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被发小的xp吓死_玩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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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腻了 (第1/1页)

    腻了。

    沈雁图再次用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睛看着他时,郑肁心里闪过这两个字。

    这些天他们都粘在一起,一到没人的时候就zuoai——说实话,两个性趣相投的男人在一起还能干嘛?而且沈雁图的sao劲也是非同一般,浴室、客厅甚至阳台,哪里都留下了他赤裸的献祭。

    作为参与者,郑肁当然不能把自己排除在外。但他真的有点腻了,这情绪一旦涌现,就难以摆脱。

    他并非腻歪沈雁图这个人,而是对他们这发情野兽一般的行为腻了。前提如此,郑肁不是个重欲的人,对比沈雁图这只发情的母猫,更是显得冷淡。

    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些脱离控制。诚然,现在沈雁图就像他豢养的小猫小狗,就连排泄都需要经过他允许。郑肁喜欢他那揉着小腹,满目哀求的sao样,却对他如此被动的行为感到了一丝不齿。

    也许从他把他的幻想实现的那一刻,沈雁图额度所有保护伪装就被撕裂了。但原来的那个他,作为朋友的他也逐渐消失。

    他对沈雁图最初的那些喜爱来自未知。他神秘的笑容、微微抵抗的神情,都让他觉得新鲜。

    但现在不会了,只要他勾勾手指,沈雁图就会跪下来舔;他的身体完全成为了他的玩物甚至便器,仅仅是揉捏腹部,都能让他高潮。

    眼下,沈雁图推门进来,脸色春意未消。淡色的嘴唇撅起,仿佛陷入热恋。郑肁让他送一份文件,本来叫秘书送就行,但他显然误解了。

    递文件时,指尖相触,带来一阵热意。他在办公桌前跪下,小巧脸颊贴着他的大腿。隔着布料,他面上皮rou微凉的温度传递过来,颧骨那是冷的,两边面颊却发烫。

    郑肁肌rou紧绷,在他挨挨蹭蹭的讨好中一柱擎天。

    他要把他的公司变成妓院了。郑肁无可奈何,有纵容也有怜悯。多奇妙,短短几周内他享受到了沈雁图十年不曾有过的讨好,他却觉得腻了。

    郑肁对自身认知明确,他算不上好人坏人,但起码是一个对自己非常诚实的人。他没有骗过沈雁图,也没跟他说完全的实话——事实是,给他嗦一万次jiba,郑肁也不可能娶他回家——自从他察觉到对方这一企图,他的想法就又微妙了几分。

    沈雁图那副找到真爱的样子,在他眼中十足的可爱可怜。也是,他没有其他朋友,便把这根稻草抓得紧。时至今日郑肁没法冷硬地对待他,但有些事必须令其清楚。

    办公桌下传出黏腻的水声,门也在此时被敲响。郑肁透过昏暗光线看了一眼腿间,他的guitou在沈雁图脸颊侧边顶出了弧度,被包裹着上下前后戳刺。沈雁图没有听见敲门,只听见他说:

    “进来。”

    他立马吓得呆住了,还有些难堪的兴奋。郑肁的手按着他的头,他只好顺从地含得更深,双腿间yinjing一跳一跳,在内裤反复上摩擦。

    这时他听见一个女声说:

    “大帅哥,今天怎么有空见我了?”

    “你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是吗?”

    女人咯咯地笑,沈雁图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觉得一阵恐惧。这人他认识,汪妙春,汪家大小姐,和他含着的jiba的主人定过娃娃亲。

    他心里迷茫,既感到尴尬,也有些异样的优越感。汪小姐小名妙妙,从小他们一起长大。这女孩聪明漂亮,很讨人喜欢,和郑肁站一块如同金童玉女。但郑肁不喜欢她——那时候他们都十来岁了,妙妙刚上小学。郑肁不喜欢这个跟屁虫,恶劣地叫她汪小狗。

    郑肁就是不喜欢粘人的东西,这是沈雁图通过多年观察发现的。他是世界上最不存在恋旧情节的人,幼时的玩具玩两次就扔,上周还勾肩搭背的好朋友,一个周末就形同陌路。

    他是来游戏人间的,一个东西不新鲜不好玩了,立马就会被抛弃。正是深谙内因,沈雁图从来都安静。

    汪小姐显然不懂这个道理,一向是死缠烂打那挂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小屁孩如今青春年少,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怎么都不招人烦。

    但现在在他床上的人是谁?还是沈雁图。

    郑肁的一句话,他可以反复咀嚼很多遍。他说他从不带女孩回家,却让他和他同床共枕。沈雁图为此庆幸着,甚至有些得意,面对他潜在的未婚妻,也满怀宣誓主权的兴奋。

    他缓慢地移动头部,一些水声隐约。郑肁嘶了一声,打断了那些毫无营养的对话。沈雁图看不见这二人神色,只觉得空气突然安静。他心想,这会让大小姐落荒而逃。

    但汪妙春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

    “好啊你,让我看活春宫来了!”

    郑肁只是笑,当他不存在似的。汪小姐絮絮叨叨地说:

    “啧啧,你也学坏了,我还以为你起码不会在公司搞这个呢……”

    她说了很多,有些奚落,也有些拿捏意味。最后说:

    “不过,结婚前你得收拾干净啊!大不了定下来再找过嘛,我是无所谓,但让我爸妈知道得说死我的。”

    “你和那个小明星也能‘收拾干净’?”

    “哎呦哥哥,你吃醋啊。”

    汪妙春又是一阵笑。

    “玩玩嘛,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玩玩。”

    她走后良久,郑肁才把扶在那个后脑勺上的手撤开。汪妙春整不了他,整整沈雁图还是足够的,要被她听出来可不妙。

    沈雁图脱离了限制,猛然往后一撤,后脑勺磕在桌樘里,咚的一声巨响。

    郑肁被他吓得差点软了,低头望过去,对方勾着脑袋,双眼擎泪地看着他。

    “疼吗?”

    “……疼。”

    沈雁图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只是身体上疼痛,心里更如滴血,表情只能维持在麻木状态,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小心点。”

    郑肁看见他的眼泪,却不像以往兴致高涨。他反而有些无趣,斯文地收拾了着装,把沈雁图从那个小空间内拉出来。

    对方却依然跪在地上,嘴角一道长丝,不知是涎水还是什么别的体液。

    他磕磕巴巴地问:

    “你要结婚了?”

    “总得结吧。”

    ……是这样吗?

    沈雁图心里想着,没发觉自己问出声了。此时郑肁是否听见他心声都不重要,从那副神色里都能知晓一切。

    “一般都是这样。”

    郑肁温和地说。

    “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以为……我以为……”

    沈雁图喃喃地说,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容很别扭,像是生生从脸上挤出来的,很快就淡下去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好。”

    他飞快地说完了,手指抚摸着地面。光滑的触感让他有种眩晕感,起码他不能成为谁的情人,他还有一些底线,还有他自己。

    郑肁挑了挑眉毛,无声地叩着桌面。

    “……我们一直是朋友,不是吗?”

    他说完,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一般朋友不会上床,但你情我愿,何况沈雁图没什么道德。他给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两不相欠。

    不过他要是生气,他也能理解。

    这么想着,他有些不安。等待着,等待,直到沈雁图突然发出一声抽噎。

    然后面色苍白地呕吐在他昂贵的皮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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