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s动的预感(7) (第1/1页)

    「喔？你们还在这？正好。」

    就在此时，演习场的入口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三人连忙回过头，只见久韶一如既往地黑衣黑K，锐利的表情好似把锋芒外露的剑，一举手一投足彷佛都要斩断周围的空气。

    德雷一手cHa在口袋里，对於久韶突然地加入蛮不在乎：「说得好像你事先就知道我们在这一样。」

    「本来就是看个场地租借表就能知道的事情。」久韶缓缓地走向三人，皮笑r0U不笑地说道：「周末也来练习，衷心期待你们几个礼拜後的表现。」

    「学长，说起来因为一直没碰到你，上个月的事情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见德雷和久韶间的气氛微妙，瑞尔连忙出来打圆场。

    「只是作为学生会会长该做的。你身边的两位还b我做得更多。」久韶尽管语气平顺到几乎没有情感，嘴角却也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他随即恢复严肃的神情：「哈亚士?瑞尔，我有事情单独找你谈。」

    「找我？那其他人──」

    「练习告一段落後，你就到学生会办公室来吧，我会在那里。」久韶说完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深不可测的冷笑及楞在现场的三人。

    德雷确认对方已经走远後，才双手枕在脑後埋怨道：「呼，老是自顾自地自说自话呀，连要讲什麽都不说清楚。」

    「哈亚士同学──」

    「怎麽啦，别露出这麽担心的神情嘛。」瑞尔故作轻松地笑了声：「只是谈谈，又没什麽大不了的。Ga0不好是害怕我太强，想私下叫我在春之祭放水，这样的话当然不想被你们听到啊！」

    「其他人就算了，你认为会长会做这种事吗？」

    瑞尔心里当然明白，但他也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到底是有多神秘的事情，非得要跟我单独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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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早上好。」

    二月二十二日，芬奇?渥塔走进自己位於国北市警署的办公室，对其他在位置上对着电脑办公的同仁和下属淡淡地打了声招呼。他可以说是整个国北市内最不像检察官的检察官了。不只是因为他以非本科出身而是T大数学系毕业的身分在这行打滚了近二十年，也因为国北市内从去年爆发莫b乌斯杀手事件後，案件辗转到他负责，几乎所有的搜查都身先士卒，连刑警有时都难以望其项背。

    他把自己的长板外套披在椅子上，和往常一样掀开笔记型电脑。但他今天特别走出了自己专属的办公室，唤了其他下属一声：「今天有莫b乌斯杀手的消息了吗？」

    「虽然请各辖区一有消息就回报，但到现在都还是没收到。」离他最近的一位年轻nVX回过头：「这样的话，昨天一整天，从凌晨到深夜都没有犯案。」

    「这样吗……」渥塔轻轻倚着门，一手抓着下颚思索着。

    才前几天的事情，他突然接到亨利克教授的电话，话筒另一头的他声音听起来相当雀跃，就像刚发现世界秘密的孩子一般。

    「检察官，我想我知道下一次凶案发生的时间了！」

    「下一次？」渥塔一听还没有会意过来：「什麽时候？你怎麽知道？」

    「是二月二十一日！」亨利克自顾自地说道。

    「等一下，所以到底为什麽？」

    「凶手的犯案日期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我照着推下去的。」亨利克的语气稍稍平静了下来：「但是具T的时间和地点我就不清楚了。」

    「没有时间和地点，也没办法事先防范呀！」

    「你说得没错，但我也只知道这麽多。更何况现阶段它也不过是个猜想。」尽管渥塔没有亲眼见到，但他总觉得亨利克是带着一抹让人不舒服的冷笑在说这些话：「如果真的又发生事件的话，应该就能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到时会跟你说是怎麽回事的。」

    唉，他到底把人命当成什麽了呀？就算被害者都是些有犯罪纪录的人，也不能像那样很期待事件发生吧？渥塔暗暗在心里想道，不过并没有照他所说的发生事件，应该就只是Ga0错了吧──反正也没什麽损失。

    「检察官，恕我直言。」就在此时，坐在nV职员对面的年轻男子推了推眼镜，眼神锐利地盯着渥塔：「你是不是太倚赖那个数学教授的意见了？」

    「什麽意思？」

    「就算今天T大数学系真的愿意协助我们调查好了，也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嫌疑啊！再说，他们也不是专门在Ga0搜查的。」男子语气直接，心中的怨气似乎已经累积好一阵子：「结果我们别说凶手了，根本就好像被T大牵着走一样。说什麽昨天会有案件发生，结果最後不是什麽都没有吗？」

    「没错，有时候我也觉得亨利克教授好像一直在瞒着我们什麽消息。」渥塔点点头，正待要讲下去时却又被打断。

    「对呀！一直听他的去追──」

    「但是这是现行方案中较为可行的一个了。和他们合作有一半也算我起的头，况且几乎可以确定对方使用Server系统，现在就贸然跟他们切断关系不见得是好事。」渥塔叹了口气：「好歹也算是多颗脑袋替我们想想吧？不然没有他的消息和建议，你打算查什麽东西？」

    检察官，你和我们身上可不只这件案子呀！男子话到喉头，却y是被理智给压了回去。他抿着嘴，克制住自己顶撞的情绪：「检察官，你真的了解那位教授吗？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吗？要是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是凶手或同谋，而把我们耍着玩呢？」

    渥塔没有回话，只在心里暗自想着。男子所说的自己当然也想过，当初介绍自己认识亨利克的是旧识拉米亚系主任，关於亨利克的清白或人格也是她挂保证没问题。但是亨利克在对谈过程中，有时诙谐不羁，有时冷静沉着，却又倏时现出深不见底的黑暗，自己到底了解这个男人多少？

    「对了，检察官，虽然跟莫b乌斯那件案子无关，但你有听说今天的SaO动了吗？」nV职员似要化解尴尬，出声唤了下渥塔。

    「今天经过大门的时候看到一堆人忙进忙出的，不过没问是什麽事。」

    「是有大案子的真凶投案了喔！」nV子露出一抹微笑：「听说是二十年前的强盗杀人案，当时因为上头规定限期破案，虽然马上抓到人，还判了Si刑，本来上个月就要执行，却y是被挡了下来。结果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突然就有个男的来投案，说自己才是真正的凶手！」

    「等一下，上个月Si刑被挡下来，该不会是──」

    「对，上个月电影院挟持案里面，挟持犯指定换囚的案件之一。」

    「怎麽会？」

    渥塔不禁难以置信地叫了声。当时指定换囚的三件案件里，其中一件也是他经手的，尽管不是这起，但在挟持案後自己也花了好几天时间重新审视当初的调查。没想到当初其他人的调查真的有问题？

    而且更让他感到不解的是，明明这几年检警根本Ga0错犯人，更别说追溯时效迫在眉睫，只要再过几个月，就能高枕无忧。为什麽犯人偏偏要在这种时间点来投案？难道是良心谴责？还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铃──」渥塔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声突然作响。

    呼，大概是亨利克打来问今天的状况的吧？渥塔摇摇头，彷佛要摇去那些不相关的杂讯一般，默默地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