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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当然喜欢(涂脸  (第2/2页)
同打开车载音乐,音响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让我把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是否依然为我丝丝牵挂/依然爱我无法自拔”    ……    林居闭眼专心听,伍佰的唱腔就是让他莫名很喜欢,他不自觉跟着哼起来,小声唱:“只是爱你的心超出了界限…我想拥有你所有一切…”    盛元同也跟着他哼,林居睁开眼偏头看他:“你也喜欢伍佰?”    盛元同点点头:“以前你喜欢,我就跟着你听,后来也爱听了。”    林居眨眨眼,说:“哦。”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倒不是什么不能提起的禁忌,真要说起来那还是林居人生里为数不多开心快乐的日子,只是突然来这么一出有些尴尬。    林居和盛元同分手是因为他有病,还很严重。本来就是个阴沟里爬的人,突然被盛元同这么一个完美的人给了那么多健康正常的爱,他承受不来。    林居觉得自己就是天生这么贱,别人越对他好他越想跑,在床上扇他掐他骂他是sao狗,他能爽得翻白眼。    但听医生的意思,这都是童年创伤带来的后遗症。林居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被林俊贤逼成了个贱货。    他留给盛元同的分手理由是万能的“我们不合适”。    挪威的森林下一首是孙燕姿的歌,都是林居喜欢的。他干脆闭着眼哼歌,盛元同专心开着车,偶尔跟他一起唱两句。    没过多久就到目的地,林居跟着盛元同下车,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上电梯。电梯到19层停下。    这是家西式风格很浓的餐厅,木质装饰厚重而有韵味,舒缓的钢琴曲流淌着,林居发现是演奏家现场弹奏的。    服务生领着他们到盛元同预定的位置,靠窗的包间,窗外万家灯火通明,往来车流人群像蚂蚁一样。    这家餐厅应该会有不少大人物光临,包间隐私做得很好,隔音效果极佳。    “这家餐厅味道很好。”盛元同把菜单递给林居。林居打开一看,好嘛,果然是全英文。    他就知道这种餐厅肯定会配这种装逼的花体全英文菜单,生怕让人吃上饭似的。    还好林居英语好,虽然是第一次来,但菜单很流畅,他随便挑了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套餐,报给服务生。盛元同要了份和林居一样的套餐,叫服务生再醒一瓶红酒。    林居挑眉,问:“你不是开车了吗?”    盛元同朝他笑:“那今晚就不开车了。”    cao!    林居心道,这个闷sao。    不开车不就是要住外边儿的意思么?果然是想着要上床。    高级餐厅的东西确实好吃,林居把餐盘里的东西吃个精光,和盛元同喝了两杯酒,有些晕乎。    他不太会喝酒,小时候家里一直充斥着阴暗潮湿的酒臭,四处是林俊贤喝完随手一扔的绿色酒瓶,偶尔会充当林俊贤的武器,顺手拿起,啪嗒一下砸在林居这个靶子上。    他看着盛元同,细嚼慢咽的,特别斯文。林居问:“那去酒店?”    盛元同明白他的意思:“附近就有。”    “我就奇怪啊,”林居又抿了口红酒,脸上绯红,“你那天怎么就那么自然跟我上床了?”    盛元同笑了,他的眼睛很漂亮,像玻璃珠子,澄澈明亮。他说地理所当然:“不知道啊,其实我也挺奇怪的,但是一看到你,就忍不住答应了。”    酒店房门一关上,林居就忍不住扒着盛元同的肩膀踮起脚亲他。他把盛元同按在墙上,整个人贴了上去,搂着眼前guntang的身体哼哼。    林居胡乱蹭着盛元同,下身已经有硬度了,他顶起腰在盛元同的jiba上磨,盛元同一把托起他的屁股,给他抱了起来。    林居怕自己掉下去,赶忙用腿环住他的腰,趴在盛元同肩膀上喘气。盛元同被他撩拨得喉咙发紧,他捏了把林居饱满的屁股,手伸进没来得及脱掉的裤子里,肥厚的臀rou从指间溢出。    盛元同把他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居。他抽出皮带,边解开裤链边笑着问林居:“这么饥渴?”    他只拉了裤链,身上其他衣服整整齐齐的,破有些精英男的气息。    盛元同把硬粗的jiba掏出来,拍在林居喝了酒泛红的脸上。他故意把guitou上流出的前列腺液涂在林居侧脸,画画似的划过他的下眼睑,鼻梁,男人jiba的腥臊气沾了林居满脸。    林居被他羞辱的行为激得腿软腰酸,他用嘴去追盛元同的jiba,快要吃进嘴里的时候,又被对方恶意地拿开。盛元同狡黠一笑:“想吃jiba的话就说点好听的。”    林居被他的jiba涂了满脸,性欲旺盛,烧得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林居知道自己的瘾又犯了。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轻喘着求他:“好老公,求你让我吃你的大jiba吧。”    1    盛元同明显对林居的刻意讨好很受用,他把性器塞进林居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硕大的jiba,林居舌头在这根入侵物上乱舔,盛元同呼吸沉重了不少。    “唔唔!”    林居被他顶得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口水从嘴角流出。盛元同爽得头皮发麻,抓住林居的头来回动。jiba捅到林居喉咙深处,他忍不住干呕了下,喉头缩紧,挤得盛元同更爽。    林居抓着盛元同的裤子,把面料高级的笔挺西装裤抓皱,盛元同还在强硬地让林居深喉。    等林居吸得嘴都酸了,盛元同终于射了出来。他抽出自己的性器,没射进林居嘴里,如数射到了他脸上,林居被他颜射着,就连睫毛上都挂了jingye。    “妈的,”林居骂他,“变态。”    盛元同替他擦去睫毛上的jingye,回:“你不喜欢?”    林居把盛元同沾了jingye的手指吃进嘴里,舌头一卷,把他射的东西卷进嘴里,咽了下去。他抬起头,眼睛因为被迫深喉逼出些泪来,像头湿漉漉的动物,直勾勾盯着盛元同,眼神里带着邪气,像色情里描写的某种以男人jingye为食的恶魔。    “当然喜欢。”林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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