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特拉密教(罗马-波斯yin荡史)_爱与美神征服高卢(4,微有恋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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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美神征服高卢(4,微有恋足) (第1/1页)

    维纳斯和尤利乌斯家族究竟有多少关联?我们只知道,埃涅阿斯确是女神的儿子,而尤利乌斯家族确是这位英雄的后裔。

    而马库斯·尤利乌斯,这个只在罗马的偏僻一隅为官一年的、从不饮酒过度或滥食、精力充沛、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天生的魅力和才华使他如鱼得水,在无数人心中搅动波澜。而他也注定会在首都,乃至整个国度掀起狂潮。

    但,实实在在地讲,当他用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注视着你,你会感到冰冷僵硬,像是被梅杜莎看过了一般。不久后他又会出现笑容——当他落笔写信时。

    没有人知道写信的对象是谁,他从不令旁人代笔。那人定不是他的妻子,也许是情人,但能让美与爱神维纳斯也为之着迷的,只有银莲花的化身,一位受妇女崇拜的、来自东方的美少年,永远垂死,永远对爱欲无求。

    马库斯即将卸官回乡之前,令人讨厌的文官给他的记录填上了这样含情脉脉的一笔。

    回到家乡的路上,马库斯在波河河谷短暂停留。此地是内高卢行省,既有罗马和意大利殖民者的后裔,也有高卢部落,但那些高卢的名门望族早已沾染了罗马人的习性,连他们建造的城市都模仿着伟大的罗马城:城墙、议政厅、神庙、剧场、浴场、竞技场一应俱全。

    一位富裕的贵族庄园主颇为慷慨地请马库斯共同用餐并留宿,那留栗色鬈发的男人激情澎湃地cao着一口流利的拉丁语赞美他的不群风度,“无意”炫耀着颈上、臂上的金环和手上闪耀的黄金戒指。

    “连首都都很难见到像您一样富足的人。”马库斯举起精致而又名贵的坎佩尼亚玻璃酒杯,向主人致意。

    “我的富裕是卢格所赐,先祖曾向他求祈,求卢格指点他怎样能寻到山脉下蕴藏的金矿,带给我们源源不断的财富……我有十个儿子,他们都在罗马的各个行省经营着自己的生意。”

    马库斯心知肚明那些黄金上沾着多少矿山奴隶的血,而这个高卢人又用了多少肮脏的手段与总督勾结,从中牟利。

    庄园主见马库斯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解释道:“啊,卢格是凯尔特人敬奉的?面容如太阳般的光明神——一位英勇的战士。”

    这个“卢格”和那位爱多管闲事的波斯神明也太像了……他又打量庄园主头顶稀疏的鬈发,连头皮都被染成了栗色,这家伙可能不止四十岁,马库斯心想。

    “山北高卢也是一样富足吗?”

    “当然!那有比尔及人、阿维尔尼人……都是骁勇的凯尔特部族,绝对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的部落,再往北就会进入日耳曼人的领地,如果再渡海北上,不列颠尼亚就在眼前……嗳!我说这些无聊的话做什么呢?来吧,让我的小羊羔们给你斟酒。”

    一个大眼睛的男孩手持酒瓶,彬彬有礼且熟练地为马库斯斟满酒水,没有洒出一滴。

    侍酒童在主人的要求下一再斟酒,波河河谷酿出的美酒醇香扑鼻,连酒量颇好的马库斯也稍有醉意,斜倚在躺椅上,枕着手臂昏昏欲睡。

    殊不知,他在庄园主眼中是那样摄人心魄,比宴席上堆满金碗的炙rou和蜜饯更让人想吞吃入腹。

    马库斯从飘然的醉意中渐渐苏醒,意识到自己正卧在一张扶手长椅上。他猛然间看到庄园主似笑非笑的脸,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想去摸剑柄。

    庄园主识破了他的慌张,笑道:“你是我的客人,对客人动手太不符合规矩。”

    “我的马车中有许多西班牙的艺术品,如果您喜欢可以挑上几件,作为我的回礼。”

    “我不需要报酬……”庄园主抚摸他的脸颊,呼吸沉重,眼神中的欲望不加掩饰。

    “我不是年轻男孩了。”

    “但你对我来说还是。”

    “我结婚了,我的妻子是贤淑的罗马妇女。”

    “那不代表你不会寻欢作乐,你就像传说中的维纳斯,那些鸡雏似的男孩在你面前就像汤罐见到了神像。”

    马库斯再次推拒了他。

    “小子,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也不希望见到你老婆的时候少了一条腿吧?别傻了……难道是你缺什么东西,不敢展示出来?”

