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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发疯直接内S哭 (第2/2页)
……嗯啊……我会……会认真听哥的话……呃啊……jiba……哥的大jiba也、也要认真cao听话的小回……” ——贺应忱要知道这几秒内自家弟弟心里的百转千回,铁定气的头顶冒烟,日日干的人下不来床。 男人在得到想要的回答后他继续循循善诱: “那还找别人么?” “呃啊……嗯啊好深……saoxue真的要被cao坏了……呜……好舒服……去、又要去啊啊……” 即使被cao成这样,他还能借浪叫躲避问题,贺应忱被他气乐,身下更用力捅向那软rou,这次用了七成力在贺青回屁股上拍了一掌,留下鲜红指印: “还找不找?找不找?” 这问题忒难搪塞。 贺青回上气不接下气,眼前白光越来越亮,在贺应忱腹肌上摩挲的性器吐露了些前列腺液后,加上后xue几近猖獗捣弄,射出guntang又黏糊的jingye,前后双双的高潮让他的肾上腺素狂飙,眼前出现大片梦境中的彩色光斑。 可偏偏贺应忱这次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拔出性器,又托住他两瓣臀rou。 初秋的空气冰凉,火热大张的媚rou一接触便收缩大半。高潮戛然而止,得不到满足的软rou被数不胜数的瘙痒空虚替代,疯魔地渴望充满青筋的性器,贺青回无法忍受,他全然没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这个问题,索性自己伸手探下身缓解。 贺应忱含笑制止他,一手便掐了青年两手的动作,他余下的手便在那臀rou上随心所欲又带着力度地揉捏,摸摸洞口,蜻蜓点水般,一碰就走。 迟迟等不到回答,男人耐心告罄。 贺青回在他怀中看不见神色,否则他一定会设法先引走哥哥的注意力——从小生活在一起让他完全能分辨贺应忱哪种神色的生气是他招架不来、应付到头疼才能解决。 他一向不喜欢麻烦自己,因此察觉到一点便立刻偷偷规划另一条路,主打哄的贺应忱面上顺心无比。 可惜贺青回看不见。 他即无法催动大脑思考,又沉浸在欲海里苦苦不得求身,只好不大情愿、快速地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你……你只有一个……只有一根roubang……呃嗯……jiba……做不到的事情……我才不答应……我才不会为了你一个……就放弃那么多男人……” 贺应忱向来收放自如的表情此刻终于笑不出来了,男人垂下眼眸,用劲捏在那两瓣如面团子、手感极佳的臀rou上。 他心底知道贺青回是现在是真给cao晕了头,平时透顶不会告诉他的心底话也敢讲出来了。 ……自己养的好弟弟不愧本事通天,几句话就能让他火冒三丈。 被cao晕头的贺青回乖乖贴在贺应忱下颚舔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答了、那根roubang也不如愿进入。 先前有多愉快这会就多难受。身下的痒意似湖面涟漪,以后xue为中心,酥麻瘙痒一圈一圈荡漾到全身,他不由自主的呜咽两声,甚至像发情的那些猫科动物般,又开始情难自禁的在贺应忱身上倚蹭。 rutou又硬又痒,想被哥哥粗粝舌面技巧性的舔弄、渴望那掌心抚摸过饥渴的每寸肌肤,更源源不断地期望大roubang粗暴插进身体的那种销魂滋味…… 想要贺应忱掐着自己的腰,发狠狂暴地cao到saoxue里…… “……小回,看我。” 贺青回听话抬头,他鼻尖到两颊蔓延出不可思议的潮红,肿胀的唇舌如饥似渴地唤着哥哥,坠入情欲、全盘迷乱的眼神诉说着宿主现在只是个眼里只有jiba的sao母狗,见男人冷脸,他又讨好又献媚地仰身去吻哥哥的面庞。 