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双性】_解放之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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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放之穹 (第3/3页)

  翟利松开男生的脖子,轻巧地滑下坐到他脚下,跪着解开男生的裤子,张开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说:“老公,我想吃。”

    “嗯。”男生给他勾的瞎喘气儿,他跟翟利在一起两年多,每天还跟干不够似的想要他。他把上衣一下拽掉,露出下头几乎吓死人的肌rou,他的两块胸肌巨大像女人的巨乳挺在身上,下腹的毛发浓密,一直从裤裆里头蔓延到八块腹肌的小腹。今天没想到翟利要来,他根本没洗澡,身上发出一股浓郁的汗味,咸乎乎的并不好闻。

    他即使和翟利干了几百次,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偏过头说:“要不然我去洗洗……”

    “洗什么洗,”翟利在他裆部深深地吸了一口,跟吸着了白粉似的眯眼叹息,“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老公的尿sao味。”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觉得尴尬,别说要被他寝室的几个人知道,就是他男朋友听了也老脸臊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嘴上老实点。”

    “老实?”翟利眯着眼睛把他的裤子扯下来,露出里面鼓胀胀的巨大一团裆部,他的舌头绕着从内裤边沿露出来的乌黑阴毛,笑着说,“嘴里老实你能舒服?”

    看他这个sao样儿,做1的要是再跟这儿叽歪那就不像话了,男生把内裤一把拽下来,大掌按住翟利的脑袋,用粗大到惊人的yinjing敲着他的脸颊说:“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老实!”

    翟利扬眉一笑,张开嘴巴就埋头把jiba吞进去大半,他的鼻腔里溢出一声吃到美食时爽到极点的“嗯——”,接着就上下晃动脑袋吞吐起了男生巨大的yinjing。

    蒋十安放下手机,才十一点多,张茂的手机就关了,他皱眉叉腰生气,低头看着婴儿床里头的桃太郎说:“你爸不要我们了,上学一个月了一个电话没来过。”桃太郎刚睡了会醒来,正抱着个奶瓶咕叽咕叽喝奶,两个脚都美得翘起来,套着小袜子的肥脚在空中乱蹬。蒋十安看着他那副不知世事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掖了掖儿子的口水围兜说:“你美得很!”

    刚好喝完奶放下奶瓶的桃太郎以为爸爸跟自己开玩笑,甩着奶瓶把奶嘴上残留的奶水溅了蒋十安一脸,激动地叫着:“爸爸,爸爸!爸爸给!”

    蒋十安拿过奶瓶佯装要揍他,他一点不害怕,咧着嘴直笑。

    这孩子这样爱笑,小事就能让他笑的乱蹬四肢,像个翻倒的乌龟,他似乎对生活什么都满意得很,随时都要用笑声表达自己的快乐。他这么喜欢笑,仿佛是要把自己生父此生鲜少拥有过的笑声都纳入小小的胸腔,再从红而小的嘴里喷涌出来。

    蒋十安在小床旁给孩子放音乐,轻轻在他身上拍着,桃太郎喝了奶,很快又睡过去。他肥肥的拳头捏紧,摆在脑袋旁边睡的香甜。蒋十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仰望着天空初秋的月,那样弯又那样金黄,他不由得想,这月亮也照着张茂。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肯定挺好,蒋十安慢慢走出婴儿房往自己的楼层走,他心里明白,只要没有他,张茂必然过的好。

    张茂自上学去以来,每周都会给蒋母打个电话,蒋十安让她放免提,她总说那样子听不见,就是不听。简直能把蒋十安气死。可他做手势要跟张茂说话时,蒋母总是说:“小张说不说了,有事!”蒋母似乎也有些意识到两人关系的不正常,她还以为是吵架,于是靠在沙发上说:“你多哄哄小张呀。”

    蒋十安对母亲的无知感到愤怒,但他总不能说“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那样他mama非被他气死。他只好点头敷衍。他们的真实关系见不得人,蒋十安比谁都清楚,不过老被他mama说,他也憋着股气。有了孩子之后,蒋十安便温驯的多,自己养孩子就知道负担一条生命多么不容易,绝不是给钱这么简单。想到之前的混蛋行为,他不由得对母亲也温柔一些。

    孩子正是长牙摇晃学站和走的时候,蒋十安不想错过桃太郎任何的成长变化,每天早早起床带着他说话站立,忙的要命。张茂总是不打电话令他积累起烦躁,母亲总是带着探究的欲言又止的目光更让他抓狂,蒋十安竭力控制着自己别在家人面前发作。下场就是越憋越痛苦,他去看医生,医生甚至开始给他开口服药。虽然剂量很小,但蒋十安还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精神病”。

    蒋十安无力地坐在床上,举在面前的手机里倒映着他丧气的脸,他今天给张茂发了许多条微信短信,又打了几个电话,可直到张茂关机,他都没有任何回复。蒋十安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心想自己真他妈越活越活不明白了,他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更狼狈。自己咋就混成了这个德性,就在他妈的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上了微博热搜的“最帅艺考生”,现在竟然在家休学带孩子,喜欢的人还理都不理自己。

    “凭什么呀?cao他妈的!”蒋十安终于爆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他在床垫上不停地气愤踢打着,好似个在街头菜市场没有抢得过别人最后一颗减价白菜的泼妇,用原始的四肢动作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像桃太郎似的在空中蹬了一轮,终于弄不动了,两条腿瘫痪似的坠落下去。

    蒋十安把手机打开,给自己的裤子扒掉,露出里头还疲软着的yinjing,调出一个视频看。手按在yinjing上慢慢揉,他眼睛盯着屏幕,不过一会,就来感觉了,yinjing慢慢在手心里头涨起海绵体,做着性交的准备。可惜,没有他最爱的小逼能让他抽插赏玩,能解闷的唯有手机里头的视频——

    四柱床上,两具雪白的身体交媾着,发出野兽般不知羞耻的喘息。下面被干的人撅着屁股把两瓣圆球使劲儿地往后头的人胯下送,嘴里呜呜地啜泣着呻吟。上头的人干的眼红,只顾张嘴喘气,把两团臀rou死命往外侧掰,露出被插的流水的烂红色yindao口。

    蒋十安眼睛快要爆裂地盯着屏幕里那方漩涡似的红洞,撸着粗大的jiba疯狂喘气,他不过一会就射了出来,积攒了几天的jingye泛着浅黄,全数铺在他的腹肌上。

    “真他妈浪费。”蒋十安抽出张手纸抹掉孤苦无依的jingzi们,靠在靠枕上发呆。

    他放空地仰望着床顶,忽然弹起来,抓过手机。

    “臭斜眼怪,”蒋十安一边订下一张明天清晨的机票一边愤恨地说,“看我去了干不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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