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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3/3页)
羞的样子有种秘之可Ai?” 朱莉姐:“看出来不说话,没看出害羞。” 海哥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扶着脑门:“我看他献殷勤的样子都替他尴尬,好歹也是亚洲天团的一员呢,能不能矜持点儿……”说的自然是阿岚。 塞林格在录音室外cH0U烟,石头哥走出来提醒他:“你也不要太怠慢了啊!” 塞林格举着烟,停在嘴边想了想,说:“那我对她笑笑?” “哎呀算了算了,你一笑气场就不对了,难得你修身养X,就这样c目中无人人设吧。” “嗯。”塞林格cH0U着烟,趴窗口继续发呆了。 石头哥有时不理解他这种仿佛随时都在走神的状态:“发呆很有意思吗?” 塞林格夹烟的手指了指楼下:“你看见那条流浪狗了吗?” 石头哥低头看去:“看见了,这狗怎麽了吗?” 塞林格说:“刚开始它趴在路中央一动不动,周围有人走过去它也没反应,我以为它Si了,後来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发现它还趴着一动不动,但是换了个位置,我观察了很久,发现原来它是在晒太yAn,之前那个地方晒不到了,就换了个地方。”说着cH0U了口烟,连吐出来的白烟都飘散得很惬意,“活得真自在啊,这小子……” “小子什麽啊,那是条狗。”石头哥摇头,“你突然和我说这麽多话竟然全是废话……” 一周後新专录音大功告成,接下来会有一个限定粉丝数888人的见面会,SN公司原本只是试水,但是这个888人的限额显然估得太保守了,见面会售票通道开啓後闪电抢空。 见面会的时间在下午三点,可就在离见面会开始六个小时的时候,我突然遭遇了助理生涯上的最大的危机。 因为塞林格不见了。 其实不能算不见了,我去他房间叫他吃早饭的时候他房门都没关,可是人却不在房间里,贝斯包上贴了张便条——出去逛逛,一会儿回来,别告诉石头。 我当真以为他一会儿会回来,所以也没声张,还帮他毁屍灭迹地把便条扔了,被问到时就说他不吃早饭要睡觉,因为塞林格常常这样日夜颠倒,也没人在意。和笑笑他们一起吃早饭时却听见笑笑说:“迟南,你确定塞林格是真的在睡觉吧?” 我喝着牛N佯装镇定地点头。 “那就好,去马来西亚那次他扔下思怡自己跑出去逛,就留了张纸条,手机也关机,正好当天出了一场连环车祸,思怡都吓哭了,晚上他才顶着一身雨水回来,还买了白巧克力想投喂我们,谁有心情吃啊,一人一块全扔他身上了!” 我心里一咯噔,问:“晚上回来的,那他是什麽时候走的啊?” “白天啊!”几个人异口同声。 海哥说:“他迷路了,还是遇到粉丝给领回来的!” 石头哥打着哈欠走过来,问塞林格呢? 我说他在睡觉,石头哥点点头,又回头看我,笑道:“吃个饭不必这麽沈稳吧!” 1 吃完饭我立刻给塞林格打了电话,竟然真的关机了…… 这肯定是预谋已久的,知道我找不到他肯定会找贝斯包,所以便条贴在贝斯包上就能让我第一个看见,我还不会出卖他!我脱力地坐地上,心想难道这次还要被粉丝领回来? 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会儿他还不至于走太远吧。 我也出了酒店,抱着Si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得远了就举起手机对着酒店拍了一张,穿过几条马路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酒店了,不过能看见一座很高的信号塔,我将信号塔又拍了下来,不管怎麽走,只要在能看见地标建筑的地方,就不会走丢了吧。 我大概知道他的穿着打扮,像塞林格这样的人,还是很惹眼的,问问说不定能问到。 “哦,是看见这麽个小夥儿,戴bAng球帽,高高帅帅的,不会说日文,在我这儿吃了碗面,往那边走了!” 我谢过老板,吃了面那他能走到的范围就更缩小了,没准还会蹲在路边看看流浪狗晒太yAn,那范围就更小了。 往前直走後遇到一处岔路,不过一边是学校,他肯定不会走这边,容易被认出来,我走了另一条路,回头望了一眼,信号塔还依稀可见。 身边偶尔经过骑自行车的上班族,天空蔚蓝,清晨的空气很凉爽,我虽然自学过一点日语,但从没来过日本,对这个国家的印象还停留在漫画和日剧里,我不知道塞林格有没有来过日本,会不会像我这样,对周遭的一切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耳畔时不时就会响起年少时听过的旋律。 波光粼粼的河水是《想要大声说Ai你》,孤单的街灯是《直到世界尽头》…… 1 不远处出现一处平交道,电车要来的铃声响起,闸栏放了下来,将我挡在这头。我忽然有点不确定应不应该出来找他。走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国度,在街口巷尾每一处寻觅似曾相识的场景,这种走走停停的方式多麽自在,他在国内不可能这样吧。 算了,不要找了,相信他一次吧。 转身的时候列车哐啷哐啷地驶过,这一幕还真是像极了日漫里的场景,我不由停下脚步,心想只可惜不是樱花飞舞的…… 季节…… 绿sE的列车飞驰而过,我却愣住了——平交道那头站着一道熟悉的人影,黑sE的长袖T恤,牛仔K和板鞋。 ——是看见这麽个小夥儿,戴bAng球帽,高高帅帅的,不会说日文,在我这儿吃了碗面,往那边走了…… 平交道的闸栏还没升起来,我已经按捺不住地举起手:“林赛哥!” 其实找了他还不到半个小时,我竟然有种找了他很久的错觉。叮叮叮的响声再次响起,挡在我们之间的闸栏缓缓地一道道打开。 塞林格远远地看着我,压了压帽檐,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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