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本命剑_又湿又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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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湿又软 (第1/1页)

    漆夜如丹青晕染,戴月披烟。

    鹤栖山门阖上多时,却有人久不归山。

    贺闲挺动腰身,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口干舌燥,好似浑身体液都被怀中人吸走了似的。

    裴钱贪婪吮吸着贺闲的唾液,其中蕴含稀薄修为,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xue道不断被利器抽插,极不适应,可裴钱慢慢寻到了法门,渐渐摸索到了快乐。

    每当贺闲抬腰时,xue中软rou便会欲求不满地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器,迫使他每一次都插得更深。

    月色落在师兄汗涔涔的侧脸,勾勒出一条稀薄的银线,锋锐冷艳,分外惹眼。

    贺闲一双桃花眼总是春意盎然,此刻却又点缀着一层薄雾,不甚清明。

    他被身下传导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挺动着腰。

    裴钱从贺闲口中退出舌,反复亲吻着贺闲的下巴,复又慢慢磨蹭去了贺闲的喉结处。

    他感受着贺闲喉结上下滑动,以及那一声声摄人心魄的沉吟低喘。

    在帮贺闲口吻时,裴钱便已悄悄xiele一次,此刻他那软塌塌的分身又跌跌撞撞扬起了头。

    贺闲托着他的臀,还伸出了他那只握剑的手,套上了裴钱的分身。

    他taonong着裴钱的性器,将嗓音压低了几分:“光是被师兄顶弄就能让这儿射出来么?”

    裴钱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入贺闲膛前。

    鹤栖山大师兄久负盛名,只因其嫉恶如仇,言出必行,又道其颓山醉玉,鹤骨松姿,不知多少名门仙子芳心暗许。

    可裴钱却三生有幸,能与这么一位惊才绝艳的青年郎缠在一起承欢,光明正大偷着情。

    换作青天白日,师兄们若要出入山门,必要瞻仰祖师爷所削岩壁,描摹剑法飘逸,领悟其中奥妙玄机。

    然此刻,如此庄严肃穆之所,却成了裴钱与师兄交合的绝妙场所。

    裴钱含着贺闲的rutou,用了牙齿,咬出些许力道,就差在rutou上落下牙印。

    贺闲吃痛一嘶,沉声道:“师弟是想吃了师兄不成?”

    贺闲本就释放过一次,自从尝过裴钱那湿软的xiaoxue,性器昂扬不下,愈战愈勇。

    裴钱股间水色一片,性器与xue口的连接处,在那久久不歇的撞击中,打出了绵密的白沫。

    裴钱的腰身同贺闲的小腹紧紧依偎在一起,分身仅仅依靠腹肌摩擦,竟又抖着跨射了出来。

    他这一股白浊射得极高,洋洋洒洒溅在了贺闲的下巴上。

    色气满满,yin靡至极。

    贺闲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舔了舔下巴,用舌尖勾着一抹白浊送入口中。

    如此好颜色的一张脸,却在干着这种yin秽之事。

    贺闲意犹未尽道:“师弟还真是善解人意,知晓师兄口渴,替师兄送来了汁水。”

    裴钱刚要接话,贺闲便已吻了过来,开始反吮裴钱口腔中的唾液。

    贺闲手劲极大,裴钱根本不得与其抗衡,只得任其箍在怀里入侵。

    xue口被插红一片,在那延绵不绝的情潮当中,贺闲终于发起了最后冲锋。

    贺闲的喘息很是迷人,平日里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清朗色。

    如今在这皎皎夜色下,充斥了意乱情迷的纵欲之色。

    他插得极快,一对囊袋上下颠簸,摇晃出残影。

    裴钱也随之上下起伏着,他用双腿紧紧缠绕着贺闲的腰,让他的师兄不留余地进入他。

    他要让今夜难以忘怀,让师兄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性器整根抽出,空虚难耐之中,又全数冲刺到底。

    裴钱咬了咬牙,狠狠收缩着xue口,在贺闲的性器上勒出一圈凹陷。

    贺闲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喑哑道:“师弟的xiaoxue咬得师兄好爽!”

    他发动最后冲刺,断断续续接话道:“早知如此,当年师兄就该借着酒劲狠狠弄你!”

    原来那一夜不是梦,贺闲的确闯入过裴钱的屋子。

    裴钱被插得瞳孔翻白,呐喊道:“裴钱也同样渴望着师兄!”

    言及此处,贺闲加快了抽送,仿佛要将一腔爱意发泄给身下之人。

    情欲已至铃口,贺闲依旧咬牙不放,额间青筋跳起。

    裴钱见他憋得难受,在贺闲挺腰的那一瞬,裴钱随之重重落了臀。

    软硬相撞,极致快感传来,贺闲低吼一声,终于xiele精关。

    他薄唇微颤,阳器不断地抽搐着,在裴钱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感受体内被师兄的jingye填满,裴钱热泪盈眶,极其满足。

    贺闲舔舐着裴钱的泪,轻声问:“真的很疼么?”

    他还未从裴钱体内退去,用指腹揉了揉被硬物挤压的光滑xue口,触到一片狼藉。

    贺闲指尖坠满白浊,牵连抽丝。

    裴钱含住了贺闲的手指,一滴不剩地吞噬着师兄的jingye。

    贺闲笑了笑,话里有话道:“记得小时候就喜欢吮师兄的手指,如今看来,师弟喜欢的不止是手指。”

    裴钱仍缠着贺闲的腰,含糊其辞道:“师兄先别抽出去。”

    炼化剑修元阳需要时间,裴钱并非不思进取,他天生吸纳不了天地灵气,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想出这个法子。

    阳器guntang,堵塞xue口,携带阳气加速元阳炼化。

    贺闲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取下外衣缠在两人腰间,抱着裴钱越过山门。

    裴钱几乎被贺闲插了一整晚,像是刚从汗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

    他已是累极,柔弱无骨地将下巴枕在了贺闲的颈间。

    他咬了咬贺闲的锁骨,体内仍含着贺闲的阳器。

    贺闲抱着裴钱御空而行,正想着打道回府。

    五师兄陆偿欲积怨于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此刻正于庭中练着木讷的剑。

    鹤栖仙山静若闻针,唯有他这一处屋舍灯火通明。

    他究竟在气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师弟似乎只对一人笑过,陆偿欲如此想着,心下颇为烦躁。

    然此刻,天边荡开一道剑气,陆偿欲心痒难耐,倒是乐子自己送上门来。

    贺闲被人拦了去路,陆偿欲双臂环胸睥睨着他,眉眼高抬,不作言语。

    裴钱扭头便与陆偿欲那对微微上挑的眉眼对上,不由向贺闲怀中瑟缩了几分。

    陆偿欲皱了皱眉,不容置疑道:“这么晚,做什么去了?”

    贺闲泯然一笑,不假辞色道:“落了水,刚将师弟捞上来。”

    陆偿欲指扣剑柄,一对长眉蹙得愈深,没好气道:“我问裴钱,没问贺师兄。”

    裴钱一愣,不知作何回答。

    两人交合不久,面上仍泛着潮红,腰间紧紧相贴,凭借一层薄衫相隔,将裴钱那饱满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致。

    可在那股缝深处,却又无端卡着一根异物轮廓。

    陆偿欲很快察觉异常,脸色分外难看。

    他倏地抽出长剑,指着贺闲冷然道:“听闻师兄剑法了得,也让师弟领教领教!”

    裴钱心下一惊,贺闲的阳器仍卡在自己股间,以这种状态怎么同人比试!

    贺闲面色微沉,缓缓抽了剑,同裴钱细声耳语:“抱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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