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错付_28 可能是恃宠而骄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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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可能是恃宠而骄吧 (第1/1页)

    温筵回到房间没多久,被电晕过去的男人被送了回来。

    “先生。”,男人的模样书生气十足,说是学生都不为过。

    温筵用脚踩住男人的脸,“舔,阿琅。”

    “是的先生!”,男人用手抱住温筵的脚,伸出舌头卖力舔弄。

    “少爷,杜先生那边…?”

    “不过是被插了下嘴,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是,卉小姐已经检查过,说是除了口腔黏膜破损和喉咙肿胀外,没有其他问题。”

    “知道了,去吧。”

    “是。”

    温筵拍了拍床,语气温和,“上来。”

    “是的先生。”,男人爬上床,屁股被工具撑开、露着一个粉色的洞。

    温筵钳住男人的后颈将他摔到床上后挺身顶入,男人只是攥紧床单,将闷哼声尽数吞了回去。温筵挺动两下,夸奖:“比阿然乖多了。”

    “嗯~哈啊~先唔~先生~您收啊!收了阿琅好不好~啊~”,男人撅起屁股配合温筵的进攻,“阿琅很、很乖的,先生想玩什么啊~哈啊~哈~阿琅也能玩什么~”

    温筵改变身体重心,左手撑在男人的脸侧,右手将他的脑袋死死按进被子。男人的大腿瞬间夹紧,屁股无法合拢,可他的肠道在剧烈收缩。温筵舒服地眯起眼,下半身的动作越发快。

    “唔嗯!”

    温筵进入得太深、抽插得又太快,男人难受地流出眼泪和鼻涕。温筵张口咬在男人的后颈,含糊道:“乖,阿然,再忍一忍。”

    男人听见温筵的话,呜咽着挣扎起来,还没怎么反抗就被温筵更用力地按了回去。温筵的身体完全压在男人的后背上,他的左手滑向男人的yinjing,快速撸动几下后狠狠掐向根部。

    “呃———!”

    男人因为疼痛挣扎得起劲,温筵被扫了兴致,抽出性器用手撸动一会儿射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白色的jingye喷出,覆盖屁股滴向床单。不等男人有什么反应,温筵身体前倾,攥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捏开男人的嘴怼了进去。

    温筵怼得任性,反复让男人深喉直到射了第二次才放过他。男人被温筵玩到身体疲软,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温筵踩下床,在男人颈间扣上一根项圈,然后用银链连接后穿过房顶的铁环一拽,男人双手抠紧项圈,人却被吊了起来。

    “下次再躲可就不是这样的待遇了。”,温筵说完进了浴室。

    被丢下的男人踩在毛毯上,踮起脚还是呼吸困难,他费力地喘息,却不敢再乱动。

    “呃——呃嗯~”

    霍然被喂了药,很快就浑身燥热,他的脸蛋彻底变红,就连胸前皮肤都泛着粉色。霍然的腿无法夹紧,他只能依靠收缩屁眼吞吐生姜获得一些刺激,可这刺激太微弱了,不仅没能制止痕痒,反而让他上瘾。

    “求您,奴隶错了,饶了奴隶。”

    房间里空无一人,霍然也仍然不敢动分毫,哪怕他心里已经无数次想用生姜将自己cao烂。霍然的口水肆意直流,到了后来,放任地淌得到处都是,透明的唾液将白色的毛毯打湿成好几个圆色小团。

    “唔~难受~奴隶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求您了~”

    霍然的嗓音变得甜软,可他的性器硬得在空中弹跳。霍然的身体倍受折磨,他开始满心期待温恪的到来,哪怕是狠狠抽打他,也比这么晾着他好。

    “明明是受罚,怎么小狗好像很开心?”

    毫无预兆地听见温筵的声音,霍然竟然觉得鼻头发酸。霍然还记着温恪走之前的命令,没敢乱动,“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求您玩玩奴隶,求您了…”

    温筵的眼里浮现笑意,手指一勾轻松解开霍然脚腕的挂链,在霍然仍然僵直大腿无法回收前弯曲手指在他的乳珠上轻轻一弹。

    “呃啊——!”

    霍然胸口剧痛,身体猛然内缩,乳夹被扯开的同时,霍然失去重心向后栽倒。木枷还扣在手腕上,霍然在自己手腕摔骨折前被温筵挡了一下侧摔在地,即便如此,手肘还是撞在了地面,屁股里的那根生姜也跌落在不远处。

    “小狗,你完蛋了~”,温筵好心提醒,可霍然彻底懵了。

    霍然抬起眼皮,柔软细腻的情感从这个缺口泄出来。霍然扭曲着身体朝温筵挪动,“主人…求您救救奴隶…奴隶会死的…求您了…”,霍然张开口咬住温筵的裤腿,满眼哀求,“求求您,主人,奴隶求您…是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怎么你一来,他就敢犯错?”,温恪推开门进来,丝毫不意外霍然的状态。

    “我哪儿知道?”,温筵垂下眼,没有丝毫怜悯,“可能是恃宠而骄吧。”

    “主人!奴隶没有,主人!”,霍然听见温恪的脚步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主人,奴隶求您怜悯,主呃!”

    温恪像拎着一只待宰的鸡扯住霍然的头发,“闭嘴。”,霍然咬紧没有血色的嘴唇,手指不死心地攥紧温筵的裤腿,眼睛也死死锁在他的脸上。温恪不耐烦道:“松手。”

    “您看您把他吓的,真可怜啊我的小狗~”,温筵弯腰揉了几下霍然的脑袋,话是对身边人说的,“去请杜先生过来和我一起看戏。”,温筵这才冲着霍然极快地笑了一下,“我很早前就说过了,机会对所有人都很公平,给你的时候你不要,再想要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温筵收回手走向沙发,“五叔~您可千万别把人给我弄伤了~”

    “当然。”,温恪解开了霍然的木枷,检查一下他的手臂状况后就用一个银色铁环扣紧在他的性器根部。温恪问:“我说话不管用?”

    霍然绝望地认清现实,摇摇头,“奴隶错了,奴隶知错,奴隶下次一…”

    “你应该知道,废话在这里是最没用的。”,温恪捏开一个八爪鱼模样的夹子夹在霍然yinjing前的冠状沟上,“哭泣和呐喊比较有效。”

    尖刺刺入最脆弱的部位,没有见血却威慑力十足,霍然咬住舌尖正准备发力反抗就被温恪一耳光扇倒在地。

    “瞧瞧,这是打算在你主人面前给我难堪?”,温恪粗暴地在霍然口中架起一个扩口器,金属架让霍然的嘴巴大开。温恪左手托着霍然的下巴,右手夹着他的舌头拉出来,上面已经有些许破口,温恪不满地用盐水冲净,在霍然打起摆子的时候用一根银色的扁长夹夹住了他的舌头。

    “呕!”,夹子长的一端压着舌根、短的一端抵着舌下软筋,霍然难以抑制地发出干呕声。

    “再发出这样令人扫兴的声音,我会让你吐个够。”

    霍然的眼睛通红,双手指节攥得发白,可怜脸的一侧带着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少爷,杜先生到了。”,话音刚落,温筵就发现他的小狗绷紧腰背。

    温筵笑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来,阿聿,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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