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墙_三十八 嗣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三十八 嗣 (第1/2页)

    江奉恩一动不动坐了有一会儿了,面前的参汤早已没了热气。

    “太子妃,再不喝就凉了。”

    江奉恩这才回过神,喝了半口,嘴巴里一股子苦味,舌头都涩了。

    “今天怎么熬的这么浓?”他将碗推到一边,“不喝了,抬下去吧。”

    陆延礼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江奉恩说话,婢女抬着盘子出来,他瞥了眼碗里没怎么动过的汤,用勺子喝了一口,朝着婢女挥了挥手,又缓步走到江奉恩身侧坐下。

    江奉恩没有看他。

    “父皇今日赏了不少东西,我已经叫人搬进隔壁了,有几样新奇漂亮,你待会儿去看看。”

    江奉恩点点头,没说什么。

    陆延礼又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耳垂,“今日有人贡了一对翠玉耳环,我当时瞧着便觉得衬你。”

    “男人戴耳环,不伦不类,再说……穿耳很痛。”

    陆延礼笑笑,“我知道,我也舍不得让你去穿。”他用指腹揉了揉江奉恩的耳垂,圆润rou厚,若是打上耳眼定是比常人要痛上许多。

    说话间,新熬的参汤又抬进来,还冒着热腾腾的气。陆延礼从婢女手中接过,“你现在身体还虚着,得多喝点这些东西才能补回来。”他舀起一小勺吹了吹凑江奉恩嘴边,“别挑嘴,嗯?”

    江奉恩皱着眉,“很苦。”

    陆延礼便又喝了口,尝了尝。

    “不苦了,我叫他们熬得淡了许多。”

    江奉恩这才愿意张嘴喝上一口,刚尝到那味道就皱紧了眉。

    “还是苦。”他说道,不愿再喝了。

    陆延礼将勺子放回碗里,递给婢女。

    “去叫宫里的御厨来重新熬一蛊。”

    说完他拉起江奉恩的手细细摩挲,问:“生气了?”

    “是父皇指婚的事?”

    江奉恩没说话,他又说,“晚宴上都是藩国臣子、朝中重臣,若是拒了这婚便是不给李家体面,父皇会不高兴。”

    “我身为太子,府里不该只有太子妃,我没有理由拒绝。”

    “但无论如何,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江奉恩握了握拳头。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与陆延礼同样年纪的皇子们个个府里妻妾成群,更别说以后会继承大权的陆延礼。

    但江奉恩却还是不愿意,他并不想府中又多出其他的人,他无法忍受和别人共享陆延礼,一想到陆延礼会把对自己的这些好用在别人身上,就像当初陆岱景因为端莫语而抛弃自己一样,他心里就像卡了鱼刺似的难受心梗。

    见江奉恩沉默着皱着眉,陆延礼伸手将他抱住,“你别担心。”

    “我们之间不会有其他人。”

    江奉恩抓紧他的手,“那钟弈和青江呢?”

    “除了他们……你也必须要有其他的孩子,是不是?”作为皇子,他的后世们自然是越多越好。

    陆延礼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江奉恩胃里登时一阵翻涌,他拼命咽了咽口水把那恶心感压下去,将陆延礼推开,起身走到窗前。

    外面的冷风一阵一阵地吹到他脸上,让他整个人都凉了个彻底。

    耳边只剩下风声,屋里死寂般的沉默。

    好半响,他又被那具温暖宽厚的身体抱进怀中,男人的脸贴着他冰冰凉凉的脸颊,将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捂着。

    他说,“恩恩,你也知道,这不合规矩。”

    他作为皇室的继承人,皇家的血脉支系理应庞大繁荣,府里不该只有一个孩子。如今江奉恩体弱,他也不想再让江奉恩去冒这个险。

    江奉恩的脸色更加苍白,陆延礼紧紧拢着他,“但这府里的太子妃永远都只会是你。”

    “今后……你也会是唯一的皇后。”

    三月初,箫氏一族被彻底清查,箫于借巡抚关系包庇族人,拉帮结党,在党徒的包庇下诬陷、乱判冤案一百八十余宗,贪污白银七千万两。箫于削职抄家,除儿子斩杀外,其余族人均流放津边。

    在此期间,宫里又有人传箫妃入宫十余年,陷害谋杀不少宠妃皇嗣,流言越闹越大,甚至传到皇上耳朵里。箫妃本就失宠,皇帝当即将其打入冷宫,叫皇后彻查此事。

    三皇子也因与箫家有所牵连,被罚鞭刑,整整一月都不能下地。

    今日晨时,陆延礼去给皇后请安。

    俩人交谈了会儿,见陆延礼有话,她便屏退了下人。

    “母后,箫妃已经失宠,何必再牵扯出那些陈年旧事。”

    皇后顿了下,“此事与我无关。”

    “她害过的人太多,一朝失势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