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布茶】茸老板装萌新入队遭冷遇，阿帕基试新人泡茶被惩罚 (第1/2页)

    如果你问阿帕基“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自己也云里雾里。

    几小时前自称新人，现在却说是他的老板的青年站在窗边，远望落日的余晖。夕阳映得他的脸半明半暗，难以捉摸。“你知道，阿帕基，如果你对人多一些信任，我现在就不必做一些接下来的事了。”

    “信任。”阿帕基干巴巴地重复。

    “是的，信任。阿帕基。你表现出来的多疑令人诧异。一个年轻人的加入会让你们蒙受多大损失？一个普普通通、甚至还比你年轻一点的年轻人。”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现在已经被我抓着领子扔出去了。阿帕基有些阴郁的眼神令乔鲁诺轻轻挑起眉梢，他平静地继续：“我认为这种态度于合作无益，但布加拉提向我担保，使我决定再多给你些时间处理你的信任问题。”

    “只是一些误会，老板。您的传奇故事无人不知，我对您……”“现在你只是为了布加拉提在对我说些你自己都不屑的客套话。”

    阿帕基感到指骨一阵刺痛，他深呼吸两次，让愤怒中在背后攥紧的拳头缓缓地放松。

    “那我要如何向您证明？我的一切都属于‘热情’，属于您——我甚至可以献出我这条命，在任何时候，只要您觉得有必要。”

    “我并不需要你献出生命。何况‘献出生命’的保证更使我确认你下意识地觉得我会害你。”老板在房间中踱步，那种不慌不忙的轻盈就像一只猫儿走向它濒死的猎物。他抬起手止住阿帕基要说的话，“不要再辩解，我不想用同样的言辞举证。”

    “任何的所谓‘信任实验’，本质不过是让人在极端条件下将自己交付给不知底细的人。”呼吸洒落在阿帕基的耳畔，让那像白色的贝壳一样的耳廓染上一些不自然的浅粉。乔鲁诺在阿帕基的耳边说：“这就像是‘心理治疗’一样……接下来你不需要思考，只要‘服从命令’就可以了。可以做到吗，阿帕基？首先脱掉你的上衣。”

    毫不犹豫地，阿帕基照他说的做了。结实精悍的上半身展现在他眼前，没有一点畏缩，傲然而坦诚。

    在残阳收走最后一点恩泽的此时，无畏地直视他的这双眼睛是纯然的紫色，藏在漠然的浓霜之后。而它们曾在明媚的晨光带着透彻的金，隔着睫毛戒备却不失狡黠地观察“新人”的反应。

    乔鲁诺伸手，指尖虚虚搭在阿帕基紧实的腰侧，阿帕基任由他的老板做出这有点不怀好意的动作。

    “你在想‘这小子会搞出什么样的惩罚？他让我脱掉上衣，是要鞭笞我吗，像他们在警校里那样？还是会用刀子从我身上割下什么，或是打上烙印？不论是什么样的痛苦，我都可以照单全收。’”手指沿着腰线向下，勾住他裤子的拉链，慢慢地拉开，“可你觉得我会做‘施予痛苦’这么低级的事吗？”阿帕基轻微地往后缩了缩，乔鲁诺立刻逼近。

    “躲什么？往茶壶里小便的时候不是解开得很痛快吗？”

    他要做什么？金色的替身自乔鲁诺身边浮现，将手与主人叠在了同样的地方。阿帕基不知道这个替身的能力，警惕地盯着它的动作却不能出手阻止。

    他从不曾相信什么“我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伤害”的鬼话，他也知道他随时可以叫停，然而任何退缩都会让布加拉提的保证变成笑话。比起让布加拉提的信誉蒙受损失，被“老板”肆意摆弄，被未知的能力攻击，他都可以忍受。

    被替身摸过的衣料开始蠕动，长出绿色的藤。它们先是紧紧缠住他被乔鲁诺拉着被迫在身后交叠的一双手腕，而后规整地贴着那光裸的后背上脊柱微微凹陷的漂亮沟壑向上，在脖子上松松地缠绕一圈，最后爬到脸上，围绕几圈，像眼罩一样封锁了阿帕基的视力。

