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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一室风月轻扑帘,梦中沉酣含甘露 (第2/2页)
沉,终于,男人重重喘息着在他身上泄出了第一次。温顺地用yin荡zigong全部承接下来的艳奴激动地哭叫着,被射得再攀高潮,累得几乎爬不起身。 但他的前夫已不会心疼他体谅他,不等他喘息片刻,便一把将他扯起来,让他自己骑上来蹭到自己再硬起来。yin奴被蹂躏得遍体鳞伤,不敢不听,岔开两腿在男人身上骑好,不敢触及敏感到几乎坏掉的部位,便只好避重就轻地慢慢磨。 男人讥诮地看着他,扇了两把他圆滚滚新伤叠旧伤的奶子,嗤笑:“永远只会偷工减料,避重就轻的sao婊子。” 瑞香觉得自己听不得这话,可又无法反驳,又羞又痛,只好哀求:“好痛,好歹宽恕奴片刻吧……等会儿,让你加倍cao回来,行吗?” 身后忽然传来窸窣声响,随后便有一双手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腰,好整以暇的男声从耳后传过来:“加倍cao什么?你累坏了已经夹不紧的小sao逼吗?” 瑞香顿时被骇得惊魂,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僵硬地骑在jianian夫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那番高潮让他死去活来,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被这人看在眼里的。他又怕又悔,被掐着腰像是被提着耳朵抓起来的兔子,抖着反悔:“不是,没有,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所有的,主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我没有……” 这是解释不清楚的事,他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怕得厉害,又找不到替自己辩解的词,一时间顾此失彼,全然没有发现被自己合不拢的saoxue细细吸吮的性器已然硬起来,而它的主人,此时眼中也蕴含着逐渐形成的风暴。 身后的男人似无不悦,捏了捏他伤痕累累,见不得人的软嫩乳rou,说出下流的赞赏:“不愧是天性yin浪下流的贱奴,不管主人是谁,都足够卖力,人尽可夫,yin荡不堪,真是无耻。这身子若是被弄坏,不知道会不会更好看?到时候你定然也是会欣然接受的吧?毕竟我看只是一个男人,像是根本不能叫你满足呢。” 瑞香隐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疯狂摇头:“不行,受不了的,会被弄坏,能不能,能不能……至少一个一个来……” 他身前身后的男人居然同时嗤笑一声,身后的皇帝轻慢道:“这么久了,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么?轮得到你挑肥拣瘦?” 身前的前夫兼jianian夫似乎也丝毫没有被捉jianian在床,性命堪忧的觉悟,跟着嘲讽道:“何况一个人确实兼顾不了你的两处saoxue。天生你这样的身子,便是该多几个男人疼爱的,想来当初确实是我不好,只以为你是什么值得珍爱疼惜的端庄贞静妻子,没想到你更愿意自甘堕落,光着身子做贱奴。早知如此……又何必叫你等到现在呢?” 说着,瑞香便被身后的皇帝举起,安在了jianian夫不知何时已经翘起来的那根东西上。他哽咽难言,可腰却被压着弯了下去,rufang紧紧贴在jianian夫身上,拖曳摩擦,又痛又是尖锐的快感。而身后也被男人紧贴,后xue只被粗略地捅了两下,便有东西插了进来。 这实在是太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一瞬间瑞香的脑子里便空白一片。什么理智,什么思考,都已经离他远去,剩下的不过是爆炸开来的认知,身体反应。被两根几乎同等粗硕硬长的东西前后塞满,他的眼神已经空洞,身体却充斥着不该有的罪恶的yin欲。 事情是怎么会到这一步的,他不明白,可男人们也不需要他明白,把他夹在中间就开始自行其是。瑞香几乎喘不上气,向前向后都不对,不管靠向谁,都会被另一个人抢过去往死里cao。两个男人比赛般一个比一个不留情,瑞香几乎哭不出来,求饶的话都被轮流玩弄自己唇舌牙齿的手给堵了回去,他们根本不要他叫,不要他求,只是以最简单粗暴的cao干,就能把他活活弄死。 过度的充实饱涨也是很可怕的,瑞香一度怀疑自己要真的坏掉,可要求饶他们又不允许。 他一向不觉得自己娇小,可是被挤在两个男人中间,真觉得好像不见天日,被灌满的时候,被摆弄的时候,换个姿势时他们简直轻松得像是抱着个小孩子。 瑞香是真的怕了,既怕被弄死,又怕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们的一举一动,清楚地认识到三人之间自己是最柔软脆弱的那一个,却偏偏要同时承受他们两个人,两个洞淅淅沥沥地淌着水被交换着cao,装满了jingye一压小腹就会喷出精柱,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不会对自己做的,又有什么是自己最终无法承受的。 虽是梦境,可却栩栩如生,一切都太过真实,以至于药效消退前,瑞香根本醒不过来,甚至丝毫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他软热湿绵,汗津津的身子在梦外也被翻来覆去地灌满。 皇帝谁不知道他究竟梦见了什么,却能看出他敏感的无休无止的反应有多激烈。即便是毫无还手之力也并不能配合的躯体,亦因此活色生香。颤抖着哽咽着温暖柔软的身体,内部也是源源不断流着水夹着他一吸一吸。 甚至因为在做梦,不用皇帝怎么动作,瑞香就会时不时激烈地痉挛起来,嗯嗯叫着拼命吸吮,不一会儿就自顾自到了高潮。有时候为了助长自己放肆地潮喷,他甚至梦中也主动地玩弄自己的下身。 然而手一伸出去便被皇帝代劳,完全无法自己控制的强烈感受实在是太过分,瑞香在梦里辗转反侧,仅凭流露出的媚态就轻易让丈夫在自己体内射了又射。 药效消失到瑞香已经可以睁开眼的时候,两个人都快累坏了,皇帝正慢吞吞地埋在他身体里,在他后背上吸出一个又一个红梅落新雪般的吻痕,察觉到瑞香的喘息和哭泣似乎略有停顿,便抬起头来看了眼。 瑞香神志昏沉,哽咽着抱怨:“两个混账,畜生,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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