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无脑的H_第一章 是大纲文/无太多描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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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是大纲文/无太多描写 (第1/1页)

    常不韫是个书生,死读书,一天到晚。他认为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书中一定有他的珍宝。

    在乡试的头五天,他被同门拉着去逛街。数数指头,这大约是他四年后第一次来香柳街。他的母亲在这条街有一家脂粉铺,对面就是一家青楼。

    他小时候,青楼还是一个酒楼,但是生意不好,惨惨戚戚的。最后交手被卖给了老王家,王家二公子是个yin徒,把这楼盘造成了个yin窝。

    虽然鱼龙混杂,但也让常家的脂粉铺,日进斗金。云雨楼也开的越来越大,装修的十分奢靡。

    再次踏进这条街,也是因为四年前母亲让我入仕,让我不许踏足这片地。但正逢佳节,人来人往,倒也无人在意了。

    这条街,临水,也长着一排柳树,风中还有脂粉香。如果排除云雨楼,倒也算一片清雅地。云雨楼,他在小时候被带进去过。是他的狗友,狐朋硬拉着他,半推半拽的给他塞了进去。

    那时候正是最热闹,水娘子要半乐起舞。绝妙佳人,一舞动倾城。正巧不巧,水娘子舞完了,正要去休息,给他一头撞上了。

    还正巧不巧,砸进了水娘子的软rou。

    温温软软的,像水娘子这个人一样。

    再到云雨楼,水娘子却已美人迟暮。水娘子朝他作揖,他点头应了。乐起,舞美。宴酣之乐,非丝非竹,觥筹交错。让他视线模糊。他扯了扯衣襟,散开一点热气。

    又被下人推进了一间屋里,桃花香。

    只见那人一身桃粉,又系一根青带。满面潮红,白rou裸露,故作媚态。

    常不韫头脑发昏,但也察觉不对,在门紧闭的前一秒,卡住了。一脚踢开爬过来的美人。抓住那侍从的衣襟,将他拽了过来。一脚踹在腿上,让侍从痛的跪下,直打颤。

    “公子饶了我吧,我也是听别人的安排,拿钱办事啊。”那侍从已经匍匐在地,脊背弯曲。

    又是一脚,可能是喝多了,他也没注意轻重,手也不想用,给那侍从一脚,见了点血。

    他也不急,把刚刚接触过的手那衣服擦了擦,问:“是谁,给你钱的是谁?”

    侍从眼睛转了转,遮遮掩掩的:“公子我也不清楚啊。”

    又是一脚,还是这个答案。

    又来了一脚,直到侍从是在受不了了。

    瞬间倒戈,吐出一口血,气息若无。

    “是水娘子,是西厢的水如云。”

    常不韫服下了克制春药的药丸,直到水娘子门前,他的怒气又止住了,只是敲了敲门。

    “请进。”

    入目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物,却不是水娘子。

    那人一身白袍,头发被玉冠绾着。是富家子弟的做派,举手投足间,是说不清的温文尔雅。

    可那张脸,却像极了,四年前的。

    他一夜风流的对象。是他疯癫下,强行与之交媾的人。

    “好久不见了,常公子。”水如青对他微微一笑。

    看着那张一合一闭的嘴唇,又想起那段混沌的记忆。

    那张嘴吃过他的,也被他吻着,直到红肿不堪。那张漂亮的脸蛋,又被他的白浊玷污。直到那个地方如熟妇一般的赤红,湿软,流出白液。

    不停起伏的胸膛,想逃却逃不掉的模样。

    他体内的药似乎又浮了起来。在不停躁动着,让他十分燥热。他朝水如青走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又是一个虚伪的笑,他说:“来取你的命。”

    突然,柔软的唇吻了上来。空中又是一丝花香,让人耳晕目眩。常不韫倒了。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地牢。

    再次又见到,水如青。

    他又说:“我恨你。”

    “你毁了我,玷污了我。”

    “你让我不能安然做人,让我处处躲藏。”

    “我恨你。”

    原来四年不能使他忘怀,伤口还是如初般的血rou模糊,可他明明已经偿还百倍了,为什么还死死咬着他。

    嘴被塞上了布条,让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只要你还活着,在我面前的每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偿还,让我安静生活就能赎回我本该拥有的人生吗?”他走了几步,左重右轻。一瘸一拐的。

    “也能让我的腿好吗?”

    “不能!一点都不能!”

    他那张温润的皮囊裂开一道道缝隙。

    又突然看着常不韫,微微一笑。就像第一次遇见他一般。留下一句:“他日有缘必相见。”

    可这次,他对着常不韫解开了衣带,用他的阳具,凿开了常不韫的后面。

    仿佛柳树抽枝,树木摇曳。水如青站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他。彼时的他不懂什么是情爱,只知道给水如青送了一株又一株的花。

    每每如此,他都会得到一个十分温润的微笑。

    他从此再也无法走出这个地方,再也不能见到日光,被禁锢着,打上属于水如青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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