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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骗 (第3/5页)

,报复般咬住侵犯它的rou柱,让其举步维艰,受这迭加的刺激,歌含吻住晏诗施的舌尖,困难地抽送几下后射了出来,又浓又烫的jingye让她浑身颤栗,骨软筋酥。

    细观眼前与她抵额喘息的俊逸脸庞,晏诗施很难将他与逼迫自己到如此地步的恶鬼联系到一起,她仰眼涩然地问道"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不找别人?″凭他这幅表面温朗的模样定能骗得诸多姑娘的喜欢,她颇有些手足无措,沉浸在压抑悲愤的情绪里久久不能自拔,甚至从中滋生点儿阴仄的自私与怨怼,为什么不是别人呢?为什么非得要她来承受这光怪陆离的一切?

    像是演绎他那可笑的傀儡戏,下颌搁靠在她颈肩的恶鬼郑重其事地对她说"他人是庸句,唯你是诗行,所以,只会选你。"话音甫落,手上拥她的力道也紧了两分。饧涩的眼落在她洇湿的眼角,晕染上微红的胭脂,眉眼如画,盛山映水,泼墨绯红的明艳,他凑上去衔她朱红软嫩的唇,轻柔地舔弄"沾了你的口脂真甜,好吃的紧"塞在xue中的rou柱也恢复过来,开始浅浅的抽插。

    晏诗施才为他这荒谬讽刺的话啼笑皆非,心中不住的嗤笑,下一瞬察觉到身下的动静,神情rou眼可见地慌乱起来,清脆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含了几分惊惶"不要了……″带起几分哭颤"我受不了了……求你了……″乜一眼镜中被cao弄地软烂的自己,真的受不了,厌嫌极了,垂眼睐见镜中xiaoxue在深深浅浅的抽插中不住地滑落淅淅沥沥的水液,混杂着蜜液与浓精,这番直观的感受,几乎让她羞愤欲死。

    歌吻着她颈间种下的红莓,沙哑着嗓温柔地哄她"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累了就从玉镯里淘点气力,嗯……″又是一个深顶,晏诗施都能窥见镜中自己肚子上隐约印出的轮廓,顿时爽利的一激灵,她忍耻含羞地折手去推叠压在她背后的男人,却被反剪了胳膊,掣住了双臂,姿势一换,歌擒住她的两只细腕,她被迫昂抬起胸背,宛如一张拉满的弓,晏诗施剔起泪眼怔愣地望向与自己骤然挨近的镜面,更加赧颜汗下,白净染绯的身体弯折,胸乳挺起,圆润地在空中挥舞甩动,后臀翘起迎合歌的抽送,被自己这副yin靡的样子气的脑羞成怒,晏诗施想遏止掉这场动乱,瘫软地语不成调“放…开!不…不要这样……″却被身后蓦然加快的抽送顶弄地只泄下婉转曲折的呻吟。

    这样折腾了数息后,歌还是久久未射,rou茎仍气宇轩昂地冲击她,倏地他循着手臂将她拽进怀里,身子略微后仰,顺着她连带靠后的身体,臂弯穿过她张开的双腿,将她架了起来,这姿势更加不堪入目,在对面的镜中简直将晏诗施被插送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瞧望花xue是怎样吞吐噬咬rou棍,yin液是怎样泼洒出来的,闹得她面热耳红。

    艳阳越发高照,清冽冽的阳光游移屋中,飘簌簌地倾泄在她身上,光线翻涌折叠,在她晃晃荡荡的玉体上滚滚流淌。

    "舒服么?刺不刺激?″他轻咬她的腮rou,迷离地观望镜中他们交合的模样,餍足地笑叹"诗,现在的你真美啊……″额发浅遮住晏诗施已然涣散的眸,清澈的水像被酿成了辛烈混沌的酒,落入一点火星,便起燎原之势,焦灼地燃烧殆尽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歌畅快淋漓地抽插粘稠的xiaoxue,似立志要将每寸xuerou都cao软、cao透。抬举她双腿的手又爬上晏诗施蹦跳不止的乳丘上,一把掐住那白浪浪的乳rou,热烫的手掌不住揉捏着,xue口顶送的rou柱也越加凶戻残暴,在明媚的春光中,共同达到情欲的顶峰。

