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雌堕总裁得知剧情【总/攻】_十一、(互帮互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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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互帮互助) (第1/2页)

    沈宴只有粗暴又激烈的原始性欲回答他,他俯在计尘身上,为了方便更深入分开他的双腿,计尘了然盘上沈宴的腰身,不顾抽痛的腿跟将血rou模糊的后xue暴露身前。

    “嗯~呃啊……阿宴、慢点……我受不了……”

    计尘被沈宴完全压制在身下,巨大被占有的安全感将他笼罩在内,动情的迎合沈宴的力度蹂躏自己。

    就这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许久,计尘双眼无神,被弄顶起伏间看向模糊的天花板,沈宴埋头在他胸前撕扯啃咬,他挺立的下身夹在二人身体中间,被沈宴耸动间摩擦发热。

    计尘双腿紧紧夹着沈宴的腰身,劲瘦有力的手臂抱在沈宴肩膀,留下一道道旖旎的划痕,力度之大似乎是要将他埋入心脏、融进血骨中。

    胸前传来火热的刺痛感,交融的性事体液气味中似乎传来血腥,计尘对气味尤为敏感,清楚分辨这不同于沈宴的味道:大概是胸前被咬破了。

    计尘被沈宴粗喘着拿来当作泄欲工具,他从始至终没有进行过安抚和鼓励,计尘有种心甘情愿送予野兽吞吃的悲戚,双手抱的更死无意识哭出来:“阿宴……我要死了、嗯啊~干死了……”

    沈宴大脑混乱成一团,身上被从性器传到四肢的热意占满,眼目被染地猩红凶戾,汹涌的情潮中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更加头疼欲裂。

    “闭嘴。”

    他没去思考现在的情况,分辨不清自己在谁身上发泄情欲,在小腹燃烧的欲望中继续cao干,听到哭声后动作一顿,抬起头一双凶狠的双目死死盯着击沉,眼中带着血色。

    见他停下击沉一愣,还没有从yin靡的状态走出,迷蒙着双眼茫然向下看去,直直对上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

    沉浸在情欲中的迷醉瞬间消退,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沈宴的性器还深埋在他身后,计尘在遍体生寒的颤抖中伸出指尖抚上沈宴的眉眼,试图挽回什么。

    “阿宴……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要、呃啊!太深了、唔唔……”

    计尘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宴双手抓着腰拽过,他直起上身将计尘一条腿放在肩上,以驾驭的姿态按着计尘的腰身继续更凶猛地顶撞。

    身体彻底被暴露在空气中,粉嫩收缩的后xue没有任何遮拦亮在沈宴身前,对着他guntang的性器一次次被强硬的进出。

    计尘侧着身子歪在床上,腰部以下被沈宴带起离开床面,这个姿势后xue敞开进的更深,每次都能整根没入直达最深处。

    他看到沈宴这副残暴的模样反而放下心来,沈宴一向寡欲克制,很少直白的表现出欲望,更不要说沉溺于性。

    这给了计尘一些喘息的机会,起码不会上一秒还在床上yin荡的乱叫,下一秒就被沈宴扔出门去给他残忍一击。

    身体被沈宴不留余力的撞击顶在床头,沈宴不耐烦的抓着他的大腿再次带到身前,身体相迎下挺入体内的性器更加势如破竹。

    计尘压在床上的一侧手臂艰难撑起,搭在沈宴肩上的小腿紧勾着他的肩背,有guntang炙热的热意顺着小腿传到大开的下身,挺立的性器被撞地摇晃不止,汁水四溅。

    他直勾勾看着沈宴上他的模样,看到自己的性器时不时打在沈宴小腹,触感真是无比兴奋地身心战栗,马眼张合间吐出的清夜均匀甩在两人身上。

    计尘就这样侧趴在床上,浑身虚软抽搐仍然执拗的要撑起上身,一寸一寸将这一幕牢记,和此刻翻天的快感一起刻进心脏。

    翻来覆去一直到天蒙蒙亮,在计尘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ou后,沈宴身上的高热终于褪去,将计尘的双手扣在上方,数不清第几次压着他释放在身体深处。

    计尘身体在持续激烈的快感中麻木,身上尽是凭空被cao射的jingye,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数次失去意识又被下身的凌虐唤醒,只剩身体反射性的抽搐不止。

    在沈宴停下后计尘侧头看到他平静的睡颜,撕裂的后xue依旧紧咬着进入的性器不放,惨不忍睹的手臂环抱上沈宴彻底昏睡过去。

    ……

    周女士还惦记着沈宴的身体,一大早就在沈宴房门徘徊,又想到病人需要休息,况且计尘还在里面陪着,最终放弃叫他转身进了厨房,和阿姨研究菜单。

    沈家人口不多,到了这一代留在江城的不过寥寥几家,再加上沈家的地位早就不需要宴会来扮演名利场,在沈宴的要求下他的生日只是在家中和父母小聚。

    计尘出国之前也经常在沈家小住,他昨晚留在沈宴房间,落在一家人眼里也是平常。

    偶尔路过的佣人管家也会在沈宴门前放轻脚步,最直接导致的就是直到沈宴被生物钟唤醒,才在下身传来的包裹感中,看清身下的狼藉一片的计尘。

    “唔~好酸……”

    随着沈宴苏醒的动作,连在一起的下体被猛地搅动,计尘嗓音干涩地像吞了一片沙漠,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呻吟一声,双腿再次环上缠着沈宴。

    紧接着才看到目光清明一片冷意的沈宴,没有任何留念的抽身离开,性器拔出时发出粘液摩擦的咕叽一声。

    身下被撑开一夜的xue口一时难以合拢,计尘双腿还停留在盘绕的姿势,xue口暴露在身下潺潺流水,大股的jingye混着被打出细密泡沫的肠液,下身像被开了闸的水龙头。

    斑驳不堪的床单再次湿透,从计尘身下蔓延。

    随着性器离开xue里的嫩rou一阵收绞挽留,酥麻的瘙痒还未消散,可带给他一夜欲死销魂的人已经清醒,冷冷站在床边审视他的难堪,晨勃的性器上还挂着他身体里的yin水。

    沈宴拿起床边的香烟,被计尘了然撑着手臂给他点烟,宛如碾压过的身体酸痛无比。

    他在静静平复清晨的冲动,蔓延的烟草味勉强捋清了来龙去脉,他随手磕了磕烟灰无视计尘的欲言又止:“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临时决定?”

    计尘靠在床头强自让自己看起来坦然,床上空荡荡被子早就滑落,他手指紧张的抓紧床单,回答沈宴漫无边际的审问:

    “不走了……前些日子跟你说过的,没告诉你具体时间、是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

    沈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胸膛都在微微震动,漂浮的烟雾随着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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