    植物柔软的茎上微小的绒毛随着它的缓慢动作磨蹭着皮肤，不是很痒，却有着恼人的存在感。眼睛被细致地遮挡，感受不到一丝光亮。他感到脖子上的藤被乔鲁诺轻轻拉动，便顺着那指引的力道走去。他们沉默地走了数十步，直到脚下反映出地毯柔软的触感，他们进入了新的房间。

    是在哪里的什么房间呢，仔细想来也如同完全没看过书便去赴考的考生一般毫无思绪。乔鲁诺这时改成抓着他的胳膊，慢慢地领着他走。难不成是在怕他被绊倒？真是毫无意义的细心。房间中十分安静，有一扇窗子开着，能听到隐约的虫鸣。阿帕基竭力调动其它感官去探寻情报，却只能感到夏夜温和的风拂过他近乎赤裸的身体。

    “他的眼睛使我想起秋葡萄。我用葡萄藤装饰他，好看吗？”乔鲁诺开口了，却不是对阿帕基说话。还有谁在那里？

    “……”他听到另一个人回答的声音，在分辨出那声音主人之前，他被乔鲁诺抓着胳膊向前一甩，毫无准备的他感觉膝盖被什么拦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倒。然后，他被等在那里的什么人接住，牢牢地抱在怀里。

    以为乔鲁诺突然的举动是为了把他摔在地上看他狼狈的样子取乐的阿帕基，接触到了人类温热的胸膛，因为过于荒谬的体验而有了一瞬的茫然。他试图用腿将自己支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脸颊，一触即分，那是嘴唇。头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看不到的手指正试着将他与植物纠结的长发捋顺。

    “不要乱动，阿帕基。这里缠得有点紧。”那人在他耳边说，阿帕基浑身一冷。那是布加拉提的声音。如果那是布加拉提而不是乔鲁诺的奇怪能力。那他此时正赤裸地、乱糟糟地、被自己的裤子变成的藤本植物绑着，躺在布加拉提怀里。

    他从未感到如此羞耻与狼狈。他努力抬起头，向着他印象中乔鲁诺的方向大喊：“你为什么非要把他扯进来！”而那狂怒的喊声被谁的手截在手心。“叫他来有什么不好吗？我只是想让你多一份安心感而已。”乔鲁诺的声音在他的正前方，跪在床上的双腿之间。青年的手掌抓住膝盖，分开他开始不安分挣动的长腿。“唔，布加拉提，也许我们把他换个方向会更舒服一些。”

    ——

    在他心里某个他不想承认的地方，怯意开始慢慢滋生。

    现在阿帕基被困在乔鲁诺和布加拉提之间，如字面所说的“束手就擒”了。他的手还在身后捆着，全靠布加拉提支撑着他跪趴在床上，布加拉提温热的手干燥而有力，稳稳地抱着他。

    “不要害怕，阿帕基。”温柔的声音像吹进来的夜风一样，阿帕基都可以想象出他说这话时的样子，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像有一潭湖水在里面轻轻荡漾。布加拉提轻吻着阿帕基，将嘴唇落在一切他能够得着的，不被藤蔓挡着的地方。眼睛下的脸颊，微微瑟缩的脖颈，起伏不定的胸膛，阿帕基感觉热度随着布加拉提的轻吻一路上升，他的唇留下的痕迹仿佛在燃烧一般。虽然是夏天，但并不让人讨厌这种热度。

    乔鲁诺在阿帕基身后打开一瓶润滑液，倒在手心里，搓热，然后顺着被他分开的双腿插入手指。他把因此发出的惊声咽下。他的身体尚未准备好开始接纳异物，乔鲁诺的手指在他臀际打滑，最后在大量润滑剂的帮助下插入一根。阿帕基抬头小口地喘息。布加拉提看他难受，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