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偏执受养成史_攻受接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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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受接吻 (第2/3页)

文邯和穆侃坐在包厢角落。

    大家都喝了点酒,脸上都带着点红润,从几个好玩的雄虫提议玩起卡牌游戏开始,包厢里的气氛就在一次次惩罚中逐渐暧昧起来。

    雄虫们玩的这种卡牌游戏,往往将参与虫分为两组,两组的代表则分别由抽到了黑虫神和白虫神的虫担任,输了的组代表需要满足赢了的代表的一个要求。而雄虫和雌虫,不需要抽牌分组,直接按照性别分为两个组。代表随机变化,每一组的虫都可能抽到。

    卡牌属于雄虫游戏,非常流行,因此这些雄虫配合起来很默契。但雌虫们都是军事学院学生,必修课都有战略课,日常也会进行沙盘训练,尽管一开始不熟悉,但很快就上手了。

    雄虫们表面上都打扮得风度翩翩,但多多少少有点恶趣味,雌虫队输了之后,穆侃作为代表提出了第一个要求:白牌代表跳一次舞。

    此次白牌代表是木觅,他面对这个要求丝毫不怵,大大方方就站了起来,凭借着优秀的体能和柔韧性极高的身躯,成功得跳了一首《木林深处》。

    雄虫们显然都有点惊讶,尤其是阿塞德,甚至连杯子里的酒都不喝了,一个劲地盯着木觅瞧。

    木觅也看到了这道火热的目光,反射性地朝对方眨眨眼。

    其他雄虫瞬间起哄,阿塞德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宿主宿主,任务有进展了!”123在贺文邯脑内兴奋地冒泡。

    贺文邯喝了点酒,此时有点醉意,他没回答123,只淡定地洗了一波牌,又示意大家接着来。

    陈诚和丁零就是在这时候进了包厢。

    贺文邯朝门口望去,对上了陈诚的眼睛。

    “一起吧。”他举起手中的牌,脸上的笑深了点。

    白牌组这边加入了两个虫,虫数正好和黑牌组的虫相同。

    陈诚陪陈木玩过卡牌,对这些规则很熟悉,加上其他雌虫也渐入状态,黑牌组的雄虫们脸色都凝重起来。

    贺文邯等虫的姿势也由懒洋洋的躺着变为皱着眉坐着。

    两组队员坐的不近不远,雄虫们坐起来后无疑加近了与雌虫们的距离。

    查理德本来在看牌,一个抬头却碰上了对面雄虫的目光。对方留着乖仔头,但有着一双招情的桃花眼,衣着也很相当性感,露出结实的胸膛。见理查德望过来,他有点邪气地笑了笑,手指也暧昧地摩挲着牌面。

    查理德今年大四,是学院每年评选出的优秀学生之一,实训、理论成绩都相当优秀。他长相英俊帅气,肌rou张弛有度,宽肩细腰翘臀,身材很有看头。

    查理德是个相当禁欲的虫,平时话也很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这会突然被撩,他面上不显,但心率却开始加快。

    雄虫叫李敖,他是虫族检察院院长的长雄,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撩雌虫。

    他很敏锐,尽管查理德掩饰的很好,但他还是察觉到对面虫不平静的内心。

    军雌撩起来也没那么难嘛。

    李敖愉悦得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东溪那家伙,还说什么军雌很难搞,分明就是技术不行。想到对军雌满嘴抱怨的好友,李敖看查理德的眼神更加火热了。

    有虫在分心撩虫,有虫却在全神贯注进行牌局。

    场上的情况很焦灼,白牌与黑牌一起一伏,胜负难分。

    不过,尽管没有雌虫那么好的谋略,但雄虫们胜在配合好,渐渐地,场上开始分出胜负。

    “我们赢了。”黑牌压倒白牌,贺文邯皱着的眉终于松开。他笑着宣布结果,把牌放在桌上,眉眼间还有点得意。

    输了对军雌来说并不会感到丧气,他们对于雄虫,有着比普通雌虫更强烈的保护欲和纵容欲。

    这次的代表是陈诚,尽管看到贺文邯的笑容让他也有点开心,但未知的要求却让他有点紧张。

    而一看到受惩罚的雌虫是陈诚,穆侃立刻吹了个口哨。

    好巧不巧,这场局他又是代表。

    “咳咳,”穆侃清了清嗓,侧头看了看贺文邯,然后恶趣味地笑了笑,“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随便选个雄虫一起吃掉一根长米条。”

    此要求一出口,军雌们脸都有点烧,唯独雄虫们开始起哄。

    当然,起哄的虫绝对不包括陈诚的弟弟陈木。

    他脸色有点铁青,下定决定只要哥哥表现出一点不乐意,他都要强制要求穆侃换掉一个惩罚。

    然而陈诚的反应出乎了陈木的意料,他脸红的很明显,看着贺文邯的目光也黏黏糊糊。

    陈木震惊得张开嘴,哥哥不是一直有意中虫吗?难道才一天就移情别恋了?

    想到这几天度边的所作所为,陈木愤怒地咬咬牙,雄虫,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贺文邯这会有点呆,他看了眼闹事不嫌大的雄虫们,又看了看已经把米条叼起来的陈诚,再次头疼起来。

    他总不能下了穆侃和陈诚的面子,不是么?

    于是他迎了上去,双手扶着陈诚坐在他身边。

    再次近距离对上那张和前世男友相似的脸,贺文邯有点恍惚。

    “陈诚,”他下意识开口叫了对方的名字,却见到对方红晕扑脸,眼神纯粹又羞涩。

    连名字都一样,这也太有代入感了吧。

    贺文邯心里苦笑,也不再想纠结,便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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