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反派艾草实录_弟弟哥哥骨科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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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哥哥骨科年下 (第4/5页)

只手愉悦的捏捏迟年的后颈,另一只手握着笔,牙齿咬脱笔盖,在桌子的草稿纸上随意划了两笔。

    “质量还挺好。”迟京把草稿纸递到迟年眼前,“看来不用准备新的了——我还挺喜欢它的呢。”

    草稿纸上是自己的名字,迟年耳朵红了,起身提起裤子,趔趄一下站好,知道自己现在大概也走不脱,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下。迟年夹着烟的指骨紧了紧,面色苍白一瞬,迟京捉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

    “我还没清理干净呢,哥哥怎么这么急着走?”

    迟年刚吸了口烟,迟京掰着他的头去吻,不出意外被呛得咳嗽,缓了两下夺过迟年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熄了。

    “这个呛到我了。”迟京委委屈屈的喊,“哥你舌头好苦哦。”

    “哈...所以你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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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不记得?那再来一次?”迟京仰头去咬迟年的喉结。

    “你滚远一点。”迟年不大舒服的动动脑袋,手覆上迟京的头将他推远了点,“还有,你硌到我了。”

    “那现在再来一次?反正下节不是我的课。”迟京舔了舔唇。

    迟年眉眼敛着,半打量的瞧他:“知道么,我挺想把烟头摁你脸上的——尽管我现在没有。”

    “我倒是愿意得紧。”迟京摇着头笑,手摁上迟年的背。

    迟年一把骨伶仃,薄薄皮rou贴着,不多不少,正合适,迟京偏爱摸他的脊骨,延绵起伏的山,嵌着春的柔软,总勾人回忆。

    “不过哥哥,我的锤子现在在你屁股下面呢,你真的要点烟烫我吗?”

    迟年可疑的沉默了。迟京捏捏他的腰,手掌顺着腰线滑进裤子里,在xue口试探着前进。

    “你要干什么?”迟年抓住迟京的手。

    “放轻松点嘛,哥哥。”迟京低头咬了咬迟年的指尖,“我要帮你清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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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还没脱我裤子。”迟年微侧身看北京,歪头,“清理你妈啊。”

    “正要脱呢——”

    迟京半眯着眼笑,虎牙尖尖露出来,他将迟年的臀部抬高,猛地扯下裤子。

    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没了布料的阻碍,迟京伸手摁了摁迟年微微鼓起的肚子,jingye淅淅沥沥流得更快,淌过绯青交缠的大腿,色情又yin荡。

    手指很自然的窜进了xue里,有规律的抽插搅动,无意戳中某个点,迟年瑟缩了一下,捂着嘴溢出呻吟,迟京眉骨微动,手上动作更快了点,指腹上的薄茧总有意地刮过那处。

    迟年受跳蛋刺激的yinjing本就有勃起的趋势,被迟京这么一激更是硬挺,后xue被手指堵塞,迟年手心湿漉,咬着唇微喘,挣扎着试图脱离桎梏,迟京环住他,手轻柔地抚弄yinnang,戚戚地亲吻迟年纤瘦的颈。

    弹幕在到处飘。

    迟年眼前雾蒙蒙的,他不知道观众那边的管控如何,更不知道观众的视角现在在哪边,但弹幕刷的很密。

    会被看见...吗。

    身体有点热,迟年脑袋昏昏胀胀,不见得有几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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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京把人放到了扶手椅上,握迟年的脚腕,将双腿搭着扶手。实木材质,有些冰凉,迟年眨了眨自己濡湿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挣扎,只是这姿势委实有点尴尬——他动不了。

    “等等......迟京!”即将要被侵犯的预感将迟年飘忽的思绪狠狠拽了回来,“听着,昨晚已经很不对了...我是你哥哥,你明白吗?”

    “你没阻止,你默许了,哥哥。”

    迟京语调软着,无助似的哼唧,眼神是温驯的、无辜的,纯良如犊羊。

    他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青筋蜿蜒遍布其上,guitou有些发红,一看就是憋得久了——

    “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迟京像是在抱怨,又像是跟长辈诉苦似的嘟囔,他把自己的yinjing和迟年的靠拢,长短、大小不一但温度同样炽热的两根紧挨着,迟京的倾身去抓迟年的手,吻住迟年的唇,身体上下擦动,前列腺液涌出来,湿滑粘稠的涂满两者的guitou。

    “我没教你这个,迟京——你之前是怎么同我保证的?”迟年的声音大了起来。

    “你没教我...这个也不需要人教我。”迟京说,“我思绪乱得很,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不觉得喜欢你有错。”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在迟年耳边落得轻。

    “哥哥,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才爱你的。”

    迟京没停下动作,他环住迟年的颈,呜咽哭出声,身体仍在蹭动,眼泪沾湿迟年的衣襟。

    手僵在半空,迟年听着弟弟可怜的抽泣声,手指揩去迟京的眼泪,声音很低很低。

    “就这一次...我只再纵容你这一回。”

    这是铤而走险的决定。被迟京的手掌包裹住yinjing,指腹上的薄茧摩擦yinnang时迟年想。

    但他很快就什么也想不出了。

    迟京是熟练的,迟年没几下就射了精,突破临界点的快感模糊了五感,迟年似乎只能感觉自己在喘,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尖叫着欢愉,他沉浸在这种感觉里,直到迟京再次捅入肠道,将jingye喷洒在他体内,鼓胀顶到胃部微弱的恶心,才朦胧的将他唤回。

    迟年发烧了。迟京是在做完之后清理时才发现这件事的,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给班主任发了条迟年请假的消息,便把人带回了家。

    “迟年没来上课吗?”

    艾觅因为和容飒为了避免被保安抓到迟到翻墙进入学校结果不慎把肩膀摔脱臼,于是去校医室就诊,跟校医谈天谈地谈人生谈了半天,直到中午才返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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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搜寻一番没看见昨晚发消息说要来上课的人,于是嚼碎口里的草莓棒棒糖,扭头打扰正在整理笔记的同桌——邢羡楼。

    “今天早上来过,”邢羡楼顿了一下,“发烧又回去了。”

    “哦——那我们下午逃课去找他呗?”艾觅颇为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反正下午的课也无聊嘛。”

    “他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

    容飒走过来,过高的身高,让邢羡楼不得不仰头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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