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爹强制后如何逃生_在母亲尸体前强制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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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亲尸体前强制爱 (第1/1页)

    小时候,顾知合总是会写到一篇老生常谈的作文《我的父亲》,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呢?

    八岁的他站起来,在全班的注视下,老师赞许的目光下大声朗读着:

    “我的父亲他很高大——”

    能在他16岁生日时一把将他扔到床上。

    “我的父亲他手很长,有些粗糙——”

    那修长带着茧子地手指会一寸一寸的插入他干涩地甬道。

    “我的父亲长的特别特别英俊——”

    他会亲吻他,撕咬他,插入他,沉迷情欲的眼睛看着他,喊着阿妍——他母亲的名字。

    “我的父亲,他说他爱我,他会给我买玩具,买鲜花——”

    然后借此名义逼迫他上床,强迫他zuoai。

    “这就是我的父亲。”

    “我最爱的爸爸。”

    我恨他。

    恨到想要杀死他。

    顾知合今年17岁,也不会再写这愚蠢的作文了,他只想要逃离这个家。

    他不想再呆在那个病态腐朽的家,发情地父亲,被封在冰棺里的母亲,他恶心,他害怕。

    “今天是你mama的忌日,怎么回来这么晚。”对面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极其英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深陷在沙发里。

    “我帮老师整理作业。”顾之合沉默的站在男人面前,低垂着头。

    “过来。”男人挥挥手,像招呼狗一样。

    顾知合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走过去,跪在男人的脚下。

    “父亲——今天有很多作业,可不可以——”

    “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的脸上,白嫩的脸颊顿时浮现了五个手指印。

    顾知合脑袋懵懵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还是那个男孩?”顾朗逸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在他脆弱的脖颈处细细摩擦着。

    顾知合咬着嘴唇,眼眶憋的通红,沉默不语。

    男人挑起他的一抹碎发,语气轻柔,像是安抚一个叛逆期的青少年:

    “爸爸说了,不能早恋。”

    顾知合觉得他很可笑,恶心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往上泛,他抿着嘴,轻声说道:

    “父亲,我已经不和叶辰溪说话了,在学校里我不和任何人说话了。”

    他抬起头,温顺着看着自己英俊的父亲:“我是爸爸的。”

    “乖。”男人轻抚着他被打肿的脸颊,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耳旁柔声说道:

    “今天我们在你母亲面前zuoai吧,她让我照顾好你,看到我们关系这么好,她会高兴的。”

    顾知合环在父亲脖子上的手微微颤抖,沉默了许久,轻声道:“好。”

    他的父亲,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他的父亲,权势滔天,心狠手辣。

    没人能救的了他。

    妇人的脸宛如少女般明媚,饱满而有弹性,浓密的睫毛上还结了点点冰霜,她穿着一袭蓝色长裙,双手搭在胸前,端正恬静地躺在冰棺上。

    顾之合赤裸的坐在顾朗逸怀里,双腿被粗暴的分开,下面那张本不应该存在的xiaoxue,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嫩红地xue眼湿漉漉的,面对着那副冰棺。

    父亲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上下抽动着,嘴唇在他的耳垂处亲吻:“你比别的男孩多长了个逼,和你母亲一样漂亮的逼。”

    “所以肯定是阿妍派你来陪我的,我的宝贝,你是阿妍给我的礼物。”

    顾知合被父亲放在地上,他半弓着腰,摆出一副母狗性交地姿势,父亲粗长紫黑直接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jiba很硬,很烫,没带安全套。

    顿时,顾知合的rouxue撕裂般的痛,他感觉自己被贯穿了,发育不良的狭窄xue道里,能完全感受到jiba的炽热坚挺,甚至能感受到jiba表皮的脉络青筋。

    身后的顾朗逸被紧致的rou壁包裹着,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一下一下的向男孩身体深处挺进着,他插的很重,很粗暴,完全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在意身下男孩脆弱的花xue和渗着血的下体。

    顾知合好痛,他真的好痛。

    那根jiba仿佛顶穿了他的肚子,顶进了他的大脑里,小腹处的血rou仿佛被撕成了碎片。

    他被父亲撞得脚底打滑,双手下意识的扶上那副深灰色的冰棺。

    指尖触碰的地方冷的有些刺痛,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rou体的碰撞声,父亲的喘息声,和他的压抑的呻吟声。

    他看向母亲的脸,冰棺里的女人静静的躺着,像是睡着了般,眉目柔和,苍白地嘴唇还粘着冰霜,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把锋利的刀子,一寸一寸的剜向他的心脏。

    “mama,救救我。”他的声音很低,似在胸腔呢喃。

    “啪—啪—”顾朗逸继续撞击,顾之合被他撞得前后起伏着,脑袋一顶一顶的,白嫩地屁股被他黑硬卷曲地阴毛剐蹭的红肿不堪。

    “mama,我该怎么办,mama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我好难受——”墨色的眸子浮现一层水汽,顾之合仰着头向天花板看去,按在冰棺上的手指尖发白,轻轻颤抖,他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

    他不能哭。

    他不能输。

    他要逃走,不能在这个恶心病态的家里当一个毫无尊严的禁脔。

    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向下流淌着,流到他的脚后跟,滴在地板上。

    “啪嗒—”“啪嗒—”深木的地板上溅出一朵朵鲜红色的血花,他双腿打着颤,上身突然被一双精壮的蜜色臂膀搂起,他侧着头,贴上一双炽热的唇,男人的舌头在他口中肆虐,啃咬,剐蹭着他的上颚,舔舐着他的嘴唇。

    “阿妍——”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漆黑的房子落下一处矩形光亮,古木色的时钟在墙壁嘀嗒作响。

    深棕色复古的屋子内,他和自己的父亲在母亲的尸体旁接吻,zuoai,直到精疲力竭。

    顾知合双腿打颤,腿缝处划下一道白浊滴落在地上,在父亲目光的示意下,乖巧的用嘴巴舔干净他满是jingye的jiba。

    "还有地上的。”他听闻顺从的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伸处舌头,粉白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地板上的jingye。

    “真乖。”

    在男人夸赞的目光下,顾知合沉默的穿上衣服,低着头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漂亮的脸,潮红萎靡,满是情欲。

    他愤怒的咬着嘴唇,牙齿在下唇处咬出一层青痕,他拿出藏在兜里的刀片往手腕处一划。

    白皙的腕子处浮现一道红色的细线,密密麻麻的血珠争先恐后地从伤口处涌现来,他皱着眉头,觉得还是烦躁的要命,又重重的划了一道。

    第二道——

    第三道——

    第四道——直到整个腕臂满是鲜血,红肿不堪,他才长舒一口气。

    顾知合清理好身上的精斑和伤痕,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内,快速的把门反锁上,从书包里拿出作业。

    现在是10:58分,他要做完4张卷子。

    他借着书桌沿反复摩擦着手腕的伤口,通过疼痛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保持一丝清明。

    他要逃出去,他要看着那个男人死。

    他要他学习,他不能烂在这个家里。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顾知合。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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