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把我哥当老婆日了_26、月s真美,你也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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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月s真美,你也美 (第1/1页)

    26、

    betajingye里没有什么味道,而且聂俊宇晚上也射过好几次了,jingye看着都有些稀薄。只是口感很怪,和口腔接触后黏糊糊的,不像食物,纪之炜就用手接在下面吐了出来。

    他一松开,聂俊宇就从椅子上猛地站起,一只手狼狈的提着裤子,另一只手把他从桌子下面拽了出来,大吼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的腿还有伤,使不上劲,就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仰起头看着聂俊宇高高抬起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你生气了?”

    聂俊宇眼眶微红,别开眼睛,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说:

    “我没有。我只是……”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这种心情。

    因为他的缘故,纪之炜对他们的关系一无所知,把他们的关系误认成了亲密的伴侣,所以会顺应内心的感情,做出这样不顾及尊严的事情。可纪之炜总会知道的,会不会觉得他这段时间就是欲拒还迎,厌恶他在此期间的隐瞒?然后对他说一句,哥,你让我恶心。

    他从未在纪之炜脸上看到过厌恶的表情,内心突然生出些恐慌,想要立刻马上把他们的关系变回原样,至少能让他们继续做亲兄弟。

    可手抬起的瞬间,看到那双澄澈的眼睛,有歉疚有小心,却没有丝毫害怕畏惧,好像笃定他的巴掌绝对不会落下。

    他就意识到了他的无耻。

    是他什么都不说,是他贪图拥抱的温暖又畏手畏脚,又是他后悔退缩。

    他怎么有脸面教训纪之炜。

    “对不起。”

    但纪之炜先于他开口道歉,头靠在他的大腿上,诚恳地说:

    “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只想着逗弄调戏你,让你生气了,抱歉。”

    他的心一下子软成了一滩烂泥,将纪之炜从地上扶起,重复道:

    “我真的没生气,真的。”

    纪之炜靠在他的肩膀上,试探性的问他:

    “嗯。生气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勉强自己,我经常分不清。这样吧,我们定个暗号,你如果真的受不了,就告诉我那个词,我不管做什么都会停下来,好不好?”

    作为一个在体制内工作多年的人,他知道如果定了暗号,那以后只要他不说,那就等于他同意,甚至说他乐意这样。

    于是窘迫的拒绝:

    “没必要。”

    纪之炜可不听他的,自顾自地说:

    “暗号就是……”

    他看向窗外,皎洁的月光如练,穿过钢筋水泥丛林柔和的铺在窗台上,他们两个在小小的房间内彼此相拥,相互依靠,就像每一盏亮起的灯光里幸福美满的家庭,脱口而出一个短句:

    “今晚月色真美。”

    记忆中似乎听人说过,是一句隐晦诗意的表白,只是记得不太真切。

    他想,用来做暗号再合适不过了。虽然在表达拒绝,却也是在表白。要是聂俊宇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就平常多欺负几次,还能占便宜。

    聂俊宇一怔,瞳孔都在颤,对这句话异常的抗拒:

    “不行!绝对不行,换一个。”

    他逆反心理上来:

    “怎么不行了?就这个。”

    聂俊宇瞪着他,问:

    “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突然说什么想起……”他停顿了片刻,恍然大悟,嘴角一下子扬了起来,“我知道了!这句话是你和我说的吧!别否认了,只要关于你的事,都是这种朦朦胧胧记不清的状态,就是你告诉我的。”

    “胡说八道,赶紧睡觉,再不睡觉明天就给你办住院手续。”

    聂俊宇耳垂红得滴血,推开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他是个整洁干净有条不紊的人,收拾时文件夹却不小心碰到了水杯,水杯即将倒下前一秒,纪之炜的胳膊从他身后探出,扶稳水杯,问:

    “慌什么啊,那不会是你第一次对我表白吧。什么时候的事?小气鬼,又不告诉我?”

    聂俊宇板着脸把他推回卧室,换好床单后,自己拿着被子去沙发睡觉了。

    纪之炜也不好意思再步步紧逼,免得第二天真被放在医院里养腿。

    睡觉前,他打开窗户看着圆月,依靠那个短句努力回忆着过去。

    月色真美。

    他记不清聂俊宇是怎么和他说的,却清楚记得,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在网上查找求证着,知道这是句表白后,那种狂喜的心情。

    好奇怪,为什么只有聂俊宇的事情记忆会如此模糊?

    难道说他并不是简单的失忆,而是忘掉了与聂俊宇相关的所有事?

    他尝试着不考虑聂俊宇,回想他的过去。

    他是一个普通双beta家庭出生的孩子,很受家人宠爱。或许是小时候大脑发育不成熟,儿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也断断续续的,他没深思下去。后面记忆慢慢清晰起来,他分化后在中央区的alpha专门学校念书,同班同学不喜欢他,被无视排挤,每日都在经历言语攻击、霸凌,还会诱导他动手打人,他忍受着痛苦,在那个学校念到高二下半学期,为首的同学转去了更好的学校,他情况变好了些。

    之后他的成绩突飞猛进,考进了……

    那个人念过的大学。

    记忆又变得模糊了,纪之炜确定,他考进了聂俊宇读过的大学。

    卧室里悬挂的照片也侧面验证了这一点。

    他们应该认识的很早。

    所以聂俊宇是,邻居家青梅竹马的大哥哥?

    “哥。”

    他躺回床上,手放在脑后枕着,轻飘飘地说。

    发觉这个字居然让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了些。

    入睡后,他梦到聂俊宇抱着他看电视,辅导他写作业,喂他吃冰淇淋,和他逛公园……

    这些画面好像guntang的岩浆般从地壳下喷涌而出,多得数不清,最后,那些记忆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摁了回去,回归平静。

    醒来后,他发现他嘴角淌出不少哈喇子,枕头都湿了半边,再摸,发现晚上没关窗,吹了一晚上的风,他嘴巴斜了。

    “俊宇哥!!!”

    他斜着嘴喊道。

    屋外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聂俊宇早早出门上班了。

    他捂着下巴,疑惑地想:

    是梦到什么了,乐得一晚上合不拢嘴?

    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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