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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玉J抹Y药,边边尿道木棒,逆流被迫用肠道 (第2/2页)
“俞安舒服了?”萧乾找对了位置,也停了对尿道的凌虐,顶端反复戳上那脆弱一点。 萧谨珩适才也感受过这种快感,只是每次都稍纵即逝,堪堪压下前庭欲望。 此刻,那地方却被反复蹂躏,全身酸麻难耐,奇异舒爽逼得他泪流不停。 见二哥失神,他拎起白玉嫩茎,捏住木棍用力往前一推。 “唔啊……”萧谨珩尖叫一声。 绵长快意在身后迸发,前庭也想吐出精华,换来的却是子孙囊的剧痛。通道被堵,精水撞上木棍,无法泄出,无功而返。浊液逆流,狭窄精道承受不住这力道,卵丸疼痛不已。 于是后庭便成了高潮的替代地儿。 伴随着肠rou疾速蠕动,一大波热液洒在萧乾guitou,身前人整个身体震颤不停,两眼有些翻白,手中物什似要挣脱。 原来这就是男子用后方高潮的模样,萧乾若有所思。 小孩玩具只三寸长,风车已插到底,只余叶片露在性器顶部,玉茎成了新的风车棍。 萧乾俯身一吹,小风车转了起来,微凉气息洒在guitou,给萧谨珩性器带来一丝凉意。 萧乾边玩边冲撞,饱满卵囊撞在臀rou,将那一片白皙打得绯红,龙精在摩擦中变成泡沫,堆在肛口厚厚糊了一层,粉嫩菊蕊也变成白色。 萧谨珩感官混乱不堪,满足与燥热,舒爽与痛苦,夹杂着金桂香气与啪啪声。 世界逐渐模糊,意识也沉了下去。 萧乾见人昏了过去,并未就此作罢,而是在嫩xue中又发泄两次,才舒舒服服睡着。 萧谨珩醒时,龙床并无他人,日头已高,光线从镂空纱窗照进来。 他只觉喉咙干得要冒烟,抬了抬手,全身酸得不行,后庭与前庭皆麻木胀痛。 昨夜发生之事随着知觉恢复浮现在眼前,他无意识冷哼几声,听得脚步声临近。 “逸王殿下,请喝茶。” 帐前跪了个身影,听声音是个小太监。 萧谨珩不欲理睬,但口干舌燥实在难耐,只得忍着痛楚挣扎着起身,撩开帐子,取走茶盏一饮而尽。 此时又有两个宫女上前:“奴婢伺候逸王殿下穿衣洗漱。” 萧谨珩不想动作,却察觉后庭有液体缓缓流出,思绪凝滞。 天杀的萧乾,狗皇帝! 愤怒燃烧了理智,他将床上被褥都掀下去,身子再度乏力停下,才允了宫女请求。 那狗东西好歹给他穿了身亵衣,稍稍平息了萧谨珩的怒火。 沐浴后,他找了根烛架做拐杖,一瘸一拐回了寝殿。却见桌上布了菜,新皇拄着下颌,唇角含笑看着自己。 “二哥,和朕一起用膳。” 萧谨珩停了脚步,垂眼不欲与他对上视线,手背青筋凸起,指骨咯咯作响。 再抬眼时,他眸中一丝愤怒也无,只余淡然。 萧谨珩缓步走到桌前另外一个位置坐下,一声不吭拿起碗筷,夹了近前的东坡豆腐。 今日醒后,萧乾没再拘着他,但无论去到何处,身后都跟着宫人,暗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 他有自由,却是有限的自由。 新帝不欲杀他,只要忍下去,便有离开深宫的机会。若是能联系上朝中拥趸,脱逃指日可待。 如此想着,萧谨珩吃得越来越快,在天牢饿了那么些时日,皇帝膳食美味,终于能填饱肚子了。 饭后,萧乾还有奏折要批,离开前只说:“这两日逸王歇在朕殿里吧,方便些。” 方便什么,方便你这无耻之徒发泄兽欲吗? 萧谨珩胸中怒火滔天,面上平静无波,答了声:“是”。 此后两日,萧乾并未回寝殿,宿在书房嘉德殿,而萧谨珩也乐得轻松。 他给后xue、前庭以及其他受伤部位擦了伤药,两日便已好全。每日还有宫眷服侍,吃穿不愁,只是走太远便会被侍卫“请”回乾清宫。 第三日午后,他终于见到萧乾,那人身后跟了个中年女子:“俞安,今日你便搬去坤宁宫,由教坊司好生调教。” 萧谨珩吃了一惊:“坤宁宫不是……”皇后寝殿吗? 他没敢说完,只怕萧乾顺着话说又臊他。 中年女子向他行了个礼:“逸王殿下可唤臣茯苓。” 萧谨珩这才把视线放在女子身上,那人着雾灰大袖衣,发上只插一根玉簪,比宫女打扮还朴素。再者教坊司不是教授乐曲的,和他有何干系? “去吧,二哥,朕期待你的表现。”萧乾春风满面,上前拍拍他肩背。 萧谨珩注意到,男人脖颈上,前日他咬出来的伤口还未愈合,如今结了咖色的痂,破坏帝王威严。 他心中难得浮现一点喜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萧乾想干什么,只要忍得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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