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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玉铸美梦 (第1/1页)
枕在谢书桐肩上的脸颊guntang。他不是冷血冷情之人,谢青琚几乎是他看着长大,若非身份有别,是可以算作他弟弟的人。谢青琚固然任性妄为,常常惹出诸多麻烦要谢书桐替他担责,可数年来他对他的照顾和保护皆属实,谢书桐再有怨言和不忿,也无法视若无睹。 谢书桐心动神摇,他无法剖开谢青琚的心一探虚实,苏岚苕之死更时刻警醒他。但他尝试说服自己——他面对的人是谢青琚而非谢承,亲生兄弟血脉相连,但不代表秉性也如出一辙。 他当刻着“琼之”二字的玉是谢青琚交他暂为保管,便小心地揣在怀里,否则磕碰损伤了,他死了做鬼和下辈子还做谢府的仆人也赔不完。 曾经,他不顾卖身契的约束,冒着被报官抓回的危险,都不愿再留在谢家。谁曾想官府并未出动,他便先一步自己回到了谢府。 兴许这便是他的命。 女子在这动荡乱世中,由世道赋予价值,受人伦严苛规训,年龄老少、贞洁与否决定其市价高低。他作为男子,虽不囿于此,但更衬托出女子命运的艰难和可悲。思及七巧节那夜,满身横rou,油腻酒臭的男人们包围、纠缠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粗黑长毛的手掌无所顾忌地揩油的情景,谢书桐深深地同情她们艰难的命运。除了替那小姑娘结果托盘,他再帮不了更多。 仅仅“贞洁”二字,便能限制和禁锢女子的一生。他顶着谢府书童的名头,冠冕堂皇地替主人泄欲,脊梁骨受到的戳弄,哪里比得上那些背负污名的女子的一分? 外头的花花世界,平凡普通的谢书桐还未看尽,就要被圈养在笼子里,而谢家这样的门第,花花世界之外还有十丈软红……受过谢府外的苦,即便府内的甜只有米粒般大小,也足够他把碎落的渣滓揣到怀里,甘之如饴度日。 那只手时轻时重地拿捏谢书桐逐渐变硬的下/体,另一只手来回轻抚他的喉结和胸前,让他难耐却无法挣脱,双臂架起撑住谢青琚双膝,轻哼呻吟。 谢青琚依据膝盖感到的力度判断谢书桐的感受,控制手指手心的力道。当膝盖收到颤抖的抓挠时,他默默把玉佩栓到谢书桐干净通红的那根,换回拍到大腿上的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甜如今变成眼前的玉佩,有手掌大小。 两人坐在床边,谢书桐不由自主地合拢腿,小腿垂到床边,只有脚尖够得着脚踏,青色的血管因脚背绷直更显眼,双脚情不自禁地上下磨蹭床侧,似想借力躲避甚么。 “我不要……你放开。”谢书桐眼睛哭肿了,嘤咛央求。 “我不。”耍赖的语气,掩不住炽热的喘息。 谢书桐嘴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叫声,内容音调隐秘婉转。他们的距离之近,声音响在耳边,宛若专为谢青琚的耳朵而生。 臀后又被顶上坚硬guntang的一根,xue/口立时作出反应,悄悄开合翕动。谢青琚无比享受顶弄身前之人的快感,无所谓彻底进入,任意几次把鸡蛋大小的头部捅进内部,又抽出来戳弄分明的尾椎骨节。 隔靴搔痒,挠不到紧要之处。谢书桐快被作弄疯,哭着让谢青琚放过他。谢青琚掐住他的胯骨往后一用力,拽到床中央,不容拒绝让他四肢着地跪好。玉佩一直牢牢地系在谢书桐身上,在他被扯到里面的时候敲在床侧,叮当声和他的哭吟声齐响。 雨不知不觉停歇了,夜深寂静,只余檐上水滴落下的滴答声,更凸显室内的yin乱。谢书桐羞耻地咬住嘴唇,使叫声戛然而止。 谢青琚从身后覆上来,底下那根顺势送进谢书桐体内,手往上伸,拇指一扣,撬松了谢书桐的嘴,探进他粉红湿润的口中,如往日把弄古玩手串那样,一下下拨弄软舌。 谢书桐紧闭双眼,黑暗中觉得谢青琚的孽根无穷尽,许久才触到他下腹的皮肤。悬而未吐的一口气未出,就被谢青琚紧接其后的抽弄搅散,响声清脆一如谢书桐方才拍在他大腿上那一掌。 体内深处被不断拉扯破开,谢书桐身下缀一重物,身后攻势不断,手臂膝盖发软,只剩舌头还有力气挣扎,可惜推拒的动作由舌头践行,反显出欲拒还迎之意。 五指从前抓稳谢书桐的腿根,更方便谢青琚放肆冲撞,玉佩在空中剧烈摇晃不止。 “啊——嗯、嗯、唔……嘤……解开、解开,少爷求你了……”双手回到谢书桐的臀/部攥紧,谢青琚跪立起身,热汗流到下巴,一些不堪重负滴落至谢书桐臀上,随身体的弧度滚得满背都是。 “呼……呃——”谢青琚浑身使不完的力气,狠狠一把捞起谢书桐撑不住下落的身体。情/欲如潮涨,使他再凶猛快速地插谢书桐也抒发不尽,只得来回抚摸谢书桐的脊背和腰侧,然后扑到他背上,挑/逗他胸前的两点,引他收缩xue/口,发出更甜蜜诱人的呻吟。 “好难受,呜……求您了、求您了!”抖着手要去解开,谢青琚一手擒住谢书桐双腕,压到头顶,把人拉直趴在床上,只留屁股翘起承受他的插弄。叫声和眼泪捂在被褥中,沉闷潮湿。谢书桐被绝对地压制住,只剩小腿无助地翘在空中甩动。 谢青琚情绪激动,复又坐起身,用膝盖顶开、抵住谢书桐的双腿,使其冲自己大开,连收拢躲避的余地也无,双手更是从他腋下伸向前,掌牢他的双肩。灼人粗喘喷在被汗水浸湿的谢书桐的鬓边:“你,可知我意?你可知?” “不许说不知。瑞之,我愿你余生吉祥,才起的这字。呼——‘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鸳鸯是最吉利的鸟,双宿双栖,往后余生,你要和我一起长命百岁,丰衣足食。” 颊边布料的湿痕扩散,谢书桐埋着头,双手捏皱了绸被,点头如捣蒜。 谢青琚眉头舒展,璨然一笑,终于如谢书桐所愿,去解玉佩,但仅仅解开一半,耳语道:“书上说,这样能舒服得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他将那根尽数抽出又全部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水声和着撞击声,密集如半个时辰前的大雨。 当谢书桐再也无法承受,失控地一会儿拍打床铺,一会儿向后推挡谢青琚时,谢青琚终于大发慈悲,帮他彻底解开了玉佩,掷向床角,强硬摁住他发抖的屁股,像野兽一样咬住他的颈侧,最后狠插几下,松口仰头哼声,泄至他深处。 谢书桐对谢青琚怀抱矛盾的希冀,自私地将一些庆幸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上,试图就此妥协,并自愿沦陷进情/欲的漩涡,沉浸在谢青琚为他编织的鸟笼和美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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