    …………

    闹腾到近傍晚,才堪堪歇下,晏诗施午饭只对付着吃了几口,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打发歌去做了饭菜来吃,席间风卷残云,细嚼慢咽的仪态浑丢去了角落,仅仅只保持着吃相没有那么难看,歌也不在意,眼里消融着温柔,热衷于给她夹菜,即使不停被晏诗施上眼刀也依旧乐此不疲,晏诗施虽然恪守涵养不想侮辱人,但不妨碍她觉得歌长得人模狗样,是个典型的衣冠禽兽,床上床下完全不像一个人!

    看着碗里堆满了他搛的菜,哪怕再嫌弃,也不能做给他丢回去的失礼举动,根本不想与他搭话,只能含恨吃下,当然也不忘狠剜他几眼,直到眼快抽筋了也阻止不了某人厚颜无耻的热络,算了,乏了,晏诗施埋头吃饭,也不再理会歌,到夜晚入睡时,也一直怄气闷不吭声,坚持不与他讲半句话,以至于连祁明耀的消息都忘了问。

    虽说她扪心自问这很像小孩子之间的赌气,但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推拒还推不了,总不能她一个人快气成河豚,对方却逍遥自在吧?总结就是,幼稚但是奏效。歌连声哄了许多好话,不仅得不到回应,连最开始的抵触反感也感受不到,垂着眼不免有些挫败,睐目看他连连吃瘪,铩羽而归的样子,晏诗施苦闷的胸口终于顺气了些。

    相安无事一夜,到了第二天一早,晏诗施才恍然想起问他消息,醒来床旁却空无一人,忙起身去寻他。

    迈进小院,此时艳阳普照,树阴婆娑,结实的树干上绑了一架秋千,歌站在树影斑驳处朝她笑着招手"诗,来″晏诗施不得不佩服他,总能不定期给人一惊吓,昨日弄来面镜子,今天又造座秋千,后又转念一想,他就不是能用正常人眼光看待的,不过……她的疏冷他是在意的,造秋千也是为逗她开心,对她来说,这也是个搭话的好机会。晏诗施思量了一瞬,点点下颔,佯做新奇的样儿向他走去。

    歌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引她坐在秋千上,立在身后轻轻推她,迎面拂来干爽的柔风,撩动她的碎发飘飞,也撩起她的几缕思绪,她是很喜欢荡秋千的,坐在上面,放空脑海,什么愁绪烦躁都会让刮起的风吹散,儿时家里也建了,只是后来那空地要另作他用,她虽然难过但还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它被拆掉,后来嫁给祁明耀,原是打算建的只是未能来得及…对了!想到祁明耀,晏诗施豁然从这些心绪里抽身而出,她刚一抬眉,刹时怔住了,直到唇畔传来轻柔的触感,虽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唬了她一跳,心跳漏拍了声,秋千仍在晃动,这会儿却好似也连带起她的心一块儿荡漾,歌站在她的正前处,方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挪到那儿,趁着她愣神间,等秋千渡过来时偷亲了一下,得逞后便挺直在旁,松快地注视着她,眉梢眼眸都晕着纯任的喜悦,就像稚子偷吃了蜜糖一样的甜。

    被他深邃炙烈的眸子凝望着,晏诗施不自觉的面上烧了起来,她也不知怎的,刚才那举动莫名就戳到了她的心坎上,久未平息,可……为什么是他呢?她仅悸动了一息,心又转瞬垂坠至低谷间,浸在寒潭里,再炽热的风也暖不了她。

    停下摇晃的秋千,也借此止住飘荡的心思,她支吾了半晌,终主动开口询问"我夫君……他的消息,你知道?″特意咬重了夫君二字,以此提醒他们二人。

    歌闻言半敛笑颜,望了她好一会儿,缓缓踱步至她身边坐下,垂着眼沉声道"我知道他在何处……″复抬头睇她,眸里掺了几分认真"今晚就让你们相见,好么?″语气俄延,像是不舍的眷恋。

    这话乍听进晏诗施耳里,顿时心花怒放,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么?不免有些喜形于色,高兴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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