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帝】从渴爱生(短篇集)_泥中之莲未知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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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中之莲未知雨 (第1/4页)

    那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高耸入云的白塔矗立在遍地屍骨的鬼域上,白塔直通云霄,而中有神只庇佑的生灵,再後来再耸立的高塔也不敌蛀蚀,根基动摇,贫瘠大地上,骁勇善战的鬼族高呼口号,入侵善见塔,鬼族首领阿修罗攻破敌营,所到之处皆是鲜血与杀戮,恍若炼狱。

    一日间,旧国党羽被处决,前朝朝臣被换血,却不见旧王朝君主的踪影。

    善见城在余烬中易主。

    新王说:「那也是我囊中之物了。」

    是啊,新任的百官恭敬的交上行礼,这鬼域何尝不是陛下的所有物了呢。

    一席锦玉华袍褪去地位,也会使其黯淡和衰败。

    帝释天有些恍惚,关押的日子久了,再璀璨耀眼的珠玉都只能落到一身灰。

    他哀怨自己过於漫长的寿命,过於空洞的时间成了一种概念,虚空的神识都成了一种煎熬。

    纵然庆幸着虚伪的生命得以延续,却为无法相逢而唾弃。

    苟活的孤寂侵蚀着他哀戚的生命。

    阿修罗...

    帝释天在心里呢喃着那人的名,好似一切还在咫尺之处,天魔之血里的癫狂如此沸腾,而仅存的柔情为他驻足,眉眼之处尽是无法明说的柔肠白转。

    鬼域中仅剩的一隅白塔,莲花曳曳盛开,不为杀戮,却愿承杀戮。

    「帝释天...」

    帝释天听见这熟悉到渗入骨髓的声音,心像回归跳动。

    唤声那般沙哑、低沉而哀愁,像是迫於寻找出口的迷子。他止不住自己三步并两步的步伐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远远的浓稠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却让帝释天更加雀跃,那人身上带着战场上的烟硝与土尘无一不令他感到怀念和安心。

    「阿修...」

    一开门,沉甸甸的重量一股脑地压在帝释天的肩上,几乎快压倒了他。

    那具躯体传来的温度高得异常,不正常的喘息让他很快的意识到阿修罗的确不对劲。

    谁能伤害他的战神?

    湿热guntang的吐息在拂过颈边,还黏着几缕结着血块的发丝,又腥又臭,挠得他痒。

    「阿修罗、阿修罗...」

    帝释天焦急地乱了方寸,彷佛忘了是谁施予他这种处境,高高在上的暴君,无助得像个凡人。

    「哈、哈啊...」

    一只手抓上他的臀部,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方式抓揉,帝释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拉近阿修罗的怀里,对方高热的体温瞬间加热了他。

    一股炙热贴在下身,鼓涨的生理反应暧昧地磨蹭,才弄醒帝释天的思绪。

    ——有人对阿修罗施加了精神攻击。

    一方面愧疚自己未能相伴在侧,一方面又看不起那些敌人,面对战无不胜的鬼神只能用这种旁门左道胜利了。

    帝释天心里冷笑了一声,手中金光骤然聚起,摇曳生莲。

    莲花待放之际,阿修罗就咬上他的唇,毫无防备的帝释天立马就被撬开了嘴,灵活的舌就如同主人的灵神体一样,霸道地横扫着每一块领地。

    金灿灿的花苞还在手中婷婷摇曳,帝释天闪过一种想法,自私的、龌龊的、丑陋的慾望。他半张着嘴,开始生涩地回应阿修罗的侵略,手中的花化作金粉消散,宛在泥中凋零。

    「等等、阿修罗...」帝释天匆匆地喊。

    眼前的人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张着爪牙扑食猎物。

    帝释天也没停下手,连忙解开自己衣带。

    可阿修罗等不及了,他撕裂帝释天身上虚掩的服饰,扔开那些华美的饰物,让那具赤裸而纤细的胴体印在发红的眼瞳上,过分白皙的肌肤就像是世间最无法玷污之物。

    衣物退尽,不着寸缕的帝释天,将所有的自己呈现给爱人,对他来说并不羞耻,他伸出葇荑般的双手抚上阿修罗脸上的血渍,将那抹赤色从眼前抹去,像是准备好接下来的命运。

    帝释天知道,全心奉献给阿修罗的他,在定下被讨伐的那天起早早已没了活着的念想;再被漫无目的被消磨囚禁中,丢弃所谓尊严和原则,一尘不染的帝释天被爱恨瞋痴折磨得不成人形。

