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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获得一头肌将军,人前英气人后配种用家畜的父子 (第2/2页)

生的家畜来说,是极为幸福的。

    唯一不太好的回忆,是从狄暄毕业开始的。龙神的青年时期末尾记忆力最差的时候,因为他们正值从少年转变到能独当一面的雄性的阶段,过往一切教育都逐渐转化为知识刻入骨中。记忆作为记录载体实在太脆弱,经不住龙种漫长的寿命,因此不如提早转化成其他形式。

    那段时间的狄暄每一天都会忘记昨天发生的。

    有时候一觉醒来发现竟然睡到了下午,湿濡的jingye黏在双腿间,一摸才发现rouxue竟然无法合拢,他也分不清楚究竟是昨晚在院子里狗蹲着自插到累睡着了、被家仆抱进房,还是毕业后同学来家里作客、结果无意发现了闷sao精壮的龙神竟然是条贱狗的事实。

    有时候他也会半夜突然醒来,发现怎么都睡不着,手边放着读了一半的家书,上面写着些“祝贺毕业”之类的文字,也有些龙云泽叔叔写给他自慰时用的yin乱羞辱语句,但他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收到、什么时候开始读的信。

    大片大片的生活空白,让狄暄这个被人类神明孕育、被以人类人形犬方式养大、实则却是高贵龙神的青年,第一次产生了巨大的不安。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明白,龙是很急功近利的生物,而他的生命目标是“为主人而活”,毕竟这是狄暄见到叶家澄之后才想清楚的事情了。

    狄暄不再给叶家澄的神殿写回信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开始写日记也是那个时候的事情。狄暄会很认真的在纸上写下“二月六日今天开始用4cm的假阳具自插了,明天要请钱伯监督300下自插”或者“今天小客来的时候和他玩怪物o人3g,结果被肛塞插潮吹了,尿了一裤子。裤子已经洗干净了,和小客解释说喝太多水。这周记得不要再射精了,还要和钱伯说请他取消明天的撒尿份额”之类的文字。

    很羞耻,但也很色情,甚至可以说写下自己的调教日记这种事情对当时成年且健壮的狄暄是一种极大的洗脑调教。

    狄暄的性奴身份一直都不算是摆在台面上的事,不能穿衣服、被管理生理需求在有些文化里是正常的,尤其对于一个性欲旺盛、正值毛躁时期的大小伙子来说,但是主动记录、享乐于自己被控制这件事,才真正算是狄乐的奴性启蒙。

    有时候狄暄甚至能在写日记时射精得到处都是,以至于他的调教计划中预定好的榨精训练一推再推,并且写日记时不得不在粗大的jiba上套一只袜子。

    只是这愉快的毕业假期也没持续太久,再后来,在狄暄明白主人为自己填写的成长结果是“成熟的大叔”会带来什么结果之前,他就被卷入了婚配和从军的人生事项,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

    “所以写日记的习惯后来没有保留下来吗?”钟一铭好奇地问。

    “没有。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其实还会写。当兵之后……”狄暄摇摇头,“当时在军营里,和兄弟们睡通铺。再后来当了将军,更不能写。”

    “为什么?”

    狄暄笑了一下,脸有些红:“要是被小弟们发现,他们的将军平时的日记里写‘今天忍不住自插了,尿得到处都是’这种话,肯定会被看不起的。”

    “哇,真的发生过这种事吗!”

    “哈哈,当然没有。”

    钟一铭的脸也很红,但是理由和儿子的不一样,他夹着腿磨来磨去,说:“要是被发现过就好了……”

    “哦?”

    “肯、肯定会被威胁吧,到时候你平时是将军,晚上在帐篷里就给小兵们当肌rourou便器……”

    说到一半,钟一铭感觉roubang竟然有点微微勃起。

    看来想象自己生的大个儿帅熟男儿子被别的人践踏,也会给钟一铭带来极大的快感。

    狄暄似乎是没想过这件事,他顺着钟一铭的话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我不会的。”

    “什么?”

    钟一铭感觉自己没听清,他这个儿子好像说什么都只说一般,属于是闷得不行。

    “我虽然是贱狗,但,是叶家的,我不会同意他们玩我的,除非叶大人这么安排。”狄暄说,他看着钟一铭,“我只接受和您或者叔叔伯伯们互相yin乱。”

    钟一铭总觉得这种态度听着有些熟悉。

    狄乐那张平日邪痞、像狗一样发情之后又酷又帅又真诚的脸突然浮现在钟一铭脑海里。

    “…………”钟一铭笑着嘀咕:“真的是我和狄哥配种生出来的呀……”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小的哪怕以狄暄的耳力都听不清。

    狄暄是个极尊敬长辈的,于是他弯腰侧着耳朵,毕恭毕敬地听着,哪怕他亲爹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年轻、而他已经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军。

    这种“一眼就把对方当亲爹来捧”的习惯,就连狄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只是狄暄身体的很多地方传来一种信号,可能是闻到了味道、可能是感受到了血液,无数的声音告诉他:你就是眼前这个白嫩小肌rousao逼射出来的jingzi养大的爷们。

    钟一铭看狄暄弯腰的样子,只觉得这熟男大叔/贱狗儿子可爱极了,忍不住想欺负。

    他搂着狄暄的腰,甚至感觉肌rou儿子的粗公狗腰厚实到有些搂不住,然后钟一铭在周围看了一圈,拿起酒瓶子喝了几口,心里翻来覆去想一些事情。

    过了许久,狄暄一直在等,钟一铭看儿子这么乖巧,才试探着唤了一声:“儿子诶……”

    狄暄的腿抽了一下,大股大股的狗精从他征战沙场多年的结实肌rou中间迸发出来,一股又一股,射得他身前一大块沙滩上到处都是沾满了砂砾的yin液水珠。

    “……………………”

    狄暄脸通红,先是一言不发,然后似乎是反应过来了,急忙把头放得更低,像条垂着脑袋的大狼一样趴在钟一铭旁边,说:“您说,狗儿子听着。”

    钟一铭本来只是试探着想看看狄暄会不会回应自己的“儿子”呼唤,却没想到熟男儿子这么听话,立马放了心,知道自己可以放开玩了。

    他的手在狄暄壮实硕大的rou臀中间游走着,一对硕大得抵在地上的卵蛋被他不停敲打。

    然后钟一铭把冰凉凉的啤酒瓶口抵着熟男儿子的rouxue,光着肌rou大屁股的父子两跪坐在沙滩上心跳加速。

    钟一铭知道自己有多贱,也知道他的贱狗兄弟/配种对象狄乐平时有多狂、面对喜欢的人又多听话,所以他真的很想看看自己这二人生出来的狗儿子能犯贱到什么程度。

    他举起两个酒瓶子:“这几年还经常自插吗?”

    狄暄:“好多年没有了,最近才重新开始。”

    “能……用rouxue玩这两个酒瓶子给我表演么?”钟一铭握着狄暄粗壮的roubang,感觉自己像把着一根烧红的金属球棒粗大的那端。

    狄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胡茬扎得钟一铭很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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