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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2/2页)
段正式开始。    既白呼吸逐渐粗重,射精的欲望忽的涌上来,性器抖动几下,却也只是吐出一口腺液。    刺激不够于是射精困难,却又涨的痛苦,渴求解脱。    触手从安宁的口腔中深入他的喉咙,汲取着温度和气息。    自带的发情期粘液麻痹了安宁的肌rou运动,安宁睡的无知无觉。    触手肆意缠绕着安宁的身体,争先恐后的舔舐过,甚至钻入安宁的睡裤,衣物下缠绕出粗壮的触手痕迹。有的挤进他的股沟,甚至是稍稍顶弄着,细一些的触手绕过安宁挺立的玉柱,轻轻摩挲着,安宁呜咽出声。    既白皱着眉从书柜暗格中取出一支血红色液体的抑制剂递给池敬宸。    池敬宸接过,并不停顿地将其扎入脖颈动脉中。    黑红色的触手缓缓隐没入苍白的皮肤,龙鳞也消退下去,身形恢复了以往的模样,肌rou很明显,但并不太夸张。    只是胯下鼓起的地方并没有变化,进入发情期三段之后,欲望是常态,没有抑制剂只会更旺盛。    “T类抑制剂,用过之后每天三支,配合A类抑制剂正常使用。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有第二次失控。”既白冷冷看了一眼池敬宸,能感受到,仅仅只是降低到沸点以下的欲望,在随时能够重燃的边缘。    T类抑制剂没有成瘾性,却也差不多性质。    当A类抑制剂无论多大剂量都无法压制欲望之后,就需要使用T类抑制剂,一旦启用,就要时刻防备欲望反扑,这种东西治标不治本,被强制压制的欲望就像是弹簧,压抑的越狠,一旦有机会破开限制,反弹就越狠。A类抑制剂同理,但比T类要好很多。    三段之后,哪怕是T类抑制剂,对龙的压制都并不能说是效果很好,甚至是,任何抑制剂,对龙的压制效果都不是很好。    龙澎湃的欲望很难完全压下来,往往是一二段使用A类抑制剂,勉勉强强能降低到实现自我控制,三段再加一个T类抑制剂,才能达到和一二段才能相差无几的效果,甚至是稍稍再糟糕一些但不多。    T类抑制剂已经是被发现证明的最强效的抑制剂了。    龙的欲望增长,积攒,很快,连T类抑制剂的效果都会再大打折扣,就必须要全部替换成T类抑制剂,用的越多,压抑积蓄的欲望就越恐怖,一直到T类抑制剂近乎失效,三段发情才堪堪过去,回到一年中仅有两个月的一二段发情期。    龙是难以自控的,一旦失控,安宁只会被龙拖拽着愈发深入深渊。    池敬宸不能单独和安宁待在一起太长时间,如果他也变成龙,后果则不堪设想。    既白很讨厌变成龙,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他从池敬宸怀里抱过安宁,龙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任何占有欲似的,只有眼底的欲望涌动,又被理智镇压下去。    安宁乍一被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有点不舒服,从喉咙中溢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往既白脖颈的地方埋下脸,温热的呼吸和香软的气息笼罩既白。    既白停滞了一下,把安宁又往上抱了抱,避开了高高顶起的性器。    “小五,别闹我,还没睡醒呢,乖袄。”安宁嗅了嗅既白的脖颈,半睡半醒之间也轻易能分辨出既白和池敬宸。    他摸了摸既白的脊背,做顺毛的意思。    既白坐下,把安宁圈在怀里,安宁倒是一点不挑人,睡的很熟。    大概是因为触手的粘液带有的安神功效,就像是食用过量的安眠药,连被勾起的欲望都记不得,安宁沉沉睡去。    既白将安宁抱到床上,弯腰放下安宁时,挺立的性器刮蹭过安宁的腰侧,半天,兴奋的吐出一口混着些jingye的腺液,既白并未发现的耳后,一片白色龙鳞随呼吸翕张开合。    他任由性器挺着,转身打算离开卧室。    打湿布料黏腻在性器顶端,马眼怒张着试图射出些什么,却连将腺液挤出都显得艰难。    安宁无意的呜咽一声,似没什么安全感似的蜷缩起来,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    既白愣了一下,还是躺在了安宁身边,把人拢进自己怀里,抚着安宁的脊背,看安宁一点点放松下来。    “别....哈啊...”安宁皱着眉,脸色可怜的烧得通红,眼泪滑落下来。    安宁颤抖着,玉柱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胸前睡衣也被rutou撑起两个凸点。    一种人类无法闻嗅到的香甜气味从安宁身上弥散而开,既白不可遏制的细细嗅着,沉溺一瞬,赤金色的竖瞳猛的收紧成更细的针状,昭示着祂和龙同出一源的血脉。    属于龙的基因被瞬息唤醒,猝然席卷全身攻向下腹。    克拉肯发情期的粘液有很强的引诱欲望的功效,仅仅只是触及皮肤就会带来巨大的药效,何况池敬宸失控之下意外喂给安宁。    既白浑身僵硬,呼吸粗重,人的理智还是压下欲望,回复清明的同时,香甜的味道也随之消失。    那是只有龙能闻嗅到的气息,属于伴侣的发情邀请。    伴侣的邀请使龙盲目,哪怕安宁绝不是邀请的意思,既白也不可避免的被蛊惑一瞬,心脏处的激烈冲动还没有彻底褪去,既白还能感受到它对于龙的控制性。    1    对于龙,真是可怖的蛊惑力。    只是管中窥豹的感知,足够让既白有一个大致感受。    安宁细细抽咽着,似乎难受极了。    “阿宁,醒醒。”既白摸了摸安宁的发顶。    安宁呜咽一下,下意识贴近既白,汲取些凉意。    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既白意识到。    他掀开安宁的睡衣,宽大修长的手掌覆上安宁俏生生挺立的玉柱缓缓撸动,唇齿则轻抿住那一粒茱萸,过于香甜的气息令人沉醉痴迷,却令龙痴狂。    既白克制着不去纵容肆虐的血脉欲望,维持着岌岌可危的人类理智。    龙是很糟糕的生物,他几乎想吃了安宁,融入骨血都尤嫌不够。    1    安宁颤抖着,白皙的手抓住被褥,借着挣扎挺了挺腰,喘息愈发艰难,却更激起欲望。    既白轻轻咬噬着一颗粉嫩的rutou,又去舔舐安宁的脖颈,安宁抽咽的厉害,眼眶泛红,泪水滑落下来,打湿的簇簇睫毛显得尤为可怜。    既白抱着安宁清理身体的时候,安宁还在浅浅的喘息着,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    他尚未醒。    既白细细看着安宁的眉眼,他漂亮的令人心惊,却也带着苍白无力的病弱。    安宁的身体禁不起折腾,射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多了要伤身。    温热的毛巾抹去水珠,安宁将醒未醒的被既白抱回床上,确认硬挺的性器不会硌到安宁,便又隔着被子被把人抱进怀里。    到底是一个多月没有射过精了,精囊撑的憋胀,性器也涨的发痛,渴求解脱,又被理智抑制下来,既白过了一遍实验进度,转开了注意。    安宁乖乖的被抱着,睡的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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