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剑_番外2:渡春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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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渡春风() (第2/4页)

寄欢便施展轻功一溜烟跑了。

    ——

    如何是好?

    楚云七看着趴在桌上眉心冒汗的段临风一筹莫展。

    即便是在鱼龙之辈混杂的江湖之中,春药都是最见不得人的东西,平日多在勾栏瓦院之中流通,知者甚多,见者寥寥。他退隐江湖许久,对此不过也只是有所耳闻,从不曾见过实物。若段临风中的是毒药,他尚且知道该催内力促他排毒,但是这九死余香可是远近闻名的极品春药,他连药性如何都是两眼一抹黑,即便中了药的是段临风,即便他们两个早做惯了那些事,他亦是心中没底……

    段临风又闭着眼睛咳了两声。眉头因不适而紧紧皱到了一起,呼吸声也渐渐急促起来,想来是药效已经开始慢慢发作。楚云七看着他如此,心里不由得焦虑起来。就算是不会死人的药,他也见不得段临风受苦的模样。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横竖都是药,摸索摸索,总能找出解法。

    他将段临风从石桌上扶起,一路踹门挪桌,总算将人搬到了床上。平躺之后,段临风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楚云七摸着他的皮肤guntang,于是将他的外衣解开,又拆了他的腰带,好叫他身上的热能散一些出去。

    段临风身上只留了件亵衣,意识仍不太清醒,口中喃喃道:“水……好热……”

    “是我。”楚云七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小风,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水。”

    “渴……”段临风闭着眼含含糊糊将他拽下来,仰头贴上了楚云七的嘴唇,接着便如同寻到甘泉一般急切不堪地咬着他的唇吮吸起来。

    他们两人因忙着赶路,多日未曾开荤,被段临风这样突击一遭,楚云七自然没能把持住,登时忘了什么水不水的,就着他的吻便与他忘情纠缠起来。待到两人衣衫尽褪,段临风又在他耳边喊了声渴,他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原本要做的事。好歹克制着自己从段临风的唇舌中挣扎出来,将他老老实实按回床上去,小声哄道:“我先去给你倒水,回来继续。”

    段临风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但这次好歹是听懂了他的话,松了手任他去了。

    楚云七下了床直冲着茶壶而去。到了跟前,却发现昨日回来的晚,桌上的茶碗未及收拾,早已积了几个月的灰。茶壶亦是空空如也。他只好拿着茶壶重新出门去接水。等到他折腾了一圈重新回到院子里,抬眼却看见原本关上的屋门大开着,被风吹得一荡一荡。

    这场景将他吓了一跳,他担心是段临风醒了,自己起来找水喝,连忙快步进了门。哪成想一推门进去,两人的床上空空如也,原本放在床头的包袱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转过来。”冰冷的剑鞘无声地架在他脖子上。

    楚云七转过身去,简直啼笑皆非。只见段临风连衣服都没穿利索,披了件外袍光着一双脚站在地上无比警惕地看着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宝贝断水剑。

    “祖宗,这又是闹哪出?”楚云七哑然失笑,小心拨开他的剑鞘,把水递上去,“瞧,倒了碗水,转眼你就不见了。醒了吧,头还疼吗?”

    “别过来!”段临风噌地一声拔出剑挡在身前,声音骤然拔高几分,“楚云七,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寒冷的剑光逼得楚云七眯了眯眼。不对劲。断水剑已经两年未曾出过鞘。眼前的这个段临风,似乎并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一个。

    很明显,段临风不认得他了。不是不认识楚云七,而是不认得眼前这个已经不再是他杀父仇人的楚云七。都说九死余香会引人入幻,勾出人心魂最深处的所欲所求,难道这就是段临风的幻境?

    这还真是有意思了。

    “小风,你别激动。”他慢慢往后退去,决心先缓和当下的气氛,“刚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记得……我很渴,喝了什么东西,有人打晕了我,然后……然后……”段临风用力摇了摇头。他说话很吃力,楚云七能看出他正在努力压制自己身体里躁动的药性。

    “别怕。你只不过吃错些东西,不碍事。”楚云七又缓声问道,“是我将你带回来的,你还记得吗?”

    他本意是安抚段临风,却不想段临风会错了意。他低头看了看两人身上凌乱的衣物与肌肤上的红痕,像是隐隐回想起了什么,顿时露出了羞愤难当的神情。

    “原来方才是你……是你对我……”他说不下去了,一提剑咬牙痛斥道,“楚云七,我待你如兄弟!你杀我父亲不够,如今还对我做出这等……这等下流之事!这是哪里?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说着说着又踉跄一下,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楚云七无奈地揉了揉脸。他算是弄明白情况了。好一个九死余香,直接将段临风一把推回了五年前他们二人决裂之际。如今恐怕在段临风眼中,他非但是他的杀父仇人,显然还对他的身子有所图谋。也不知道待段临风清醒过来,他还会不会记得现在这一段。

    他低头一笑,回想起当时决裂时两人的模样,酸涩苦甜俱上心头,说不清生出多少柔情。

    “你笑什么!”见他这副似笑非笑轻浮嘴脸,段临风怒气更甚。

    楚云七见他分明已经面红耳赤,嘴上却仍要强,不由得玩心大起,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他佯作轻薄模样,目光往段临风的下三路凛凛一剜,笑言道:“你口口声声将我当兄弟,可我瞧你的小兄弟却好像有别的想法。”

    段临风被药性所催,本就忍得难受,被楚云七一句话戳中了心事,登时羞愤难堪,挑剑劈来。楚云七与段临风几年没真刀实枪动过手,哪能料到一句话就气得他动了真格,连忙以茶碗去挡,只一个来回就被砍成两半。屋内地方狭窄,楚云七顾及着家具,又顾及着段临风的身体,交手十余回,被逼得连连倒退。

    眼看段临风的剑越逼越急,楚云七一时又摸不到什么趁手的武器,只好随手抓过身旁杂物作暗器阻挡。屋子里的东西乒铃乓啷砸了一路,他忽然摸到一个圆滑冰凉近似石头的趁手器物。不及细看,抓来便甩了出去。段临风往旁一避,徒手接住那枚“暗器”,楚云七抓准时机,一记扫堂过去,趁段临风应接不暇之际,拽住他的小臂勾腕一拉,断水剑应声落地。

    一股淡淡香味霎时弥漫在屋中,更添几分暧昧缱绻。

    段临风被制住了手腕,再凝神一看方才抓住的“暗器”,脸色愈发羞恨,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往楚云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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