 (第2/2页)
令奶牛奴仰躺,然后自顾自蹲下,拨开性奴guitou戴着的硅胶套。一大股jingye忽然从奶牛奴软了的jiba喷出,像小型喷泉一样射了十来秒。 27号拎着水管随便冲了冲性奴guitou沾的jingye,认真给导尿管做好润滑,塞进呻吟中的奶牛奴马眼。 他好像做惯了这事,手脚麻利地往性奴膀胱灌了2次水又放掉。 宁飞白正认真看着,忽地感觉有温热贴上臀rou,侧身一看,是他牵过来的奶牛奴正舔着自己臀缝。 刚挨了鞭子,宁飞白可不敢跟奶牛奴有过多接触,赶紧让开几步,没想到那性奴又爬了过来,侧颊挨着yinjing笼,似是要含进去。 “27,它,它……”宁飞白扯着挂在性奴鼻子上的绳,不知所措。 27号放下手里东西,起身接过缰绳:“把它栓紧一点,奶牛奴都是庄园的财产,越yin荡产奶量就越高,庄园不会制止他们发情。可是,如果有谁敢私自使用,就会被丢去猪圈,有时得去cao母猪,有时是被公猪cao。” “公猪的东西,又长有细,还打旋,插进身体可难受了。”27号皱着眉说,“赶紧洗吧,李会过来巡视的。” 宁飞白听了学着他的样子,把奶牛奴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接近中午,二人把洗干净的性奴关回木屋就去午休了,这是宁飞白在调教时未曾有过的放松时间。 当宁飞白和27号重回木屋时,太阳正烈,屋子里没什么声音,所有动物都在休息。 李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活动着左右肩站起,眯眼说:“下午就洗洗那2条母狗吧。” 宁飞白下意识朝犬舍看去,早上很是活泼的大型犬们各自找了位置睡觉,有的尾巴还在摇晃,盯着他这个陌生人。 然后宁飞白才看见,犬舍中间有2具白花花的rou体,像是也睡着了。 27号朝李走过去,接过抛来的钥匙,走向木屋背后,往门旁柜子里取出罐喷雾,给自己和宁飞白身上一通喷,才开门进犬舍。 宁飞白猜测这是某种保护他们安全的味道,进门之后有的狗嗅嗅又重新趴着睡觉,与早上的狂吠截然不同。 两只躺在地上的性奴肛门流着白精,全身脏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有起身的力气。 27号不知从哪里拉来个推车,他们合力把性奴搬了上去,又去了早上的清洗场。 来到光亮处,宁飞白才看到被狗cao的性奴远比自己猜测的惨。 他们身上被大型犬爪子刮出数道红痕,泥土、jingye、汗渍沾满全身,黑洞般的肛门根本合不拢,好像能直接伸进拳头,红艳艳的肠rou一圈圈堆积在肛口。宁飞白想到昨天的自己可能也是他们这幅模样。 “把肠道里的狗精掏出来再清洗,先戴手套。”27号说着撕开一包新的乳胶手套。 宁飞白也拿了一双戴上,右手活动几下,把瘫着的性奴调整成趴姿,握拳抵在脱垂的肛口。 那肛门轻而易举吞下自己的拳头,宁飞白表情莫测,被肠rou吞没的感觉实在有些怪异。 滑腻柔软裹住右手,好似又戴了层温热的手套,他以为睡着的性奴却随着他的深入,又发出呻吟。 “拳头放进去就可以张开了,要把狗精捞出来。”27号适时指导。 宁飞白瞧过去,27号手指微屈,正扒出一大滩浓稠白精。他也跟着展开手掌时,手指受到的压力骤然变大,肥厚的肠道被崩开,宁飞白感受到性奴肠rou间的褶皱,好奇地用指甲刮了刮。 这行为却让性奴忽地弹动一下,他像熟透的虾一样弓着身子放声呻吟。 宁飞白顿时停了动作,四处看了看,生怕引来皮衣男,不敢再做出过分行为,小心刮出狗精。 27号先完成这项工作,取了早上清洗奶牛奴身子的木刷,对同伴道:“他们肠子很松,要用大一点的刷子洗,还要挤上清洁剂。” 宁飞白点点头,加快捞jingye的速度。大波大波狗精被捞出,地面染白了一大片,宁飞白难以置信性奴体内装了那么多东西,手上动作却依旧迅速。 他把性奴脱垂肠rou重新塞回肛门,水管插进去注入一波清水,混着缕缕稠白的浊水喷出,待脏污渐少,才拿起刷子认真搓洗。 可性奴的肛门却跟着刷子的活动,还没抽插几下,肠rou又滑了出来,如此几次,宁飞白只得放弃,大号刷子塞进更深处刷洗。 他估计这长度已经捅到结肠,刷子那么粗,刷毛那么硬,要是自己柔嫩部位被这么搞,不得磨破层皮。 被洗肠子的性奴一直哭闹个不停,要不是早已力竭,甚至可能挣扎着与宁飞白打架。 二人花了2小时才把性奴清理干净,李便让他们继续休息。晚上犬舍里的大狗都被拉去剧院表演,宁飞白冲洗了木屋。 2天过去,宁飞白的伤好得差不多,才继续进行调教。这时候的他觉得,当个有主人性奴,比这些关着的畜奴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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