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舌头卷动阴葆_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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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第6/8页)

从前高高在上的明珠憋屈地呆在他身边。

    想到顾昙,柳浩歧突然问:“是不是顾氏和你说起这事?”

    看来他真是错信顾昙了,当年能将太子都迷住的女人就不会是什么善茬。

    曹氏还需要顾县配合生孩子,怎么也不会让她和浩歧反目。于是叹了一声。

    “她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心都扑你身上,也只有你能依靠,什么事都顺着你。”

    “浩歧,娘不会害你,都是为你好。”

    声音里带着泪意,又仿佛赌气般:“你要是不愿意看病就算了。娘就找几个旁支的壮年郎君,让他们和你媳妇生。”

    柳浩歧脸色比吃了粪还要铁青难看。

    子嗣的确是如今他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自己不能生丢了爵位和给野男人的种当爹,总要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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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昙这几天胸膛里,慌乱、愤怒、羞恼各种情绪交织着。

    并非她不够稳重,实在是天下任何一个人听到曹氏说的话,都做不到冷静。

    她知道,曹氏能够把借、种的事说给她知道,算盘打得不是一天两天,必定在实施了。

    说不定连那能够借来种的男子都相定了。

    顾昙坐在游廊的长椅上发呆,碧草站在她身后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曹氏说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避讳碧草,无论是借、种还是为此怀上身孕以及以后的诸多琐事都得依靠碧草来遮掩,

    “姑娘,难道就让他们如此欺负你……”

    碧草当时除了惊骇就是愤怒。

    这把姑娘当做什么了?一个生子的工具吗?

    没有这般欺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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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安侯府好歹是一门望族,家风竟如此下作。

    更难过的是,如今没有一个人能够为自家姑娘主持公道。

    顺县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湿润的地方,站起身来。

    可现在她想明白了,她讨厌被人要挟的感觉。

    当初顾家倒了的那天,就是因为被人要挟,才会抓住柳浩歧抛出的橄榄枝。

    前院和后宅相连的月洞门前,起了喧闹。

    顾昙下意识抬头望去,看到侯府的管事正带着一群人过去,

    人群里,有一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锦衣华裳,俊秀高大,气势淡漠拒人于千里。

    顾昙心头微微一颤,对上那人幽冷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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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后,对方十分冷漠地挪开了视线。

    萧暄警了顺昙一眼,继续和管事的走开了。

    “碧草,去看看前头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他……太子殿下什么时候离府。”顾昙吩咐道。

    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先怀一个是吗?

    她的确是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羔羊,喂点草料就能哄得她咩咩叫。

    可他们都忘记了,羊也是吃rou的。

    柳家既然想要戴绿帽,那就给他们戴顶大的。

    顺昙看着院外一群人消失得不见踪影,这才慢慢收回目光。

    曹氏把她当做怀孕的工具,当做维护他们母子利益的棋子。

    却从头到尾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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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不想成为旁人的棋子,与其被逼着与别的男人生子,不如做自己的选择。

    这无异于与虎谋皮,可结果不会比曹氏让她做的事更糟糕了。

    顾县回想起刚刚萧暄的目光,莫名地想起青松观那日的事。

    他五指深深掐着她的肌肤,恨不能更加深刻地嵌着,直至融为一体。

    那日归家沐浴时,腰间,身上,到处都有浅浅的印记。

    想着,喉间一阵干燥。

    顾昙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想要挥去杂乱的思绪,背后传来脚步声,恍然抬眼之际,对上一双漆黑的瞳

    一个玉面郎君站在门前花树下,好似误入凡间的天神。

    视线相对那刹,顺昙耳根一红,顿时像做了坏事被抓,面上有片刻心虚闪过。

    碧草是怎么把消息传给他的?萧暄竟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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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强自镇定,恭顺见礼,

    "多谢殿下愿意屈尊前来。”

    红唇一张一合,面前本在踱步的脚倏地停下。

    萧暄眸子一点点眯起,重新抬脚走到半蹲的佳人跟前,微微俯下身,专注地端详着她的神情。

    他没有回应顾昙的问题,若有所思地道:

    “你以为孤来此是过来找你的?”

    只是面对萧暄咄咄逼人的质问,顾眉有些迟疑,要命……难道是碧草还没把消息递给他?

    她问道,“难道殿下不是收到…….”

    看着萧暄目无表情的神色,又疑心萧暄是故意的,为上次青松观的事折磨她。

    从前他就喜欢百般捉弄挑衅她,不过那时两人的身份牵制着萧暄,或者说作为未来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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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暄想要作弄她,会手下留情一些。

    现在失去了那层身份,她面对的是一个高于她不受控制的强盛男子。

    为了让萧暄答应她那有悖纲常的请求。

    她硬着头皮道:“若是殿下为上次青松观的事生气,我愿意向殿下赔罪。”

    “今日请殿下过来,是有一事想请殿下帮忙。”

    她心知这是在赌,可是此时,只能孤注一掷。

    顺昙鼓起勇气:“殿下上次说可以给臣妇一个子嗣……还作数吗?”

    萧暄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郎,像审视误入狼窝的羊,许久后乜着笑了。

    “孤来此,是因为要去更衣,并不是因为你。”

    “还有子啊……上次在青松观,娘子不是瞧不上孤的精血,让孤有多远滚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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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县在他直勾勾的目光中后仰,想着将曹氏的所作所为说给他听。

    若是他真的没有一丝动摇和应承,那就算了。

    可没等她说,就听萧谊缓慢地问,“顺昙,你什么身份,难道不清楚?孤以为你应该是有自知之明的。当日戏言,你也当真?"

    顺县略微怔愣,片刻间回响起当初她要嫁给柳浩歧,面对萧暄的质问,她说的好像就是类似的话,说当初两人的婚约不过是长辈酒后的戏言。

    独料到萧馆不会轻易松口答应,没料到会提及从前的旧事

    男人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把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后也表示爱莫能助了,男人见此只好祈求快点儿离开华山,就这样,寿宴完了,但是各大门派的人并没有离开,因为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青年才俊的比试,而这些掌门人也知道了客栈遇袭的事情,他们准备商量着怎么给魔道来个迎头痛击。

    :?

    冬天的华山有点冷,但是男人走在外边,一点不觉得天气寒冷,相反有种特别的清新和宁静的感觉,由于今天是郭掌门的大寿,所以到来的武林人士大部分都醉得一塌糊涂,回房间睡觉去了,因此现在的华山派除了巡逻的弟子,就很少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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