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在下_番外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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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第2/4页)

处,指尖划过温热的肌肤,接着取出一块白纱布,缠在墨严台的颈项。

    缠上白布的墨严台,颈项显得更加修长纤细,平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

    “好了。”说完,沈泽兰转身欲离去。

    墨严台忽然紧握住沈泽兰的手,沈泽兰停下脚步,背对墨严台,面容淡然。

    “师尊。”墨严台轻嗅空气中弥漫的药膏苦香,低声唤道。

    “何事?”沈泽兰回过头来。

    “无事。”墨严台缓缓松开手,静静注视着那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

    墨严台自怀中掏出一枚碧青色的椭圆形石子,此物名为投影石,亦称千里石,拥有神奇功能,能让人与持有相同石子之人面对面交谈,距离再远亦无阻。

    “与你说件事……你在吃什么?”墨严台目不转睛地盯着诸葛相如手中的红色果实,眼角微眯。

    诸葛相如手中摇曳的扇子一顿,嘴角抽搐,无奈答道:“此乃如来果,属妖界独有的灵果。”

    “搞点过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传送阵几乎都用来干搬运工的活了。”

    墨严台言归正传,颇为落寂地撑着下巴,垂眸道:“我和师尊的感情出问题了。师尊对我好冷漠。”

    诸葛相如看着墨严台脖颈上的纱布,眉头紧皱,道:“莫非师尊发现你与大师兄互通书信了?”

    “早就发现了,再者,我没有回信,你用词别太离谱。”墨严台抬眸看了他一眼,满是无情地嫌弃。

    “呵,被发现这么精彩……不是,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同我说。”诸葛相如用一种“你是否把我当作兄弟”的眼神责怪墨严台。

    随即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挥舞着扇子,侧头眺望远方,道:“若非大师兄在门派中地位崇高,现如今或许会是另一番景象。”

    温道成在得知墨严台与师尊在一起这一重磅消息后,又知晓了一个冲天灵盖的消息——温道成厌恶墨严台,蓬莱宗大部分人甚至墨严台都这样认为,唯独他温道成不知。

    这一消息在蓬莱宗广为流传,却流不进当事人温道成的耳中,毕竟他正直无私,无人会在他面前提及这些谣言。而墨严台性格乖张,即便阳光开朗的诸葛相如也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其为贱人,温道成对其不屑一顾,实属情理之中。

    呵,都一样,墨严台如此觉得。

    “喂,你跑题了。”墨严台望着诸葛相如映射出的影子,一拳穿透过去,白色的光点犹如萤火虫般飘散又汇聚,再次幻化成诸葛相如的模样。

    诸葛相如咬了一口如来果,目光投向远处,道:“你与师尊的感情固若金汤,岂是我能妄加评论的。”

    “然而,师尊动手伤你,的确令人费解,你要小心为上。”

    墨严台点头,问道:“你左顾右盼,究竟在做什么?”

    “嘿,我如今可是忙碌得很,正与现任妖王洽谈交易,要不要我唤他过来让你见识一下?”诸葛相如说完便欲招来妖王。

    墨严台挑眉,不禁感叹他被装到了,道:“不必了,果子别忘了。”

    墨严台随之与张治相连,却见往日从容不迫的张治此刻犹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而来,发丝飘散,脸上挂彩。

    墨严台挑眉,颇感无奈:“你……可以不接的。”

    “无妨。”张治对墨严台礼貌地点头微笑,继而转身,近身迎战,跃出五米,再次开启狂奔模式,“二师兄说便是。”

    墨严台看着宛若影子一般急追在张治身后的数十人,摇头笑了笑,道:“与师尊感情出了点问题,找你聊聊解闷。”

    “出了点问题?”张治眼见视野开阔,即时召回长剑,踏剑翱翔天际,瞥见墨严台颈间的白布,“问题应该挺大的吧。”

    “嗯,师尊对我极其冷漠,甚至讨厌我?之前从未如此,问了也不答。”墨严台抬手抚摸白纱布,蹙眉困惑道。

    张治空中奋力反击,一手稳稳握住千里石,一手见招拆招,却依然语气平稳:“可是师尊?”

    不愧是张治,墨严台道:“是师尊,用我的法子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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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治笑道:“若大师兄得知,此刻恐已打包袱欲归宗门。”

    调侃我?墨严台反击道:“你若再慢些,后面百人就追上来了。”

    张治回望,果然地平线处涌现百余人影,只得认输:“二师兄,容后再谈。”

    墨严台走出殿堂,抚摸额间红印,缓缓放下手,仰望云霄峰之巅,终年积雪的雪山在银灰色的眼眸中映出倒影。

    师尊,你到底怎么了?

    ——

    夜色浩渺,墨严台踏着积雪,朝雪山之巅缓步而去。一路行来,不知身后留下了几多足迹。他来到悠然静坐的沈泽兰身旁,在他面前缓缓蹲下。

    “师尊。”墨严台喊道。

    沈泽兰缓缓睁开双目,默然不语,用眼神询问何事。

    “你好冷漠啊。”墨严台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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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漠?

    沈泽兰皱起眉头,他觉得自己已足够温柔。这样的徒弟,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要如何?”

    “跟徒儿回月色殿吧。”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回到月色殿,沈泽兰择一处静地闭目打坐,墨严台便紧随其后,挨着排排坐。

    沈泽兰睁眼,还未发怒,只见一脑袋伸到他眼前,问他:“师尊,今天还做吗?”

    鬼使神差般,沈泽兰道:“做什么?”

    墨严台勾唇一笑,无边艳色,他俯身用粉红色的双唇轻轻碰了一下沈泽兰的嘴唇,道:“做这个。”

    被柔软的唇rou轻触的那一刻,沈泽兰大脑猛地一片空白,全身感官悉数被封闭,所有声音犹如潮水般褪去,只听得到心脏那寸土之地发出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

    沈泽兰僵硬地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塑,而那如玉耳尖不受控制地泛红,随即蔓延至整个脖颈,活了百来岁的华元尊者活像个不经撩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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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严台瞧着师尊冷着脸,却红着脖子的模样,惊讶溢于言表。

    师尊害羞了?

    师尊哪是会红脖颈的人,这对墨严台来说可太新奇了。

    见沈泽兰并不抗拒,墨严台捧着沈泽兰的脸颊,再次俯身吻上那的唇瓣,舌头灵活地撬开贝齿,勾住沈泽兰的舌尖共舞,清醒地沉沦于一个吻。

    沈泽兰干巴巴地顺着墨严台的动作回应。墨严台愉悦地弯了眼眸,他抓住沈泽兰的双手徐徐引导至自己的腰际,指导那双大手把住腰肢。

    沈泽兰不禁轻轻弯曲手指,心中自然而然地浮现一句赞叹:好细的腰。

    摩挲了半晌,在墨严台唇舌退出的那一刻,沈泽兰双手用力,把跪坐在他身前的人一把架至怀中,动作不怎么轻柔,甚至算得上粗鲁。

    而看着墨严台的眼神更是凶狠之极,一副要把他拆吃入骨的狠戾模样,不由分说地,沈泽兰捧住墨严台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水色渍渍,沈泽兰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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