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二十八章/飞光(北上太行,醉时被霸刀抽X惩诫,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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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章/飞光(北上太行,醉时被霸刀抽X惩诫,抱 (第2/5页)

,便不得而知。雪游睫帘稍扑,两只清澈剔透的瞳珠像上等的玉石,他瞳仁如鹿,并不多凌厉艳色,显得没什么戒备之意。柳暮帆静静看他,身高的优势方便身材高大的霸刀弟子将这略矮了半头的小道长细细打量,不过表现出来,却只是逡看一掠,发于唇弯的笑声很轻松:

    “先前说如果休养好了,愿意来待着,不如来霸刀看看。却没想到你会来得这样快。还是,”

    柳暮帆近前半步,微微垂颌,呼吸很温和地掠过美人皙色的颊靥,雪游微微避开,扭头不见,眼眸始终很静地低垂:

    “不要装模作样地明知故问。”

    青年饶有兴致地微飞长眉,谈笑疏朗,目光落在雪游背后所负两剑时才有暂凝:

    “却是始终不知道是那一件事,足够打动你的心,使你亲身前来?”

    柳暮帆见雪游不语,主动引他到自己的住所内,匾上以石刻写“北风苑”三字。院落精巧,与几丛土圃相连,茂盛地栽设着浓艳傲立的北地月季、苍劲青树,视野极开阔。大约是离风雷刀谷并不远,不远处隐约有山岚浅雾,望之极美。“忽”地分拨素白犀牙帘幕的声音敲响开,是柳暮帆吩咐仆人退下以后,亲自将酒壶带到檀木桌子上,闻着气味,是一壶果香甘冽的石榴酒。

    “不尝一尝么?”

    柳暮帆为静静坐着的雪游斟满一杯,似乎是犹豫着如何拒绝“好意”,雪游眉尖稍蹙,清凌凌的双眸抬触生光:

    “我不是来喝酒的。有事情问你。”

    对坐的青年在手掌间运杯,玩盏也闲适风流,柳暮帆笑意未落,在指腹间凝杯:

    “并非欺瞒你,但雪游,你所为的事情太多,当真知道是为哪一件来么?假如听到的未必是我想要的,那么我何必一一为你解答?”

    他在桌面中放杯,一只精巧的琉璃盏与他、与雪游距离都相等,仿佛无心留下这一只盏,谁先接过去,便是谁先起手输赢。柳暮帆览看对坐的美人眸色犹豫,最终还是轻轻接过酒杯,张开淡红色的榴唇后小口小口地啜饮,只喝一点便落下,抿合被酒液润亮的双唇,不大高兴地扫睫看他。雪游盈润而抬起的两睫轻捷似蝶翅,一掠的扫看间纵然无心,却骤然有光。柳暮帆微微翻腕:

    “先前答应你去寻薛伯父、伯母的遗骸,确实已敛祭得当,不过你曾经说希望葬在京畿,现下确实还有必要么?——京畿已非安全之地,当年薛伯父因违令被天策府除名一事,或许不是问我才最为详尽,不过结果最终相通。既知京畿祖宅已不存、多有荡乱,国事不定,可还要还归长安么?”

    “…不必了。我并不想他们还回到那片伤心地。至于…归葬,当年父亲是到太行山寻友,便是最后可信之处。可以葬在太行山下么?说起来,终究是要感谢你们柳家。”

    雪游声音很低,不免地染上失落,也垂下两道纤浓的睫。细瘦修长的一截腻颈微微掠下来,要表诚意,不论柳暮帆所打的是什么算盘,他依然要应下。淡色的蔷粉如胭霞轻扫,新雪似的面颊上拱染起艳气的醺酡,柳暮帆饮盏不语,恺笑犹是:

    “我虽生长在柳家,但父辈出系莫负刀柳不负一支,并非柳氏嫡本、双亲又早去,常年在风雷刀谷,故而许多事都与大奶奶亲近,仰承她的意思。你问过苍云军的军备,是否真如薛炤那个孩子所说有柳氏风雷刀谷暗中支援,确实如此。另外你担心不好传递到河阳军中、给薛炤的信,依旧在所到每一处能寻到霸刀名下的庄肆交上去就可以,不必担心。”

