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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骋的秘密 (第1/2页)

    异磁洞被炸,白骋失踪後,沈谬动用了他所有能用的关系,包括他自己,满天满地地寻找白骋。

    就像十三年前,赤地修罗一夕之间突然消失,这次的赤地修罗也是,消失得就像一阵轻烟,什麽也没留下。

    他拜托这一路走来结识的道门师兄弟,也用一双腿走过所有他知道的,白骋去过的地方,找王大福和熊二郎那些妖上天下地帮忙,也找了雁次山狐窟那一窝狐狸。祂们都承过白骋的情,自然义不容辞,也动用祂们的人脉,五湖四海铺天盖地地找人。

    从狐窟那里知道白骋失踪了,玄承烨跑来找沈谬,问他到底怎麽回事。沈谬将前因後果全告诉了玄承烨,他只要一想到是自己把白骋送进异磁洞x的,整个人就哭到颤抖不止。

    玄狐狸,如果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师父,该怎麽办?

    沈谬抱着玄承烨痛哭,玄承烨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我也会动用我的人脉,替你找修罗大人的,你就别再难过了。」

    「玄狐狸,你也觉得我师父没有Si,那具焦屍并不是他,对不对?」

    「嗯,我也说不出原因,但他可是修罗大人,面对数不尽的围剿屡仆屡起的修罗大人,就算那个异磁洞x锁住了他一身修为,他也不会就这样Si了。」

    「那,他会不会怪我,替金净云引他入洞而生气,再也不想见我了?」

    「那更不会了。你可是修罗大人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而且你不也说了吗?当初也是修罗大人自己愿意入洞,想解决他身上问题的,所以他怎麽可能怪你?」

    「对了沈谬,你曾替修罗大人卜过卦吗?你们不是什麽山医命卜相本事大得很,不如替修罗大人卜上一卜,也许就能知道他在哪里。」

    不提卜卦还好,玄承烨这一提,沈谬眼眶又红了。

    「自然卜过了,我用梅花易gUi筮米卦铜钱卦卜了很多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卦象显示师父他.......已经不在这世上。」

    沈谬浑身都在颤抖,他紧紧抓住玄承烨的手臂,试图稳住自己。

    「所以,我不信卦,玄狐狸,你是一只透彻的狐狸,我不信卦,我信你。」

    不在世上?沈谬的话让玄承烨愣了一下。他跟着白骋的时候,看过白骋卜卦,准得很,不管敌人在哪,马上就能截到。沈谬是他的弟子,会差到哪去吗?

    「嗯,我说沈谬,你的修为和修罗大人不是一个级别,修业也不是顶认真的,也许你卜的卦根本不准,少自己吓自己了。」

    「是,不信卦,我只信你。」

    只卜一次,或只卜一法,还有可能出差错,但用了那麽多卜筮之法,卜了那麽多次,结果都一样的机率能有多少?

    但沈谬现在不需要事实,他只需要支持他走下去的力量。

    花了半年的时间南北奔波,沈谬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甚至,从金裹儿那里得知,如尘的行踪石沉大海,没再出现,连她父亲都逐渐相信那具焦屍就是白骋了,还把焦屍带回青陵派厚葬。

    大家都说白骋Si了,金净云身为师兄,白骋活着的时候害他跟着遭受非难,白骋Si了之後,金净云却还能对他的身後事慎重处理,玉面观音实是有情有义。

    又让那个沽名钓誉之辈赢了一次。但沈谬没有心思去管金净云了,尽管他知道异磁洞爆炸和金净云脱不了g系,他应该要为白骋报仇。

    可他为什麽要帮白骋报仇?他如果这样做,不就是承认白骋已经Si了?

    不,师父没有Si,所以我的当务之急,是把师父找出来。

    沈谬回到方回山木屋,半年来他也回过这里几次,他想也许在某次推开木屋大门时,会看到一灯如豆,白骋坐在灯旁,替他补衣的身影。

    或者厨房会传出何首乌炖乌骨J的药膳香气,从前的一切都突然回到了他眼前。

    他一直失望。待个一天,便又出门找寻白骋。

    他甚至也对他向来不喜欢的乔子轩祈求过,就算白骋Ai的是乔子轩他也认了,只要他能回来。

    这次,沈谬待的有些久。他试着做些白骋以前做给他吃的料理,学着白骋补衣裳,找乔子轩喝酒,在冰湖上滑行,在月下吐纳。

    把白骋做过的事,再做过一遍,两遍,三遍......

    他还把白骋的书斋重新整理了一次,那些已经蒙尘的书本法器清理乾净,衣物也洗好晾好再收回去。这些事以前都是白骋在做的。

    这间方回山小屋,白骋的魔气已经逐渐散去,yAn光又重新出现在方回山上。

    沈谬抬起头,看着那片有yAn光的朗朗蓝天。

    白骋说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yAn光了,如果师父在,他会很开心的吧?

    在屋外待到太yAn下山,其间王大福有飞过来跟他说说话,沈谬又回到小屋里,继续整理白骋的道藏。

    在擦拭其中一本「涤厄真经」时,突然有一只hsE的信封,从里头掉了出来。

    沈谬在修习的过程里并没有特别喜欢看书,这本涤厄真经他从来没看过,也从来没见过这纸信封。

    沈谬将信封拾起,看信封上的落款,白骋师兄道啓,字迹遒劲。

    师兄?这是乔子轩写给白骋的信?难道,是情书?

    沈谬踌躇了一下,没有马上开啓这封信件,他在想,如果乔子轩跟白骋说了一些让他气炸的情话,他该怎麽办?撕了它?

    不,他必须控制自己,也许这封信对白骋很重要,是乔子轩留给白骋的念想,如果他撕了它,白骋也许气得再也不回来了。

    沈谬深深x1了一口气,稳定心神,才从信封中,取出一张信纸。

    那信内容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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