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将军_第十八回:罚罪奴寿宴助兴,烹香玉秀s成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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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罚罪奴寿宴助兴,烹香玉秀s成餐 (第3/3页)


    “呜——!”米禽牧北阳精难泄,全被铜签堵了回去,现在又被倒钩刺入最敏感的部位强行拉扯,简直钻心地痛。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只饱受各种摧残的阳物已经快走到它苦难的尽头,很快就能彻底解脱了。

    “嗯……现在正是风味最佳之时。”元昊yin亵地笑道。

    rouxue里的金柱升起来捅到最深处将整个人牢牢叉稳。御厨左手拉住木手柄,右手摸出腰间一把小刀,眼看就要朝那roubang割下。

    “父皇!”宁令哥突然跪倒在地,“求父皇手下留情!”

    元昊甚是不悦,“你要为了一个罪奴,扫朕和众位大臣的雅兴吗?”

    “罪奴?”宁令哥惊讶地抬起头。

    “皇儿啊,”元昊故作耐心道,“寿宴是你安排的,让这罪奴为朕的寿宴助兴,也是你的主意。他犯了欺君之罪,本就该死,是你提议让他将功赎罪,现在为何又反悔了呢?”

    “我……”宁令哥明白了,元昊要他尽心筹办寿宴,竟是这个意思!可他又能如何争辩呢?若他现在当众揭穿米禽牧北的身份,只会害他身败名裂,永远被世人用异样的目光凝视。事已至此,也只能寄希望于米禽牧北强大的自愈能力。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不能挺过去。

    “儿臣……知错了。”宁令哥瘫坐在地,低下头不忍再看。

    “继续。”元昊对御厨命令道。

    御厨再次举起刀,将刀面贴在铜签上,刀刃抵住guitou,然后迅速向下拉动,锋利的刀刃便干净利落地将粉嫩的guitou纵向剖成两半。

    “嗯呜——!”随着米禽牧北一声憋闷的惨叫,前端渗出鲜血的阳根立刻变软,像是在自保一样想要缩回,却被倒钩死死咬住。紧绷的包皮被拉得几乎透明,rou茎的每一寸都完全暴露在刀刃之下。

    接下来的第二刀看似随意地划在了guitou下方的一侧,一条鲜红的斜杠随即出现。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沉闷的呜咽声从少年被堵死的喉咙里连续不断地发出,直到整条roubang从头到根逐渐布满斜向交错的刀口,均匀致密,形成鲜红的网格。原来这就是精妙的花刀法。

    紧接着,内侍把一口烧红的油锅架到被拉平的阳根下方,油锅底下还燃着炭火。

    御厨将刀插回腰间,再拿起一只两寸宽的圆汤勺,舀起一勺guntang的油,淋在遍布切口的roubang上。沸油立刻将表皮烫起褶皱,流入鲜红的切口中滋滋冒泡,阳根的颜色也从紫红变得逐渐焦黄。

    鲜香的油酥味伴随着劈劈啪啪的油炸声在大殿中飘起,诱得人口水直流。不过同样传到那些大臣们耳朵里的,还有面罩底下模糊却凄厉的闷声惨叫。

    阳根没有被事先割下,而是直接在身体上被刀切油煎。虽然这样做极大程度地保持了鲜嫩,带给这具身体的痛苦却也可想而知。

    酷刑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惨叫声逐渐减弱,大概是那条roubang已经被烫成死物,再浇上沸油也没有知觉了。

    煎rou的香气弥漫到整个大殿,朝臣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美味固然诱人,可这烹制的过程也太过残忍了些。连一向对儿子从不留情的米禽岚邵,也觉得自己在元昊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

    宁令哥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根本不敢去看米禽牧北的惨状。

    谁知,元昊却叫他道:“二皇子,你是寿宴主持,何不由你亲手将这第一道美味切下来,分给诸位宾客?”

    什么?父皇竟然要他去切?

    宁令哥浑身无力地站起来,却挪不动脚步。元昊便命令两个侍卫把他半扶半押带到了米禽牧北跟前。

    “把刀给他!”元昊又下令道。

    油锅被端走,御厨从腰间拔出一把较长的刀恭敬地递给宁令哥。宁令哥失魂落魄地接过刀,这才转头看向米禽牧北的下体,顿时吓得差点把刀扔掉。

    被热气熏得发红的胯间,突兀地支着一根直直的rou棍。这根棍子串在铜签上,仍保持近一尺的长度,表面焦黄,整齐地炸开一条条方形rou块,活像一根熟透了的长条形松果,顶端的guitou也裂成两片,像小翅膀一样朝两边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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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烹饪的角度来说,这是一道很精美的“菜”,可一看到它竟然还长在原来的身体上,而那个身体还依然活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最牵挂的米禽牧北!

    宁令哥抬起头,悲痛地看向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黄金面罩。面罩后的脸,现在一定是无比痛苦和扭曲吧?

    牧北,你得有多疼啊……

    经过这一遭惨烈的折磨,米禽牧北被灌得再醉酒也醒了。他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刚好能看见自己下身恐怖的模样。胯间还在痛,但已经分辨不了具体部位,浓郁的rou香不停钻进他的鼻孔,他闻着只想吐。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很快就会成为那些人口中的美味了。

    他微微抬起头,对上宁令哥悲怜的眼神,忍不住呜呜抽泣。

    “还不快趁热动手?”元昊催促道。

    宁令哥仍愣愣地盯着那张面罩,仿佛一定要从上面看出表情来。

    这时,米禽牧北对他缓缓点了点头。

    殿下,动手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惹怒元昊又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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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令哥会意,强忍泪水走上前。他不敢过于暴露自己的情绪,以免引人怀疑这个脔奴的身份。他用颤抖的双手举起刀,放在面目全非的阳物的根部,战战兢兢地割了下去。

    根部并未被浇到太多油,里面的rou嫩得还能流出血水。米禽牧北甚至还能感到额外的疼痛,虽然已经麻木了许多。他紧咬着嘴里的金棒,忍住浑身的颤抖,感受着所谓男人的命根子一点一点离开自己。

    宁令哥却越发慌乱,终于在完全割断roubang的一瞬间,失魂落魄地把刀扔到地上,泪如雨下。

    我阉了牧北……我居然亲手阉了牧北……

    那胯间留下了一块渗着血的圆疤,乳白的阳精从残留的甬道断口处往外冒出,被血染成粉色后挂在正下方略显萎靡的春囊上。囊里两只rou丸似乎在瑟瑟发抖,不知自己接下来又会遭遇何种命运。

    那一瞬间,米禽牧北恍然若失。就算在父亲手上,他也从未这样丢失过整个器官,最多的只是一截肠子。还有那次被皇宫侍卫咬掉一个rutou,可那也只是一小点rou。他从来没试过,靠着自愈能力,大块被割掉的器官还能不能自己长回来。罢了,这根多余的rou本就从未用过,留着也只是元昊的玩物,阉就阉了吧。

    御厨举起铜签,向元昊和众臣展示烹饪成果。内侍再次高声宣读:“第一道菜——鲜酥琼茎!”

    很快每人都分到了一小块rou,香酥软糯的口感让朝臣们转眼就忘记了这道菜的烹制过程何等残忍。

    唯独宁令哥呆坐在席前,一动不动地望着金碟中撒着调料的半圆形rou块——那还是元昊特地分给他的一半guitou。四周回响着的,是对这道菜及其原料兴致勃勃的品头论足。两个少年的眼泪早已被淹没在这场荒yin暴虐的狂欢中,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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