    伏在他的英雄身下yin欢,也只不过是最後剩余的价值罢了。

    可惜阿修罗被性欲交揉的恨恶与邪火,让他无法看见帝释天的示好和卑微,只管施力扒开对方的双腿。

    不符其性别的女花出现在下体,娇嫩欲滴。

    最纯粹的神天人本无性别,更不屈就於凡间的规则,是不会产生慾望的存在,

    此时却为地狱烧来业火而绽放。

    阿修罗恍然间回过神,帝释天没有任何推就和保留,向着他敞开自己。

    「我的阿修罗。」

    语气亲昵得恍如昨日。

    过度杀戮和精神污染被双重攻击下,阿修罗无法思考其他,燥热的身体与本能促使他俯身舔下胸前的乳首,让这脆弱的身体为他点燃、为他欺凌。

    帝释天对神经传递来的感受有些不适,过於饱和的神经刺激,让寡淡床事的天人失去平日的自若,小小的乳尖被不控制力道下被啃咬揉捏,尖锐的痛觉让帝释天摀住自己的惨叫。

    「叫出来。」

    阿修罗在监禁他之後,第一次对他说的字句,帝释天先是一愣,後是欣喜若狂,他无暇顾及身体的承受力,他倚上阿修罗饱经战火而精实的躯体,双手环上他的颈项,献上倍受摧残的胸口,放肆地欢叫。

    「啊!哼嗯...」

    阿修罗更加不去控制自己下手的力道,帝释天的胸口被恣意蹂躏,红蕊如红樱般挺立在胸前,再施加一点刺激都会让帝释天因为过度摩擦的剧痛而引起呻吟和颤栗。

    帝释天狼狈的像条离水的鱼,还在回神的路上,下体就有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女性器官,紧闭的rou壁被手指撑开,承受异物感带来的不适,柔顺如他也不住扭捏起身体。

    迷蒙间睁开蒙蒙水汽的眼睛,对上那张扬凌厉的脸庞就在寸尺之间,不由分说就吻上他的唇。

    「唔、哼嗯......嗯...」

    他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唾液满溢出来又不知道被谁舔去。

    被夺去太多氧气,让帝释天感到晕乎,恍惚间他已经无力推拒下体的外来物推进,分泌的湿黏液体浸满整个甬道,不时的收缩和抽搐反应像是要迎客一样造作。

    顾及不了如此yin亵的生理反应,不断攀升的刺激让白净的玉茎挺立在下腹,娇小的粉色豆子也从rou瓣中探头,一切都这麽的任人宰割。

    「噫——」帝释天惊诧的弹起,下体两个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揉捏,指上的粗茧是如此分明,粗鲁而毫无章法的揉碾两个最敏感的器官。

    与其说是前戏,更像一种凌虐。

    「哼啊...唔、呼嗯......哈啊——」

    小小的性器被来回撸动,两个卵囊下的rou粒更被细心照料,厚茧藉着分泌液肆意摁压搓揉,「哈唔——嗯、哼——那边、那边——」

    汹涌情潮中他攀住浮木般,执着地往阿修罗身上靠,淡色的樱唇泄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帝释天不断拔高着声音,宣告这身体不堪负荷的每一处刺激。

    「要、唔...要去......」

    用破碎的音节拼凑出自己这陌生的状态,每一个字句、每一个反应都浪荡得像个低贱的脔宠。

    可至始都没有一个不字。

    阿修罗身上仅存的几块布料被主人撕扯开,下体是两根勃起的yinjing,黝黑粗大,几处可见那血管匍匐在柱身上,突突跳动着。

    帝释天暗暗的咽了咽,过去在战场上同时沐浴的状况并不少,尽管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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