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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剖开子孙囊,刀儿匠挤出卵丸割掉精索,受被蒙眼拖进蚕室阉割 (第2/2页)
满是绝望,却明白了萧乾这样做的原因。 他还在怕自己抢皇位,太监是当不了皇帝的,萧谨珩心中发笑。 萧乾宠他,虐他,又惧他。 萧谨珩紧握的指甲掐进rou里,额角青筋直跳。 不就是少了点东西嘛,只要能逃离深宫,与命相比,又算得上什么。 萧谨珩给自己壮胆,紧咬布团等待痛楚降临。 方才喝下的难闻药汤却在此时起了药效,萧谨珩身旁似有无数只蜜蜂飞舞,吵得他晕晕沉沉。 “逸王殿下,挺住了。”粗哑刺耳的声音自遥远处传来。 萧谨珩在恐惧与昏沉中拉扯,刀尖落在卵囊,微弱刺痛袭来,才让他略微清醒。 不止思绪凝滞,连痛意都迟钝不少,想来那汤还是有点效果的。 刀儿匠往左右两枚子孙囊各割了两道口子,只剖开外皮,显露内里丝毫没有损伤。 左手一探,虎口圈住卵丸根部,调整到角度合适。 萧谨珩下体钝痛愈发剧烈,犹如千万根针扎进下体,终于让他清醒不少。 自下而上蔓延至全身的剧痛,简直让他想以头撞墙。 “逸王殿下,使劲!”刀儿匠以虎口固定两枚卵丸。 子孙囊里的东西,不可生剥,须靠受刑者自己发力挤出。 萧谨珩口中软布浸了津液,更加让人气闷,不能吼叫发泄痛苦,又憋得难受。 挣扎间,他的身子打挺,腰背朝上弓起,肚子使劲鼓,力道全往下身去了。 黑布沾了不少泪水,湿热地黏在萧谨珩眼皮,剧痛被时间无限延长,每一息都是煎熬。 他好像感受到鲜血从下体流失,又有两只手在撕扯伤口,黑暗将把他吞噬,意识渐渐消失。 刀儿匠鼻尖也冒了汗,若是平日,他尽管瞧着被阉之人难受。但现下阉的可是亲王,更别说一墙之隔,站的是皇帝。 若有差池,他怕是小命难保。 刀儿匠瞧着反复脱出卵囊,又回缩的白色卵蛋,决定给逸王助一把力。 他是东厂经验最丰富的刀儿匠,自然知道些许窍门。 刀儿匠四下看了看,见把守的太监们无人回首,握住卵丸的左手,改用中指与无名指夹住子孙囊根部,食指和尾指管住侧边。 而后中间两根指头轻颤往前推,双侧的手指稳住囊皮渐渐回落。 几息后,两枚裹着白膜,表面光滑的卵丸脱离囊袋,紧靠后方精索挂在胯间。 刀儿匠右手一挥,环刀斩断连接处,软弹白卵坠在木板,又骨碌碌朝前滚了两圈,留下稀薄血迹。 刀儿匠放下刀,速速将片开的猪苦胆贴在逸王伤处,又朝上洒了不少伤药,才揩去额头汗珠。 “高公公,小的干完活了。”刀儿匠朝领头太监行礼。 高公公瞥了眼榻上昏迷过去的人:“等着,咱家去请陛下。” 前门开了个缝隙,高公公钻出去立马合上。 几息后,一道明黄色身影挤进来,大跨步绕过屏风,欲上前查看,又迟缓了步子,最后站在刀儿匠面前。 “可还顺利?” 刀儿匠垂首不敢直视,听出那声音带颤,也跟着提起一颗心:“回陛下,小的仅剔除卵丸,子孙根完好如初,只须细细修养,伤口半旬便能好全大半。” “下去领赏吧,此事休得声张,否则……你一家子可要掂量掂量小命了。” 刀儿匠抖个不停,连忙说是,低头勾腰,后退出了屏风。 萧乾深吸几口气,才敢上前。 骤然从寒风凛冽的院子进到暖室,萧乾手掌发麻,四肢也有些微痒。 他定定站在萧谨珩身旁凝视片刻,才沉默着上前解开绳索。 二哥晕了,就看不到他,也好。 萧乾动作缓慢,指尖带颤,瞧见麻绳下的红痕,心口像是扎进了刀子。 所有绳索松开,萧乾朝床头去,俯身要为人解开脑后绑带。 骤变突生,躺着的人一把扯开眼上黑布,另一只手捡起案上环刀,奋力朝前挥去。 萧乾只来得及抬起右手格挡,猛烈剧痛自小臂蔓延开,淅淅沥沥血滴落下。 “陛下被伤了……快按住逸王……”高公公惊呼着指挥手下。 “不许动粗!”萧乾退了几步,不敢抬头看二哥,只说,“轻点,别伤他。” 萧谨珩目眦欲裂,他知萧乾必定会进来,强忍剧痛等待,几次要晕过去,都用恨意逼自己清醒。 果不其然,萧乾来了,只是持续疼痛消耗了他不少体力,靠愤怒给了他一刀。 萧谨珩知自己杀不了他,但也能吐一口怨气了。 他双眼喷火,眼眶红得如地狱修罗:“萧乾,我祝你断子绝孙,永享孤独!” 萧乾垂着头颅,明黄袖口满是鲜红,血珠坠落,溅开朵朵血花。 一颗心好像被撕裂成碎片,嘴里全是苦涩:“俞安,你好好养伤,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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