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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Y词艳语多虚话,自古宫闱对紫薇 (第2/2页)
知道还好,要是知道的话……他就没法见人了。 从未被人禁锢过自由,就连紫宸殿就随便出入的皇后瞬间变成被困锁深宫的艳奴,瑞香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个什么感触,等了一天后却是真的害怕,寂寞,见到皇帝后便忍不住想要缠着他,讨好他,献媚于他。 没有皇帝允许,他甚至连一件衣裳也没有穿,出身高门,登临后位十年,现在居然要面对小小宫婢鄙薄轻慢的目光,在看不起自己的人面前裸着身子,行动受限,瑞香当真难堪又羞耻。 可皇帝弯下腰揭了他身上的薄被,往他身上看的时候,瑞香又忍不住颤抖起来,一下就被那冷淡挑剔的目光点燃,悄悄地有了湿意,伏在榻上露出乖巧姿态:“今天真的含了一天了,妾……真的不行了呀,陛下还觉得满意吗?” 皇帝轻慢地摸了他一把,把那一身软润可爱的嫩rou给捏得微颤,又摸了摸他的嘴唇,挑眉:“怀不上就怎么都不满意。” 瑞香有点怕怀孕,可又受不了他这样说话,只好乖乖张开腿,把脏兮兮乱糟糟,被他的jingye泡了一天的xue露给他看,一副sao媚绵软的模样,说些下意识蹦出来的不知廉耻的话:“那就再射满了,让我好好含着,直到怀上,好不好?我一定会很听话,很卖力地怀孕的……” 他这幅模样,比放浪形骸更勾人。皇帝一把捞他起来,让他落进自己怀里,低头就咬住了瑞香软软红红的嘴,一面探进他根本不设防的唇瓣中间,一面含含糊糊地回答:“那就要看你有多卖力了……” 说着,便将瑞香按在了身下,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撩起袍子扯开腰带就要插进来。瑞香前一日被弄得酣畅淋漓,身子虽然还没恢复却养成了馋性,张开腿便往上凑,噗叽一下就被插了进来。 其实含了一天一夜,不管他怎么努力,xue里的东西也慢慢流了出来,只是让他里头变得很湿,又因为情动了几乎整整一天格外热。皇帝插进来就觉得舒服,伏在他身上把他整个罩在怀里动,咬他脸侧的软rou,骂他浪得不像话,是小sao货。 瑞香被骂得浑身发抖,不知怎么想起白日被宫人轻慢的样子,呻吟着浪叫着告状,哭哭啼啼,颇有倾国妖妃的模样:“你骂我,不管是什么我都认了,可是我就是想、想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很下贱,连别人也能随便……随便说什么……” 皇帝一沾他的身子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在他腿根掰开两条大腿,狠狠往里面插,xue腔虽然紧紧吸着他,却也阻拦不住,水声yin靡万分里,还需思考片刻才明白原来瑞香是在榻上告状了,一时间又新鲜又刺激,趁着瑞香有所求就去狠命掐他那颗湿漉漉肥嘟嘟的阴蒂。 瑞香叫得厉害,两腿却合不拢,哭着摇头,抓着皇帝的手却不敢去碰,就怕让自己更难受,那痛,痒,酸,胀到极致,又被掐得想喷水的感觉让他浑身瘫软发红。被狠狠弄过的身子就是更容易到高潮,终于xiele点水之后,皇帝用手沾了点像是尿出来又像是喷出来的水捅着瑞香的后xue,开始审问他到底听人说了什么闲话。 瑞香被弄得凄惨,要死不活地在他身下不知死活地拼命迎合着,哽咽着复述。 这自然又是安排好的一出戏码,只需给予足够的暗示,挑选性格合适的人,这一幕迟早会上演。皇帝听得轻笑,轻轻捏住红着眼就连说人坏话和记仇都一点不像坏人的瑞香脖颈,让他看着自己,轻声道:“别人说错了什么吗?难道你还想与我的皇后相比么?一个玩物,艳奴,不该有被人瞧不起的自觉?