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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顾 (第2/2页)
破身,若仍是个处子,必能拍出千金一夜。” 元颂刚要讽刺回去,下身一阵sU麻。骆望亭的拇指挂住元颂身下正中央的圆蒂,剥煮熟的花生似的将小r0U仁儿从壳儿里剥出来。 “元公子既是长了这物,不知是否知晓这物的好。” 她说着,m0出一瓶清凉油,点在指尖刮在元颂的花蒂上。 元颂哀叫了一声,瞬时下身如被唤起一般扭动起来。 “娼馆nV子到了元公子这个年纪就该在此处刺上珠玉饰物,保持这里时时饱胀敏感。如元公子这般未得开发的x儿实在难能可贵,还待望亭为元公子开拓。” 说罢,她转身取了石杵和沙姜,剥去一段捣碎成沫。 元颂看不见她在做什么,只闻见一GU辛辣浓烈的气味。之后自己的花蒂被骆望亭触了两下,随即便是锥心般的疼痛。 “古时称为姜刑,为的是惩罚不守贞洁的nV子。只是有些nV子从中寻出滋味来,才变成了房中秘术。”骆望亭从身后抱住元颂腰窝,蘸了姜汁的手伸进雌花花瓣,怨悔起来,“沙姜味浓,b那普通的生姜还要厉害。望亭总是忘记元公子还是初试此物,该用些和缓的才是。” 元颂咬着牙关,心中咒骂骆望亭道貌岸然。自我安慰道隐忍过去就是。却不知这姜汁水可怖,丝丝渗入花蒂包裹的缝隙,激得他如火烧油烹。 骆望亭将姜汁一并抹在了他的x口、HuAJ1n,刺痛和快感共同夹击着。元颂多希望骆望亭能用她的指腹r0u弄他的x,一解这搔痒之苦,但也知道再多来些姜汁他的下身只会越发肿胀疼痛。他越躲着骆望亭便越想要她,慌乱地低声哀叫。nEnG生生的雌x头一回经这一遭,随着主人的呼x1无辜收缩着,向外源源不断吐着清Ye。 骆望亭攥着袖口擦去元颂耳边的汗:“可还经得住?” 元颂喘着气:“你这时候倒担心起我来。” 骆望亭给元颂腰旁加了个软枕,让他扭动起来也有个依靠。她托着元颂的腰,指尖沿着腰线轻轻划过:“望亭自始至终都未变过心。” 她用布毯盖住元颂仍在颤动的身子。元颂倚靠在她的大腿上,等待疼痛散去。骆望亭则是轻轻为他r0u着因为紧攥床单而发红的腕。 元颂不再疼得厉害,取而代之的是细密的瘙痒,如虫咬针刺。他闭着眼坠入骆望亭温软的怀抱,骆望亭将他的手放在手心,滑nEnG的指腹摩挲元颂手指间的缝隙。 过了一炷香时间,她掀开元颂身下布毯,金h的姜汁已经半g,只是元颂身下聚起一摊透明ysHUi,雌x瓣儿滴滴答答的,仍在不止往外流黏Ye。 她见元颂双眼紧闭,也不再打扰他。从院里舀了水沾Sh棉纸一点点拭g元颂的下身。 “你这样真的很像她。”元颂手盖着眼,闷声道。 骆望亭低着头:“什么?” “贺府走丢的小妾。” “我一个风尘nV子,怎么可能和府上nV眷相似。” 元颂缓缓道:“以前她在时,也会这样帮我擦身。” 骆望亭丢开手上wUhuI的棉纸,又拿了g净的为元颂擦g大腿根:“淆1uaNlUn理的事,元公子还是不要和我这外人多说的好。” “那你与我呢?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你今夜将我带回你的私宅,对我行猥亵之事。我们可也算淆1uaNlUn理?” 骆望亭不言语,替元颂穿好亵K和下衣。元颂不服地掐住她的腰腹:“你告诉我?” 骆望亭叹了口气:“元公子说府上妾室也是这样为公子擦身,大抵是记错了。望亭是风尘nV子,只有风尘nV子才会用棉纸为客人擦身。棉纸虽b草纸柔软,但仍是y糙之物。元公子府上用的,怕是丝棉制的软帕才对。” 元颂不解她为何要说这个。骆望亭转过头,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元公子在这里,望亭好生侍候元公子开心。元公子离了这里,便与望亭毫无瓜葛。这是欢场规矩,何来淆1uaNlUn理之说?” 元颂迟迟松开手。只道伶乔不会说这样的话叫他难堪,她果b不上伶乔半分好。 “元公子的事,望亭已放在心上。同样,还请元公子别忘了与望亭的约定,明日准时再来此处。”骆望亭说罢,转进帐帘之后不再出来了。 元颂发怔地坐在床边,待天光破晓才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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