    雪游小口地再饮一点,已是半杯吞下去。石榴酒本果酿,但后劲不小,在温柔中醉人。是以只此半杯饮下去,他一双清丽眼眸前已隐隐发热,却不觉有太大异状,不自意地钝然扑扇着眼睫,乖驯地张唇轻抿酒杯。柳暮帆并不刻意为之,但说自如:

    “自然,这些事便不要轻易对外人说。如你所见,霸刀山庄中弟子众多,不但有柳氏宗族亲眷,还有长孙氏与独孤氏的一支毗邻,小九爷虽不与独孤琋属同脉,但大家族中同气连枝,往往血脉手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初时他家中不赞同入凌雪阁一事,而后他以你饲蛊,我确实既无法立时制止他,只能暗中想办法将你带出来,也又不能打草惊蛇,坏了别人一盘深棋。”

    “在你身边,不仅仅是强敌环伺,更是危机四伏。雪游,你可曾意识到么?”

    柳暮帆静静睇看那已经醺然点颌、攲支手腕在额角的道长,颊上霞粉彻扫,点滴春情在眉眼噙露,浓长的睫羽一顿即如羽落,颤颤地缀着醉后淋漓的水光。拿在雪游手中的酒盏还有杯底的那一点,险些从他手掌里掉落下去——柳暮帆近身托住,钳住他清丽明秀的一张面颊,从两腮游移到颌角,轻轻而笑,眼里却蕴光极冷,隐有波澜或起的怒意:

    “——你不曾。”

    不曾意识到身边有许多人危险至极——不论是独孤琋,唐献,李忱或是方璟迟和陈琢,甚至是杨复澹。素夫人在长歌门、霸刀乃至于独孤家中都颇受尊敬,她的独子杨复澹与独孤琋血缘上是表兄弟,初时在长安时杨复澹或许便是顾虑到此处,没有表白陈情,隐藏得极好,但终究是在返回千岛湖长歌门以后再度奔赴杭州藏剑,柳暮帆本意替如今自顾不暇都独孤琋照看杨复澹,却未曾想在心惊之下发现了这一环。若说是担忧表兄友人,在长安时关切或许还说得过去,但辗转追到藏剑去,就不是“顺路而已”。独孤琋绝非甘愿轻易放手之辈,若独孤琋与杨复澹两人因此兄弟阋墙,首当其冲承受怒意的只会是薛雪游。

    而薛雪游在他得到杨复澹启程前往藏剑的消息以后北上霸刀,推算时间,杨复澹到藏剑必然并不出几日,薛雪游更是未能在杭州修养多久。柳暮帆若能还不能推算出如今局势,便是愚笨之徒。依照他对几人的了解,必然是杨复澹说了什么,导致雪游在藏剑不能心安理得地待下去…而雪游多半是因为自觉愧对、不能周旋于叶远心、杨复澹两人之间,故而干脆北上——总是如此,不防备许多事,也不防备递过来的酒。寸心无害,究竟是好,或是不好?

    柳暮帆眼瞳微低,抄过怀中美人的一道纤薄腰肢,在将雪游压到床上、覆在身下时,俯唇以齿关扯落他素白的衣襟,把凌乱的衣衫剥褪到手臂间无力挣扎的臂窝,流连肩颈,嘬咬出点点湿绽靡艳的梅。指腹下逐渐光洁裸露的肌肤寸寸可亲,腻色的荔白是最上乘的羊脂玉质,伏嗅错齿还能品尝皮rou下一点清幽的冷香。这一股香是他初次cao尝身下美人时还没有的——俊挺朗逸的青年在压下双唇时低低冷嗤,心中大致有了答案。

    “唔……”

    雪游在醺然中扑息缓浅,玉似的圆肩被肆意侵咬,已是酥痒软靡至极,刻下被一道身影笼罩在怀内、腰身受扼地逐渐剥落衣衫,纵然眼前已经昏昧地朦胧一片,泪光不住轻绽转寰在双眸内,还是下意识地以细白修长的指尖抓住柳暮帆压下的肩襟,翕睫相看。只是醉后实在没有力气,柳暮帆轻易将他的手腕交握抬过头顶,便能在一片胸膛雪素的肌肤袒露以后、彻落雪游身上简单轻白的下裳。那一处细窄娇嫩的雪缝还因腿根颤颤的酥磨而被拢收在腿心之间,美人腰腹腻若雪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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