    黑发青年冷冷地扫视门外的数名侍卫和他们腰间的短剑,也许他可以杀光他们……但这样是不明智的。

    庄园主的手已经探到他的衣袍下,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礼服,那架势仿佛是要吞剑自杀似的。马库斯此时也恨不得用短剑戳烂他的脑袋,但只有虚与委蛇。

    “看来你什么也不缺,还很有本钱。”庄园主粉白的胸口和肚子上都是属于有闲人的、松软的rou,他羡慕且贪婪地来回抚摸马库斯坚实的肌rou。

    “你要做什么就快点。”马库斯知趣地解开腰带,“我cao你还是你cao我?”

    “不,小伙子,我们来玩点新鲜的。”

    庄园主召来了两个侍酒的漂亮男孩,一个是为马库斯斟过酒的,另一个嘴唇头发都是鲜艳的红色,两人都穿着露出手臂和大腿的短衣。

    “他们精通享乐之道,是我男孩里最yin荡的两个。”

    红头发的男孩带着仰慕的眼神跪趴在马库斯腿间,用牙齿和嘴一点点剥下马库斯的裹腰布,富有技巧地舔舐他的蛰伏的yinjing。

    另一个侍酒童在为庄园主koujiao,庄园主倚在扶手长椅上享受服务,用手玩弄着红头发男孩的yinjing和后xue,那男孩喘个不停,舌头也乱了章法,鼻息打在马库斯刮得干干净净的小腹上。

    房间里回荡着四人yin靡的喘息和水声,门外血气方刚的侍卫也不禁情动燥热,悄悄地将手探入胯间抚慰自己。

    这男孩的技术确实很不错……但什么都比不上他思念已久的恋人,也只有他才能让马库斯这个永远被固定在上位者身份的罗马贵族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含住米特拉达梯的勃起时,美丽的金发恋人总是热切地呼唤他的名字,洁白的脸上涂满潮红,随后接纳他,和他糅为一体。

    他爱他的头发、眼睛、嘴唇……一切可触碰的,他思念他的味道、声音、灵魂……一切不可见的,那些满溢的感情不似几年的积累,倒像是经历了千年的酝酿。

    啊,我的心,我的太阳,可是你究竟对多少人散发出了你热切的光芒呢?

    “你们俩自己玩去吧。”庄园主拨开男孩们,自己扑了上来,含住马库斯的yinjing用力吸吮,发出满足的鼻音。

    男孩们则爬回地上,大眼睛的侍酒童伏在红发男孩的身上,cao进被主人玩弄过的湿润后xue,近乎疯狂地顶撞起来。

    “我感觉更好了。”庄园主沉重地喘息着,如痴如醉地拜在马库斯的脚下,抚摸他线条分明的小腿,亲吻他的足背。

    “不能再好了,我爱得不行……啊……给我一点怜悯吧……我的小维纳斯……”庄园主呻吟着伏在他的腿上,浑身颤抖如秋叶。

    马库斯不禁厌恶地皱眉——庄园主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脚上,浓稠的体液从趾间滑落进躺椅的缎面。这人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给我舔干净。”

    “万死不辞。”

    最终,庄园主不但没有拿走马库斯的礼物,还赠送给他许多珍贵的艺术品。他依依不舍地在夕阳中送别这位维纳斯的后裔。

    马库斯精致的发卷在晚风中微动,金线织就的发带犹如王者的月桂冠,羊毛斗篷恰似征服者的披风。

    “愿你再次踏足我们的土地。”

    “我会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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