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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2/2页)
也是很痛的啊。 “唔……”腹诽也不必再继续下去,补偿方案紧随而来。 湿凉的头发把水都蹭到山本武的大腿上,小腹上滴了很多水珠,很快与体温融为一体。狱寺的确有一套,该说是男人更懂男人吗?前端被吮得好紧,舌头很会动,根本就是弱点爆破专家,很不妙啊。 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能含进去的部分逐渐变少,狱寺隼人一边暗骂一边期待,手按着山本武的腿,感受着他的颤抖和心跳,觉得差不多了。 看到狱寺坐起来,姿势不太妙,山本武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地方怎么能塞得进去啊。尽管如此他还是乖乖戴好套,等着狱寺自己准备。 没比山本武年长几岁的男人腿长胳膊长,虚虚伏在他身上,双颊泛红,因为皮肤白,鼻尖也红红的。他的手指在视线之外动作,很轻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呼吸声越发紧促,风声从嘴唇后压抑而出,听得人浑身燥热。 山本武哪里经历过这个,房东哥哥比那几个前女友垒起来还性感动人,先不提那张脸——该死,最不该忽略的就是这个啊。狱寺瞪人信手拈来,眉头一皱眼睛一横,过于出众的容貌加剧疏离感,眼神更有杀伤力,被瞪的人总会快速移开视线。 但他不瞪人的时候眉头抬起,浅浅的褶皱舒展开来,睫毛微微翘起。虽然眉骨和额骨都很高,眼窝却深浅刚好,向上看人的时候就像眺望冰淇淋车的小朋友,单纯可爱。 “……呃。” 山本武感到下面被纳入一个快要窒息的地方,呼吸也跟着停了。被他形容成“可爱”的男人扬起头来,象征同性的苹果核映入眼帘,属于混血的苍白肌肤涌出血色,粉色的潮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下落到胸口,染红了那之下所有土地。 太过了吧,天。山本武忍不住闷哼,贪婪地汲取氧气,确认着眼前人的每一个部分。狱寺隼人并不消瘦,薄薄的肌rou恰到好处,在大部分女性会喜欢的区间内。 胸肌被人抓住按压的感觉很别扭,不是涂了指甲油的纤细柔软的手指,相反宽大有力,还戴着四五个扎人的戒指。 狱寺隼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嗜好已经遭到多次排斥,不以为意地捏来捏去,手感真好。他借力渐渐往下坐,这次润滑做得不错,只要慢慢来应该不成为题。 两个人的交谈可以理解为至少六个人在争执,以这个理论展开来说的话,狱寺隼人认为自己应该慢慢享受,但他的身体并不这么想,自制力也有点不在线;山本武还想再进去一些,而他的小伙伴比本人还激进,只想就这么不顾现实挤进去,奈何身子被人死死按着没法造次。 情势僵持不下,狱寺隼人伸手一摸,膝盖都酸得快要打颤,怎么还剩下那么多! 山本武眼见艰难但满足的男人又皱起眉头来,心想必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只见狱寺隼人咬着嘴唇、红着眼睛瞪他,末了沉着嗓子骂起来:“有意思吗?啊?两个叉很了不起吗?” 这哪是在骂人,是在催命才对吧? 山本武早就被夹得浑身guntang,咽口水能有饱腹感的话他都不用再进食,一向安分的手伸出去,抚上狱寺的腰。 他摸到一些不平整的皮肤,有点像手术后愈合的切口,但山本武想应该没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会做这一行?” 狱寺隼人心想,要套我话你还早了一百年,忍着不适努力放松。山本武粗糙的手掌在腰腹摩擦抚摸,感觉不坏,干脆抬手开始自慰。 山本武见他想转移注意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赌气吃到底,明明还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继续下去,却偏要选择最难受的一种。 没等到回答,狱寺微微晃腰的动作让山本武忍得更辛苦,只好托住他的屁股让他别乱动:“不想说的话,告诉我这里怎么回事总可以吧?” 狱寺拍开揉捏臀部的手,山本武又不依不饶地换成另一半,不时拉扯到xue口,被入侵的感觉越发强烈,有种要撕裂的刺痛感。 大学生在床上倒是一反常态,初见时呆呆傻傻的模样多半是心境低落造成的。这些日子里见了些人,也做了些出格的事,想必逐渐恢复到该有的样子。 山本武浓眉大眼,头发略微杂乱,标准的开朗男孩长相,笑起来阳光灿烂,专注于某事的眼神又很有攻击性。 狱寺隼人见他望着自己,忍了一头汗不说,身上的肌rou都紧绷着,呼吸节奏全无,嘴唇微微抿起,显然是被煽动起来。虽然没说不让他乱动,但正直的好孩子风度依旧,等着他适应,爱抚的动作也很轻柔,虽然下手有点重但也没弄疼任何地方。 真是太乖了,不用说就那么听话,捡到宝了吧? 被填满扩充的身体渐渐来了感觉,狱寺越看他忍耐的表情心跳越快,没管住下面紧紧的缠着绞了起来。 “啊……狱寺你……你别这样,拜托。” 听到一声低喘倾泻而出,狱寺隼人耳根红成了深冬草莓的颜色。他揽着山本武的肩膀贴在汗湿的胸膛上,收起膝盖双腿缠在对方腰上,示意他可以到上面来了。 “这样吧,算是奖励,cao射我我就告诉你。” 狱寺隼人业务能力位列公司第一,组里也没有第二个眼光如他的人,他安排山本去接待女客的决策没有任何偏差,绝对能让店家营业额猛涨。 如果店长知道山本武最后上了狱寺隼人的床,那她一定会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自行处理纠纷,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二老板和摇钱树再次碰面。 上帝在制造山本武的时候一定心情十分愉悦,毕竟亚洲人能长到一米九三已是上天眷顾,何况他还有一根能让人爽到失语的东西,还是在他体力巅峰值的十九岁。 想必造物主不是一般眷顾山本武,还让他遇到了狱寺隼人。他们折腾到半夜,从床上折腾到地下,枕头被子统统消失又出现在床脚,床上只剩下头发干了又湿的狱寺隼人。 银发的男人意犹未尽,踢了踢山本武:“再来一次。” “刚刚那个套子就是最后的啦。” “去买。” “今天是xx节啊。” 这天凌晨是法定节假日,便利店依法歇业。 狱寺隼人从来没这么恨过亚里士多德和他所提倡的的法治社会,简直恨到想写批判论文再烧给他的地步。 妈的。 山本武也不想就此停下,搂着狱寺的肩膀蹭他的肩胛骨,小声咕哝:“我可以射在外面。” 虽然那人不置可否,不过他算是摸到了一点和狱寺交流的窍门儿,锲而不舍地往上凑:“你喜欢的地方我大概知道了,这次从背后试试看吧。” 狱寺隼人转过身来,两人的鼻息碰撞,摄人心魄的翠绿眼眸近在咫尺,山本武有种要被强吻的错觉。 下一瞬间,翡翠眼的主人推开了他,手指在结实有力的胸腹上划过,往下捏了一把小小武:“辛苦了,费用明天给你,晚安。” 目瞪口呆看着狱寺隼人捡回枕头被子,在床的一侧团成一团准备睡觉,山本武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怎么想怎么别扭,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大男孩委屈巴巴地躺在沙发上,想到被感谢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而心酸,摸着裤衩儿里的rourou暗自神伤:“给你起个名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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