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_我不行了,我大约是yw了(醉do)(我郎君叫李铮,你打去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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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行了,我大约是yw了(醉do)(我郎君叫李铮,你打去吧) (第1/2页)

    李长远惊惧地看他,忍不住瑟缩身子:“你、你想干什么……”

    “娘让我来给大哥擦洗下身,生怕你被腌臜物淹着了。”

    李铮好整以暇问道:“需要我帮大哥换裤子么?”

    “……滚,”李长远颤巍巍指着门,脸色难看地几欲呕吐,“用你假好心?”

    李铮挑一下眉不同意道:“我又不是没帮大哥换过。那次在真哥儿床上起晚了,娘正好堵在门口,我是帮大哥换了尿湿的裤子才正大光明走出去的。”

    说到这儿他略微点头,思索片刻,“还是得感谢大哥,让我跟真哥儿多出好些欢爱的空闲。”

    这话里意思颇多,李长远反应了几秒将这几件事理清——叔嫂俩在他屋里头jianianyin完了搂着睡了一觉,他尿裤子了,是李铮帮他换的衣裳,而且听李铮的口气似乎不止一次宿在这里,还次次拿他当挡箭牌……

    一口闷血堵上喉头,怄得他李长远难受,手心已然掐出了好些深深的印子,他如今叫嚷不起来,只得虚弱地躺在那儿,咬牙切齿地骂:“丧良心的下贱玩意,你跟那婊子都是狗cao的……”

    只骂了这一句,便被李铮一手掀了被子,小半盆子的温水朝着气味已然发酵的下半身泼过去,污浊瞬时化开泥泞不堪。

    李铮冷声道:“若是再说这般烂jiba的下作话,下次便不止是这样了。”

    李长远一张脸惨白,哆嗦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之前他娘给他喂了很多东西,喝了碗药,吃了些新鲜蜜果干,还有专门给他炖的老母鸡笋片白菇汤,他吃得多泄得多,此刻竟全被大水冲开……让他这个自诩高贵的读书人难堪到恨不能去死!

    他两眼一翻,又晕了。

    捂着口鼻的李铮嫌恶得看都不想看,出去叫他娘,亦真亦假道:“大哥抵触得很,喊我滚,我闻到味道想掀被子给他换洗,谁知他一个推搡,盆子没端住,便倒床上了。我怕我给他收拾,他醒来再一哭二闹三上吊,便赶紧来找娘了。”

    李母顾不得手里的活,夺过盆子舀了大半盆热水后拔腿小跑。

    宁真在一旁蹲着挑拣坏果子,地上的干货都是李母从附近捡来的,下山去卖也能卖不少钱,他看了眼恶心得不行的李铮,说:“去拿胰子洗洗手,喝不着娘炖的鸡汤,喝我煮的梨子桂花汤,在药炉上搁着呢。秋里火燥,喝这个最下火了。”

    半下午时李母煮了一锅鸡汤,他在外面没进厨屋,只李铮在锅边烧水。煮好后味道香得很,李铮未开口,李母便直接说不是炖给你们喝的,发觉态度些许强硬,又解释说李长远如今要补才喝鸡汤,他俩都年轻体壮的用不着喝这个。

    宁真在外头看着李铮习惯似的没作声,只闷头往锅灶里添柴,那副模样让他心疼得紧,便趁他娘不在切了俩梨子炖上了。

    李铮洗了好几遍手,才端着药炉上那碗清甜的梨汤蹲在宁真身旁,看着真哥儿仔细问道:“是你专门煮给我的?”

    “是呢,”宁真笑着侧头在他额边轻轻撞了撞,认真道:“娘给李长远喂药时我偷偷煮上的,我在煮水那个大锅里架了蒸屉,拿小锅慢慢炖,炖好了又搁在药炉上烘着,我抢着去厨屋里干活,没让娘进,她一点都没发现。”

    梨汤的甜香沁润到李铮的心脾,他笑得开心,圆圆的眼睛轻微弯起,笑时眼下的泪堂鼓上来,因不苟言笑而给人的凶厉感冲淡了许多,添了些少年稚气,反而觉得像家里那只深得宁真欢心的小黄狗。

    宁真不自主跟着他笑起来,催促他:“快尝尝,好喝么?”

    他娘也就离开了那一会儿,其他时间基本都跟宁真一起待着,想来煮好了也不曾饮些。

    “一起喝,”李铮将梨汤举到宁真的唇边,哄他张嘴:“看看你的手艺怎么样。”

    宁真笑得无奈,低头浅饮一口。

    梨子是当季的秋月梨,果rou都炖入了水里,甘甜滋润,桂花的香气盈满口唇,他眼睛立马亮了,“不错,你快尝尝,今年的桂花格外香呢、嗯……”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李铮便移开碗边,换上了自己的嘴,将宁真亲得措手不及。

    舌头在温润的口里扫裹一番,细细舔过上面的软rou,激起一阵轻喘,又缠着那根滑软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

    片刻后,李铮终于放过了喘息艰难的真哥儿,在他唇上舔了舔,失笑道:“今年的桂花果真格外香甜。”

    宁真面上含羞,嗔怪道:“你也不怕撒了。”

    “端得好好的呢。”李铮喝上一口,抬眼看他,惊艳道:“真好喝。”

    “那下次还给做给你……唔,还亲啊?”

    一声挤在唇间的低笑:“真哥儿怎么都亲不够。”

    秋日下的一碗梨汤,李铮喂一口、亲一口,后来直接含着嘴对嘴喂,俩人同时吞咽沾了对方气息的汤汁,有几滴漏出落到地上,引来一小撮蚂蚁搬食。

    最后碗见底了,唇也变得糜艳。

    距离去县衙取户帖的日子还剩六天。

    这六天之内李铮得找好离得远一些、能立即入住的房子,去临阳城里最好不过。

    他近来只赚了些闲散小钱,虽说手里二十几两不够买房,但至少能赁上一间,做工的工具全搬过去,到时他继续做玉匠生意,真哥儿在家里或是出去找个活计都可以。

    只要有心,去哪里不能活下去。

    他下山找过一次镇上的酒rou朋友,那人常去临阳城,他请了一顿好酒好菜,托人留意着些。

    那日李铮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了。

    便是醉了,他也记着要先去做工的房间,再跳窗去找真哥儿。

    然而等他关上门,屋里漆黑一片,他找不着窗户在哪儿了,趟黑走了一阵,一抬脚,咣叽一声,撞到了窗棂上,他半躺在地上困惑地挠挠脑袋,也不起,就地闭上了眼。

    嘴里念叨着,就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再去找真哥儿。

    宁真在对面屋子里等的困了还不见人回,蓦地听到隔壁有响动,“砰”一声好似摔倒一般,过后便没动静了。

    下山前李铮对他说了事情原委,这会儿不会是喝大了醉倒在地吧?

    宁真披上外衫匆匆打开窗子,小心地跳过去,走动间踢上一具guntang的躯体,他心下一惊:“李铮?”

    地上那醉汉迷瞪瞪回应:“嗯?真哥儿叫我?”

    说着便蹒跚着起身,嘴里还嘟囔得回去睡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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