莫说这些身家清白,将来还能被放出宫的良家子可以轻贱你,鄙薄你,便是连我的爱妻身旁一条汪汪叫的小狗,也要比你高贵几分。你记住了吗?” 瑞香被弄得精神都要错乱了,忍不住流泪,身子却兴奋地不行,忍不住哭着顶嘴:“你若真那么宠爱你的皇后,又怎会口口声声叫他爱妻的时候还停不下干我?我虽低贱,难道不是你不肯放手,我已经逃出去,还嫁给了旁人,是你抓我回来!嗯呜!” 被掐住了后xue那块肥肿的嫩rou狠拧了半圈的小浪狗哽咽一声,再也不敢说话了。 皇帝缓缓松开手,反复揉按着被自己欺凌得快不成形的那处软rou,看着学不乖,不仅会逃跑会嫁人生子,还会反抗自己,胡乱顶嘴的小坏狗,莫名吓人地轻声道:“以后别再故意挑衅我,知道吗?你虽是贱奴,不配被皇后知道,可却也是我的东西,永生永世,都不许你离开,明白吗?” 瑞香也是有脾气的,就算知道两个都是自己,却也不愿轻易点头,僵持了片刻,嘤嘤哭了起来:“我,我不信,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那皇后,听闻是个无趣的人,难道还能叫你比在我身上还畅快不成,当初就是因为他,你才弃了我,是你叫我死心的,现在你既然疼他疼得不得了,又何必非要把我留下,倒像是金屋藏娇……难道就他要做人,他伤心不得,我不是人么?” 世上敢这样在床上对一个帝王,一个全然掌控自己身与心,甚至身家性命的男人肆无忌惮哭闹,却死死缠着对方,两条腿掰都掰不下来的娇气包,怕不是只有一个。 皇帝甚至有些想笑了,却不舍得打断瑞香发洪水一样的特殊情态,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低头认真看着妒恨交加,反而被激发了狂野情欲,甚至四脚乱蹬,试图翻过来骑在自己身上的瑞香,捏着他的脸颊,坚定道:“他哪儿都是最好的,只是我舍不得弄坏了他,你生性yin贱sao媚,倒是个极好的小yin奴,拿来泻火罢了。怎么,你还真以为自己比得上我的爱妻,我的宝贝一根头发丝不成?” 瑞香似乎被这番话变成了两个人,错乱地愤怒,嫉妒,仇视皇帝口中那对夫妻,可他又知道皇帝口中最爱的人,舍不得弄坏的人,哪里都好的人分明只是自己,一时间所有激烈的情绪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可身子却再也忍不住,打架似的想要翻身,却被按着cao到腿软。 他恨恨地又叫又喘:“不要……不给你了,你、你去cao你的皇后吧,放开我,你这个……你这个无耻无情的薄幸人,唔嗯……有本事,有本事你当着你的爱妻的面儿,告诉他,告诉他让你一点都不尽兴,让你还要去找我这个下贱的yin奴泻火,呀啊啊啊啊!!!我不,我就不……你cao死我吧,除非你今夜把我干死在榻上,否则我就是不肯,我不听你的话了,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负心汉……呜呜呜呜……你弄得我都成了这幅模样,整日整夜地想着你,抛夫弃子,跪在你面前求你雨露恩赏,你这个没有心的臭男人,你却念着他,把我当……当什么了……你放开……” 皇帝见他越叫越兴起,更不肯放过他,猛然翻了个身,带着他换了姿势,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抓着两个圆滚滚湿漉漉沾满了乳汁的奶球轻笑:“当一个小sao逼,一个求我cao的浪货,一个痒的不得了,叫我爹爹求我解渴的小yin奴,难道你不是吗?” 瑞香越发生气,又无可反驳,低头一口咬在他胸口,呜呜叫着,哭哭啼啼摇着屁股骑在他腰上玩弄自己。 这实在是有些太癫狂了,瑞香一时间还想不到,但今夜过后,那四个宫人间,必然流传着越发诡异的宫闱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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