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场(剧情H)_左右为难117不能动(中)(954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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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为难117不能动(中)(9543) (第4/4页)

印转了个方向,慢慢喝了一口。

    调酒的度数都不高,柠檬、橄榄和冰块又冲淡了酒味,但他只感觉舌尖麻木,口腔中若有似无地漂浮着一GU淡淡的香味。

    口红貌似没有香气?尹铎模模糊糊地想。他从K袋里m0出了烟盒,刚把烟夹到嘴唇,蓦然惊醒般扭头问道:“介意吗?”

    朱砂粲然一笑,直接从他手中的烟盒取了一根烟含进双唇间,略微扬起下巴,凑近了尹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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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火机滚轮摩擦几下,一小簇幽蓝火苗蹭地蹿了起来。

    朱砂指尖夹着细长的烟,似乎说了句什么,但尹铎低头给自己点上烟,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吧台附近的音乐声其实并没有大到让人听不清对话的地步,何况他们两个人几乎并肩而坐,只是尹铎今晚明显心不在焉,频频走神。

    朱砂转过身,向前倾,嘴唇几乎贴在了尹铎耳边:“我问,你同事为什么让你注意人身安全?怕我吃了你吗?”

    “魏廷伟招供了,”尹铎冷淡地盯着酒杯,对身旁朱砂投来目光似乎毫无察觉,“伤害‘邪夫人’是因为他觉得‘你Ai的人受到伤害b直接伤害本人更痛’。”

    “是吗?他应该直接承认是打不过我、温时良或者顾先生,所以才挑了一个弱nV子下手,”朱砂冷笑一声,神sE有点晦暗,但那丝不满的情绪在眼底转瞬即逝,眼梢又覆上一层DaNYAn的波光,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身侧,“尹检察官放心,他应该打不过你。”

    尹铎没有接话,不知有心还是无意避开了朱砂故意抛过来的暧昧。

    “您好,打扰了!”酒保又端上来一杯酒,抬手指向朱砂背后,“一杯龙舌兰,那位先生请客。”

    “哦?”朱砂回过头,不远处昏暗的卡座区,一位年轻的男人遥遥向她举杯。船内晃来晃去,光线昏暗,朱砂只能看见那人模糊的轮廓,貌似是一位陌生人?

    “尹检察官今天不在状态啊,”朱砂转回身,高跟鞋轻轻踢了一下尹铎的小腿,笑着说道,“你看,人家都这么嚣张地来请我喝酒了。”

    尹铎回头瞥了一眼,淡淡道:“那个是海岩区的副检察官。”

    “同行相撬啊,那更不能忍了。”

    “海鹅案也是我从他手里撬走的,”尹铎斜觑了她一眼,小幅度地挥了一下夹着烟的手,“他想抓你的决心不b我弱。”

    “截胡?”朱砂哼了一声,“好吧。”

    尹铎笑而不语,偏过头看她,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

    船舱内颠簸摇晃,两人只静静地坐着,也没喝几杯酒,尹铎竟然便有种晕晕乎乎的醉意。然而下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朱砂的手,那支细长的烟夹在她的指缝里,现在是夹在他们俩个人的指缝间了。

    桌面上的酒杯反S出朱砂略微诧异的脸,任由尹铎握着,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握。

    紧接着尹铎从朱砂手上轻轻cH0U走了那根烟:“烫着我了。”

    朱砂笑了:“我还以为你要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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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语气中不知真假的遗憾。

    尹铎碾灭她的烟,同时也碾灭了自己的烟,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掐烟的意义在哪里,只是顺嘴一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看看周围这些人,他们都觉得我们睡过了,或者马上要睡了,”朱砂眼梢一挑,两人手指又一次相触,“你难道不是常来这里猎YAn吗?”

    ——动手动脚,眼神交汇。

    ——今夜他是她的猎物。

    尹铎cH0U回手,别开目光:“你不了解我。”

    “那你又何尝了解我?”

    “我没想过你会同意上船。”

    “嗯?”

    朱砂不确定尹铎说的是“船”还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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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豪车无数,飞机两架,却没有一艘船,从来不上赌船和游艇,也不参加任何海上聚会。”

    朱砂眼底只浮现了一丝诧异,没有半分恼愠,甚至嘴角仍然是上扬的:“那我通过你的考验了?”

    尹铎又摇摇头,叹息着放下了酒杯:“你对我误解太深了。”

    “是吗?”

    尹铎今夜第一次主动靠近朱砂,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道:“我是个绅士。”

    “绅士?”朱砂挑起眉毛,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所以你不趁人之危?”

    尹铎隔空向她举杯:“所以,我不说脏话。”

    船舱内悠悠晃晃,灯红酒绿,像个颠倒错乱的梦境。

    朱砂倏然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去趟卫生间。”

    一道闷雷倏然划过纽港市上空,落地窗外雪亮的闪电映照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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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多平米的大开间一眼望到边际,房间正中央垂着一道玻璃楼梯,二层同样是打通的空间,健身器材与书桌书柜分区域摆放,与楼下的两间浴室相对的封闭空间是朱砂的衣帽间。

    一切照旧如常,没有任何移动,没多一样物品,也没少一件东西。

    顾偕面无表情,负手站在楼梯前的空地上。

    一定有哪里不对。

    贫瘠的童年造就了朱砂不敢行差踏错的行为准则,她家中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代表了某种变化的情感。

    或许朱砂与尹铎在下城区的相遇纯属偶然,但在此之前,他们之间已然超出了猫和老鼠的关系。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偕再度下楼,从房间内每一个角落里走过。

    千万道雨线贯穿了城市,玻璃上覆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将男人的身影照得扭曲模糊,房间内稀薄的空气渐渐凝固,空空荡荡的公寓在风雨大作的夜晚犹如连环凶杀案的第一现场。

    又一道闪电劈下,他经过玻璃前,猝然停住了脚步,yAn台角落里的花盆跃入眼底。冥冥中某种说不清的力量,驱使他推开yAn台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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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

    漫天暴雨一瞬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风衣连着衬衫紧贴在皮肤上。

    青瓷盆花内cHa着一株光秃秃的红枫,四周地砖上没有一片落叶,显然是被每天来打扫的阿姨捡g净了。

    顾偕记得这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好是某天晚上白清明来送文件,在路边看见了一位可怜的老人在卖花,心中一动,买了几盆,顺便搁在了朱砂家的yAn台上。

    朱砂不要天台泳池,他就在这天台上装了个小型花园,其中一草一木全是他亲自安排种植的来自世界各地的珍稀植物。

    当时他不知隐情,还鄙视过白清明的审美。

    朱砂对天台上花花草草一点都不上心,只要有一盆出现了一点枯萎的迹象,她都会吩咐管家尽快处理掉,因为她不喜欢看见凋零的过程。

    既然红枫已经Si了……朱砂为什么没动它?

    顾偕片刻也没有迟疑,径自蹲下身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花盆里。暴雨冲刷的天台,花盆的土早已和成了黑泥,洁癖晚期患者顾偕眉头也没皱一下,认认真真地在泥土中翻找什么。

    半晌,他眉心一动,将抓住的某件东西从泥水中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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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拇指般大小的蓝sE气球碎片?

    玻璃窗上映出顾偕毫无表情的侧脸,然而他的嘴角却紧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是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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