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沦为玩物后_牢笼(排雷:有非主角床戏出没orz)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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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笼(排雷:有非主角床戏出没orz) (第1/1页)

    房当归那日心有怨气才对沈宵河说林青宜的眼睛治不了,沈宵河另寻了医士,灵丹妙药掺在吃食里用了不少,这几日,后脑勺的淤血慢慢散了,林青宜的眼睛已经好多了,虽还是不如从前那样明晰,日后恐怕也恢复不到原来的程度,但现在好歹大致的轮廓能瞧清了。他看着一个个打开摆在案上箱奁,表情冷淡。

    箱奁里全是各种精致华美的金银宝器,是沈宵河昨日兴致冲冲逛遍了蓟水城的铺子买来的。

    红枝小心翼翼的问:“这些如何处置?”

    “收起来吧。”林青宜感到有些困扰,都说眼不见心不烦,他不是这样第一次觉得意兴阑珊了,沈宵河总喜欢在无用的地方努力,真心却早已不知跌破在何处。

    红枝刚收拾了一半,房门便被叩响了。

    崔燕燕的声音清脆又婉转,“公子您起了吗,我来给您送点心!”

    “崔姑娘有心了。”

    红枝开了门本意是想接过点心,崔燕燕却躲了躲,灵活的从红枝身侧绕进门,笑吟吟地将几碟精致的江南酥点摆放到案上,“公子尝尝看,这是娘亲教我做的,比起寻常点心滋味可好上不少。”

    林青宜点了点头:“有劳崔姑娘了。”

    “不是什么大事,公子初来蓟水,理应款待。”崔燕燕说话时进退有度,十分动听。

    红枝没拦住崔燕燕,见林青宜也没有要赶人的意思,便默默的去收拾那还剩一半的箱奁,崔燕燕却惊呼了一声:“这是金雀坊的金器?”

    “是呀,还有百鸟阁、点星楼的呢。”红枝顺嘴接话道。

    崔燕燕连连吸气,“那我也算是沾光见识到了!”啊啊啊,京城来的大户人家,出手就是阔绰,这才来了两日便包揽了号称江南三金花的“金雀坊”“百鸟阁”“点星楼”里的金器,要知道她娘亲当初的嫁妆可就是那么一个金雀坊的金丝手钏,崔燕燕觉得自己很难不眼红:“沈大人家底殷实,对您也好,真叫人羡慕。”

    林青宜无言,倒是红枝开了口:“崔姑娘可还有其他事?”

    “还真有一件事想要来问问,”崔燕燕眨了眨眼,“不知,公子与沈大人是何关系?”她其实打听过,京城里姓沈的那几位,只有其中一位的年纪、品貌与那位沈大人对得上,并且她打听到的消息,说沈大人并未娶妻,也就是说,眼前这位公子极有可能只是沈大人一时兴起养的玩意……虽然她并不理解这样天仙似的为何非要给人当脔宠。

    她之所以还要这样问,不过是想确认一下。

    红枝瞪着眼,没想到崔燕燕看着娴静文淑竟然问这种问题。

    林青宜很淡的笑了下,“可以上床的关系。”

    这下崔燕燕与红枝一起瞪大了眼。

    “啊?哈哈……”崔燕燕毕竟是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满面通红又羞又臊,磕磕巴巴的好不尴尬,“我突然想起我爹让我去市上买包茶,我就先走了!”

    崔燕燕脚步慌乱,但走的飞快。

    红枝像是有些没有回魂,瞪着眼睛,半天才张嘴:“公子你刚才不应该那样说的。”

    “这是事实。”林青宜推开窗,街对面的阁楼正巧也开着窗,林青宜的声音有种空寂的漠然,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和小姑娘说娼.妓婊.子总归是不好的。”

    红枝的表情看起来又快哭了,“您胡说什么啊……”她心里有些异样又突兀的感觉,总觉得林青宜好像和之前不同了,但她却无从知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林青宜看着窗外,眼神很空,没有落在那一处,“红枝,你曾说过我在寒园里莫要再做糊涂事,我想,我若是真的糊涂了就好了。我从不让你值夜,只是因为我随时都要和江乘月和沈宵河上床啊。”

    寒园里事,从来都是心照不宣,即使偶尔有下人听到动静,也只敢偷偷摸摸嘴碎一下,这些东西骤然被揭到台面上来,红枝倍感惶惑不安:“这些、这些我知道并非您的本意,我从前……”

    “不是怪你的意思。”林青宜重新把窗关上,“我只是在想,或许我真的应该认命。也许我妥协、我认命就能被厌弃呢。”

    红枝不安的绞着手指,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现在,难道不是很好的离……”开的机会吗?既不在重兵把守的京城,也没有那难缠的两人。

    林青宜示意她噤声,他轻声道:“红枝,你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会。”

    红枝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安静的离开了。

    林青宜再一次推开了窗,对面阁楼的窗也开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

    林青宜知道,那是沈宵河的心腹,凌扬。

    他看似远离了处处掣肘的京城,实际上仍旧在密不透风的牢笼里。

    而这把开锁的钥匙……

    林青宜慢慢舒了口气,他有预感,他就快要找到了。

    ——————

    “他们去了几天了?”江盈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生着断眉的男人一边替江盈捏腿,一边回答,“五日。”

    “哦,姓沈的瘟神估计也快死山上了吧。”江盈漫不经心的说,“可怜见的,前镇南王世子年纪轻轻就要丧夫了。”

    断眉的男人道:“你这人真无情,你夫君的挚友说杀就杀。”

    “什么夫君啊,什么挚友啊,”江盈拍了拍卓衡的脸,“江乘月巴不得沈宵河快点死。”

    见卓衡怀疑的模样,江盈笑了笑,“狼群里不会有两个狼王,如果双方势均力敌,他们只会潜伏,等待最好的时机扑杀对方。”

    “那你又为何一定要沈宵河死?”卓衡又道。

    “自然是……忧我夫君之忧。”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江盈笑意吟吟的岔开腿,“来,干我,卓衡。”

    江盈的宫装底下是空裸的,卓衡脱了衣服,精壮赤条条的身体压在江盈上面,看起来凶恶的断眉挑起,“哦,忧你夫君之忧,这么贤惠呢。你夫君怕是还不知道你是个带把的贱货吧,下面的xue都快被我草烂了。”

    江盈夹着卓衡的腰,蹭来蹭去,他的声音并不那么明亮清脆了,而是有些沙哑,白日里几乎不会摘下的璎珞遮住了脖颈上的喉结:“谁在乎他,快干我啊卓哥。”

    卓衡掐着他的腿根去抠江盈的xue,那yin荡的xue里已经放了玉势,卓衡抽出那根东西,捆了一掌那没来得及合拢的xue,“欠cao的贱货!”

    江盈爽得发晕,那张好看却美得并不突出的脸逐渐变得妖冶,他急乱的叫:“快插进来!”

    卓衡本就箭在弦上,那还受得了这样直热的撩拨,几乎是一个俯身便连根没入了那松热的xue。

    江盈爽得直叫,卓衡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趁江盈意乱情迷发问:“所以,为什么要置沈宵河于死地,沈将军好歹是卫国的大将军。”

    “你懂什么呀,嗯……用力点……沈宵河这瘟神太护着林青宜了,唔……我的目标是林青宜,自然要扫清他周围的障碍……呃……”

    “所以,你要我打断他的心脉,让他只剩一口气,好让沈宵河带林青宜离开摄政王府,再分开他们二人好让你得手?”卓衡道。

    “卓哥真聪明……”江盈的狐狸眼像有紫光闪过,“再cao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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