在即将亲到的那一刻,贺应忱用手隔开他的唇,贺青回丝毫不难过自己讨吻失败,思路一转、松懈的手立刻挣脱冲向空虚已久的后xue。 被贺应忱抓个正着,青年立即用尽力气拖对方的手到后xue,再次失败后一改攻势: “难受……放进来吧?……哥的jiba那么硬,也会难受的……好不好?saoxue会让大jiba舒服的……saoxue一定会听话好好吃下去的……” 这次他能自由的亲上贺应忱了。 一如贺应忱自己说的,贺青回只要撒撒娇,软着语气和他说话,他根本无法拒绝。 无论是他还是贺青回都清楚的知道,青年骨子里不是、也不可能是个听话的人,他会低头,却不会被任何人驯服。 他说喜欢就是喜欢,想方设法也会留在身边、抱着爱不释手,说不要了,就会立刻干脆利落的丢掉。 “……疼……哥你掐疼我了……” 贺应忱迅速松开手,虚虚的控制对方,他一向宝贝自己的弟弟,于是妥协地cao干那张贪心的yinxue。 “呜啊……好棒……再用力点……嗯啊啊——!” 空了太久的后xue一进去就发出噗嗤一声巨响,roubang撑开褶皱时双方都一震,此刻,两人rou体的快乐都赛过云端。 “疼!……你…控制不好力气……呃嗯啊你、你要不还是别……别抱我了……手放唔……” 青年的抱怨被贺应忱封住,尽管动作粗暴,但带来的快感牵动所有神经,他也就不计较、任凭处置了。 与身体热浪相反,贺应忱的心沉到谷底,他望着青年沉醉痴迷的神态,思维无限散发: 他无法说服贺青回留在他身边,他甚至不明白贺青回对他到底有没有一分一毫的“爱”。 刚才贺青回一句“放弃那么多男人”,足够拨动他伪装面具下压抑的、极端到疯狂的爱意,病态扭曲的占有欲让他甚至无法想象贺青回和任何一个人成为情侣,不说相识、相爱、同床共枕,单是贺青回要从他身边离开这一点他都无法忍受。 每每陷入这种极端的情绪中,贺应忱压抑、克制,他意识到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和自己的母亲如出一辙的自私,如今挑明了,那些压抑反倒成为养料。 要如何不伤害、又能把一只连灵魂都浪迹无边的飞鸟困在身边呢? “唔……哥……哈啊…贺应忱!……嗯呃……疼!咬我干什么!疼……哈啊啊……慢……你…啊……疯了吗……”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 贺应忱忽然将他抱起重新放回桌面,以移山拔海的架势抓着那截腰cao,光听青年的喘声几乎都能让人吃惊是否还有余力呼吸,就连桌子都无法承受,晃动着移了位置。 先前只是生理性、愉悦的泪水,现在被绝对姿势的摁压cao干,贺青回这下是真的实打实被cao出哭腔到了高潮。事实证明之前被cao哭、还有余力骂人还是手因为下留情了:被掰着腿、cao到极致只能无力受着,连音节的呻吟都是勉强发出的—— 美人到底是美人,被cao哭了的声音也那样婉婉动听,只能让身上人更加兴奋。 连贺青回都疑心自己就要被这么cao死在这张桌子上时,一股烫的惊人的液体在肚子里爆发,身体又陷入痉挛,闪电似的快感持续冲击大脑。 他有些庆幸,终于结束了。在发觉自己被抱到沙发上,贺青回摇摇脑袋,用最后一丝力气哑声:“做完要……先……” 贺应忱温柔地摆正他身体,在青年有些惊恐的视线下又压上来: “谁说做完了?” 男人怜爱的俯下身体,嗫咬那课饱受摧残、快破皮的乳尖,慢条斯理、冷静地像平日谈合作那样: “贺青回,你要是敢出去找男人,我就cao到你合不拢腿、下不了床为止。” 说出那样扭曲神经的话,他抬头,还是礼节绅士的笑: “所以还请小回像以前一样,稍微、稍微听话一点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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