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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7 味道 (第1/2页)
别过游大辉後,我回到了葵涌村,阿婆开始准备晚饭、阿公就坐在沙发看亚洲亚洲的六点正新闻、阿兴在玩GAMEBOY,而我则与年纪最小的表妹阿碧玩,我b亚碧年长十二年,在二零一六年的时候,她已经长得婷婷玉立,但这时她还未够三岁,逗她玩的时候,我有种当父亲的感觉,不竟我实际年龄已经三十三岁,正常来说这个年纪已经成家立室。 亚婆喊道:「开饭喇!」 我开枱、铺枱布、入厨房把饭菜拿到桌上,五舅父与五舅母开夜班,所以只有我们五人吃饭,四菜一汤,有阿婆最捻手的咸菜炆猪r0U、煎红衫鱼、清炒菜心、番茄炒蛋和西洋菜汤。 「阿公食饭、阿婆食饭、阿兴食饭、碧碧食饭。」 我扒了一口饭,夹了旧咸菜,那是一份久违了的熟悉味道,番茄炒蛋虽然做法简单,但我吃过很多地方的番茄炒蛋,其他人煮的连阿婆的一半也b不上。 未几,视线亦变得模糊起来,不断有泪珠从眼角滑过脸上掉下来,这几天我实在很眼浅。 阿碧指着我道:「志哥哥喊!」 阿公道:「欸!做咩食食下饭喊?」 阿婆道:「又头痛?」 我以纸巾拭泪,道:「无事,大家食饭。」 这顿饭,我基本是以泪送饭,我和阿兴自小便是被阿公阿婆一手带大的,想不到他们仙游多年,我还有机会和他们吃饭我焉能不感触落泪。 吃完饭,我坚持帮阿婆洗碗,今天不知明日事,现在有机会给我尽一点孝义,是我的福气,失去他们的时候,我想待他们好一点亦不能。 吃完饭大约八点,我和阿兴别过阿婆阿公,起程回到石梨贝的家,我父母离了婚,原本我们三母子一同住在石梨贝的公屋,但不知为何变成了老豆和我、阿兴一齐住,阿妈搬出去住,我对阿爸没有好感,除了因为阿爸曾经在我面前打阿妈之外,我觉得他并没有尽一位父亲应有的责任:他好像没有固定的工作,我和阿兴的零用、开支、伙食费都由阿妈供给,他不是在家里瞓在沙发上看电视,便是到楼下公园捻雀、去山溪捉鱼毛,有时还不知跑到那里去,几天不回家。 我和阿兴要到光辉围搭31M巴士返石梨贝的家,由葵涌村去到光辉围要经过一条长楼梯,这时阿兴问道:「哥,你话你知道未来十八年发生嘅事,不如你去买liuhe彩喔!中咗会有好多钱,到时可以买间大屋。」 阿兴真是…,如果我知道我跳楼会由2016年回到199年,我当然会记熟每期搅出的liuhe彩号码,但问题是我事前并不知道会回到199年,试问那有正常人有兴趣会去记熟每一期liuhe彩的搅出号码。 我笑道:「依样我就唔知,不过我就知道曼联今届会有好好成绩,会做三冠王,夺得欧冠、英超同埋足总盃,不过最衰依家马会无波赌,如果唔系可以赢番笔。」 阿兴道:「乜马会迟啲有得赌波咩?」 「有,仲有好多玩法添,咩总入球、让球主客和、入球单双,连边个入波先都有得玩。」 阿兴听得似懂非懂,他提议道:「不如我地同妈咪舅父佢地讲,可能佢地有办法呢?」 「千祈唔好,我知道未来十八年发生嘅事,你边个都唔讲得,连阿妈同阿婆都唔可以讲。」 「点解啊?」 「因为……因为传功畀我嗰位高僧话,我本身有二百岁命,但如果我讲畀一个人知就减一半寿命,依家我讲咗畀你听,我得番一百岁命,你再讲畀阿妈听,我就最多生存到五十岁;讲埋畀阿婆听我二十五岁就可以去卖咸鸭蛋。」 阿兴捂住嘴巴,重覆道:「我唔同人讲,我唔同人讲。」 「你都唔可以同其他人讲:我讲样野畀你听,但你唔讲得畀其他人知…,咁样都唔得,知唔知道?」 阿兴点头,我伸出尾指,道:「g手指作实。」 我g着阿兴的尾指道:「依件事得你知我知,唔可以讲畀其他人知,如果唔系就…」 阿兴道:「如果唔系就点?G0u唔到囡?」 「如果唔系你就快过我做老豆。」 现阶段我还不想把我来自二零一六的事再向其他人透露,因为他们大多数的反应均会把我当成神经失常,而且还未知道历史会否重演?毕竟我原本的命运好像生出微妙的变化。 我们行到光辉围,我向阿兴提议道:「不如我地唔好搭巴士,行路返屋企喔?」 「好啊!」 搭巴士不包括候车时间,车程差不多要二十分钟,行路的话最多只需三十分钟,这时候的天气没有2016年的香港那麽热,加上我那副十五岁的身T并不似现在那麽容易出汗,我们由光辉围经天桥到了另一边青山公路,落了天桥,我看到自诩为龙虾专家的汉宝酒家,在一六年时,这酒家经已结业多年,而现在则客似云来,经过葵星中心,我问:「阿兴,前面系咪有间小食店,啲猪扒包好好食架。」 「系啊!」 於是我们到了那间小食店,用原本搭巴士的钱买了一个猪扒包,那个猪扒包只是四元;在2016年,四元是连猪仔包都买不到的。 我和阿兴一人一半,边行边吃,多年前的记忆都回来了,那种味道、那种价钱,我是回到了货真价实的199年。 我们经和宜合道,转上大陇街,行到石篱街市时,看到了一班衣着很像电影古惑仔的少男少nV,他们大都有染发,最让我注意的是当中一位穿着吴林紫娣校服的少nV,我与她打了个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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