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双性攻】小狗骑士_花魁与北地皇子(塞珠/坐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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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与北地皇子(塞珠/坐脸) (第2/3页)

  “若是没有人要再交词作,今天的诗词会便到此为止了。”

    “且慢,”白术款步而来,将词笺交与小厮,“我这还有一幅作品,劳请转交。”

    小厮接过,向他福了福身,拨开帘幕往里间去了。

    不消片刻,小厮手里拿着一个玉牌出来,交予白术,“我家相公有请大人入帘一叙。”

    白术扬了扬眉毛,不去看旁边扼腕的诸人,一挥衣袖,很是神气地进去了。

    “我说,那人写的是什么词啊?”落选的书生愤愤地问。

    小厮本不欲搭理这群人,架不住这群人软磨硬泡,于是略一思索,将那阙词念了出来:“那位公子写的大概是‘凭栏望,潇湘妃子为谁泣,寒波千里送客行。春风料峭催马鸣,应识我,征人此去厌乡音。’”

    “……也没多好嘛。”

    而在场知道司容身世的人叹息一声,提着灯笼离开了。

    内间装饰并不繁复,与外院的竹林相衬下更像是某位学子的书房,清新淡雅,倒是与白术印象中的那人相配。

    白术拨开珠帘的时候,司容正靠在贵妃榻上假睐,仍是那件青色的衣衫,原先高束的发冠被取下,黑长的头发只是随意地用发带挽在一侧,烛火映照下,显得人温柔如水。

    “白公子,”司容见白术进了内间,放下了那张词笺,起身相迎。

    离得近了,白术才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他想要后退,又不愿在心上人面前露了怯,硬生生止住了冲动。

    司容却自然地伸出手,牵着他往塌上去,若不是这烛火摇揺,白术的大红脸便要被人看了去。

    怎、怎么,南都的男子也是这般大胆吗?

    他却是被这清雅的人迷得狠了,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噗嗤,”司容见了这公子五官不过刚刚张开,约莫弱冠年纪,想着对方大概是面薄,便欺身上前,在他耳边轻声说:“您可唤奴桃忧。”

    白术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软了。

    罪魁祸首却还不放过他,伏在他的耳边继续说着:“奴见公子词里写到征人,公子是北地人士?”

    “……是住在边境地带。”

    “那可真是远啊,”司容感慨道,“多年前我曾随父亲去过一次雁关,颠簸了小半个月。”

    “塞北荒凉,桃忧泠月之姿,如何能去?”

    司容敛下眼底情绪,“以前是飘蓬飞雁,自然哪都去得;现在不过是这醉花楼底的一片水中月,任人摘揽,便是再想去看一次雁关飘雪,也只是想想罢了。”

    “桃忧……我……”白术觉着自己是说错了话,然而天不怕地不怕的塞北小王爷何时哄过人,只能支支吾吾,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模样。

    “罢了,不说这些,”司容收起情绪,又是一番温柔小意,“奴先伺候公子更衣罢。”

    白术这才记起自己和对方是什么关系:不是两情相悦的卿卿情人,而是伎子与他招来的帐中客。

    晃神之间,司容已经褪下了白术那身富家公子的装束,只留了一套内衫,而自己的衣服也是要落不落,白术红着眼看去,这才发现原以为桃忧穿的不过是一身绸布青衣,却不想另有乾坤——最内里竟不过覆着一层轻纱制的蝉衣,半遮不遮,掩着美人的风情。

    白术睁大了眼,分明是想看又不敢看。

    司容将他那神色看了个分明,大概明白了:眼前人不是面薄,而是根本没什么经验。

    他神色温柔,顾着白术的面子,低声说:“公子,让奴服侍您,可好?”

    白术晕晕乎乎地点了头,就见眼前人莞尔一笑,从塌间摸出一方宝匣。

    白术凑过去看,只看见一些银制的器具和几串水晶做的珠子。

    他抿了抿唇,想装作个中老手,拿起两串银铃。

    按桃忧刚刚的表演,把铃铛挂在脚踝上总不会出错,这样想着,白术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摸到司容的脚踝,将那细细的链子缠绕其上。

    司容愣神。看到对方的怔愣神色,白术不确定地问:“这铃铛不是这样用的吗?”

    “自然可以,”司容轻轻动了一下腿,那铃铛便响起轻快的声音,“不过,您可以把它们拆下来……”

    “拆下来?”

    烛火映照着司容微红的脸颊,他从匣中取出银环和几个夹子,“看您的喜好,”他的一只手隔着纱衣摸上悄然立起的乳粒,一只手抚上等待疼惜的roubang,“……您可以将它们组合在一起,夹在奴的山尖上,也可以用环,箍住奴的rou柱。”

    “这这……”白术大脑几近宕机,然而更让他面红耳赤的事情还在后面。

    司容边说着边张开腿,露出翁张的花xue,两瓣花片肥厚熟软,司容把手探去,在白术的打量下用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花瓣中央,“嗯……公子,您摸摸奴……”

    “怎么摸?”白术凑近他,将他身上的蝉衣拢在臂弯,那对蜜色的紧实胸肌就袒露在他眼前,白术伸出手,用那惯常拉弓引弦的手指抚上那挺立的rou珠,厚实的指茧擦过那敏感点,激起司容阵阵轻颤,手上更肆意地玩弄起唇蒂,“就是这样……”

    “那这一串珠子是干什么的?”白术拿过那宝匣里的透明串珠,这串珠晶莹剔透,大小不一,白术在司容身上比比划划,“好像都戴不上啊?”

    “嗯……”司容细声细气地说道:“这个是……可以放进奴的花xue里……”

    白术瞳孔地震,心里感慨还得是南都人玩得花啊,正要再问,司容已经自觉躺在床上,将那被玩得汁水横流的xue口用手指撑开,只做无声的邀请。

    白术却不急不慢,将那夹子组合上几个铃铛,这才俯下身,细细看那被主人毫不怜惜的花xue。

    “公、公子!”司容一只手抱着腿,从缝隙间看到白术的动作:他先是在花唇间探索,摸到那一点唇边凸起,用指腹轻轻揉捏,带起阵阵酥麻,接着趁那软点还在高潮余韵中,拿起那响铃夹在这一点上。

    “铃铃——”

    司容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刺激到,险些要抱不住自己的腿。

    “这真的能塞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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