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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大徒弟】堵马眼,挑弄,反差 (第1/1页)
谢遂开始真正用手触碰他的师尊。 “别——”迟玉臻闪躲。 这是比感觉更具象的接触。迟玉臻想要说不。可话到嘴边,又因为人师长的尊严而停住了。 谢遂抬高师尊的左腿,抚上软塌塌卧在腿间的小师尊,一边搓揉玩弄,一边故意促狭地问:“别什么?” 迟玉臻扭开头,不做理会。 快感追咬而至。 “啊......”尽管心理上无限屈辱,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感受到了欢愉。迟玉臻不得不咬住唇,才免得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叫喊倾泻出去。 同为男人,迟玉臻的鸡吧远不如谢遂的可观,但又白又粉,像是玉饰雕的。在谢遂的挑逗下,鸡吧一点点变硬勃起,抵上谢遂粗粝的虎口,慢慢往外渗出yin液。 “真sao。”谢遂按住了师尊一直往外吐yin水的鸡吧马眼,乐道:“不过摸了两下就出水,再摸两下是不是就要直接射我手上了?” 迟玉臻:“......” 怎、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谁教他的! 迟玉臻耳朵和脑袋同时嗡嗡作响,既羞又恼,气急败坏,眼睛酸涩地几乎要落泪。 睫毛被湿润的水汽打湿,纤长乌密的垂在眼睑。 谢遂看得心中微动,用沾着yin液的手指去抹师尊眼角,戏谑说:“快乐成这样?” 迟玉臻怔愣,而后愤怒地否认:“不、不是这样!” 可惜毫无气势,倒更招人逗弄。 谢遂继续挑弄师尊的鸡吧,问他:“既然不是这样,那这里怎么回事?” 重重的一捏,惹得迟玉臻唔唔出声。迟玉臻只有死死抿住嘴唇,才能防住奇怪的声音不受控倾泻出来。 师尊真切鲜活的反应,以及小师尊诚实的脉动,让谢遂的呼吸愈发加重。 他想看师尊射出来。想看师尊射在自己手上。 可哪能这样便宜了他? 得让师尊求着自己要射。 谢遂冷哼,手指堵住小师尊的马眼,同时又更加殷勤地抚慰起它。 这个从未经历过情事、连青筋都含蓄的粉嫩鸡吧,连同两颗饱满颤抖的卵蛋,全都不知所措地挺在谢遂的手掌心里,无声地抽搐着吐露yin液。可它的主人却迥然相反,倔强地坚守,那双看不见东西的漂亮双眸愤怒地对抗着。 光是看见师尊这幅样子谢遂就硬到不行。 满床满室堆满yin靡之味。 最终还是迟玉臻先败下阵来。迟玉臻实在不知道谢遂是从哪里学来的奇技yin巧。他错觉自己快要被割裂分成两半,一半震怒拼命想要逃离,另一半却叫嚣着更多,想要破土而出...... “放、放开......”迟玉臻身体已然湿透,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张开嘴大口地喘息。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将腰悬空,情不自禁在追逐谢遂的手掌磨蹭。 谢遂眼神里烧满yuhuo,声音却维持着沉着,问他:“放开什么?是放开师尊你?还是放开弟子我的手?” “......”迟玉臻第一次知道这孽徒是如此可恶。但他决不上当,决心不发一言,不配合他的yin言秽语。 然而光不说话有什么用呢。身体的动作是那样诚实。悬空的腰劲瘦雪白,同时被赋予了健美的力量感和勾人的魅惑感。勾的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什么烙印标记才好。 谢遂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俯下头,亲吻上了师尊的肚脐。 凝脂一样的皮肤。比想象中的味道更美妙。简直要融化在自己唇齿。 “啊啊!”迟玉臻昂起脖颈,绷紧了肌rou,颤抖的声音再压抑不住,沙哑地倾泻而出。 谢遂牙齿用力,咬上他师尊腰腹上的皮rou,齿尖碾磨着往上轻轻一拽,同时松开了堵在马眼上的手指—— “啊啊啊!!!”迟玉臻的叫声瞬间变调,高昂又难耐拖长了。他悬空的腰猛然坠下,但没有落在床上,而是落进了孽徒宽大的手掌心里。同样往下坠落的还有他喷射出去的jingye。浓稠的jingye洒在雪白的皮肤上,只一刹那guntang,而后变凉冷却,斑斑点点地粘在身上。 “sao货!怎么sao成这样!”谢遂简直是要发笑:“我还没有动你,你就已经像被草坏了,等我真的开始草你,你得成什么样?” 迟玉臻双眼放空,胸口剧烈的起伏,脑中一片白色烟火。他还停留在射精后的高潮余韵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明白谢遂话的意思。 立刻,迟玉臻表情崩裂,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慌,他摇着头后退:“不!不能!你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草你吗?”谢遂冷冷盯着他:“师尊这么yin荡,真的不用弟子草吗?”一边说,一边双手发力,将逃无可逃的师尊拉回原处,guntang鸡吧抵上柔软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顶着柔嫩的腿根,动作就像正在交媾。 迟玉臻就算再迟钝,此刻也无师自通了这方面的事,他的脸涨成通红,整个人都在发热,仿佛被火烧熟了,久违到陌生的害怕情绪爬上心底。 是的,害怕。他竟然在害怕自己的徒弟。害怕这孽徒真的把孽根插进自己身体,害怕他像禽兽一样羞辱自己。 “谢遂,我们谈谈。”迟玉臻努力找回了理智,双手抬起向空中抓去。 其实迟玉臻并不知道是自己伸手是想抓住什么,这也许是一种茫然的掩饰,是为了不让脆弱和害怕暴露。 谢遂瞬间有一种心脏被羽毛搔过的错觉。他接住了师尊伸向自己的手,捏住他的指尖,扣进自己的手里。 这是他的师尊啊,那样高不可攀,永远只留给他冷漠和背影的师尊啊。可现在,师尊正在自己的身下,一丝不挂地裸露,浑身湿透,颤抖着高潮...... 一股股复杂的情感在心中疯狂博弈交织,最后汇聚成了疯狂的饥渴:想要进入师尊。 想要草他,狠狠地草他,草得他泪流不止,草得他碎掉化掉,草得他只会呼唤自己的名字...... “我不想谈。”谢遂呼吸粗重,扶着鸡吧插进师尊股间。粗硬guntang的guitou咬上粉嫩的入口。谢遂一字一句:“从前你不想和弟子谈,现在,弟子也不会和师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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