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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复相爱 狼耳廓狐  (第1/2页)
    捕猎是本能。    指骨弓起,牢牢地锁住猎物最脆弱的脖颈。接下来,只需要把尖锐的犬齿刺入,就能获得他最渴望的……    张辽发顶的狼耳抖了抖,听见猎物平缓的呼吸。    为什么?    狼类是再谨慎不过的族群,他绝不允许捕猎过程中有任何的意外。    无法理解。    命悬一线的时候,她的心跳很缓;摆脱威胁的时候,她的心跳反而很急。    “文……文远叔叔……”    猎物在被扼住命脉时,涌入咽喉的空气稀薄而有限。    她竟然把珍贵的空气用来呼唤他的名字,于是张辽的眉蹙得更紧了,索性松开手,仔细端详。    面前的猎物堪堪达到他的胸口,一张脸长得——哼,是个花勃。    发顶的一对耳朵也很惹眼,比普通的狐狸耳朵更加纤长,又比兔子耳朵稍短一些,显得机敏又灵巧。    耳廓狐?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辽发现自己已经抚上了那对耳朵,并且很冒犯地捏了几下。她的耳朵遍布着细密的绒毛,绵软又柔滑,令他爱不释手。    广陵王正在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胸脯起伏,却被意料之外的抚摸定在原地,耳尖后伏,几乎整个都贴到了脑袋上。    这孩子是吓得飞机耳了吗……    张辽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想。    还挺可爱的。    刚才的举动是有些冒犯了,不如道个歉把她放走吧。    这样漫不经心地想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又往她再次竖起来的耳朵上飘,略微挑起的眼尾含着张辽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    耳朵颜色好浅。    成年了吗?有伴侣吗?这点小身板把她放走自己能捕猎吗?    不如把她留下招待一顿好了。    没有伴侣的话……一直招待下去也不是不行。    广陵王不知道张辽的胡思乱想,只知道他身后那条蓬大的狼尾饶有兴致地小幅度摇荡,看起来心情很好。    “叔叔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机灵的小狐狸贴近一步,观察他的脸色。    张辽发现她的耳朵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勾得他的心跳也躁动起来。    于是他问:“你认得我?”    广陵王被他的话语哽住了,想了想,拽着他的手去看外面的月亮。张辽侧脸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被如水的月色映得潋滟又温柔。    “我当然认得文远叔叔。”    张辽在不久之前为了护她饮下了巫血。巫血对于每个人的效用都不尽相同,对他来讲,是每个月圆之夜的失忆与兽化。    因此,在月圆前夕,她专程赶来雁门看望他。    张辽蹙起眉,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小狐狸藏了许多话没有说出口,但他很快就无瑕顾及了,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紧抿的薄唇。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深入,勾着她接纳他,与他嬉戏交缠。缱绻的银丝在唇舌交接处滑落,被月色镀上一层清泠泠的光晕。    心脏像是被面前这只小狐狸握进爪子里了,甜蜜又疼痛。    他喜欢她说话时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的耳朵,喜欢她眼里亮亮地盛满月光,喜欢她靠近时的气息,喜欢目之所及她的一切。    但是他不记得她。    他的手指熟练地捏住她敏感的耳朵,他的吻驾轻就熟地沿着她后仰的脖颈向下蔓延,她繁复的亲王服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    像是曾经相爱过。    交配也是本能。    月色下,两个身影紧紧相缠。    广陵王在看到他硬挺上翘的roubang时,多少有些退缩。那根凶器尺寸狰狞,仅仅是搭在她的小腹上就能凸显出它会在片刻后抵达怎样的深度,不要提他此刻情绪激动,茎体之上呈现出大量的兽类特征。    “别躲。”    张辽拢起她散乱的发,草草抓成一个马尾,然后强硬地拽着她的马尾要她低头看着他插入,看着他们交合,看着他们融为一体。    “好好看着。”    他刻意插入得很慢,按着她的脑袋,发出有些夸张的喟叹。    映入眼帘的是张辽赤裸的下腹,线条流畅的坚实肌rou此刻正暧昧地随着cao进的动作下压;遍布兽化特征的狰狞yinjing强行插入窄小的xue口,柔滑的软rou被迫紧紧包裹着闯入者,甚至因为rou冠硕大,xue口的皮rou被撑出了花苞一样的弧度。    鼓起来了——    张辽一手按着可怜的小耳廓狐的脑袋,一手去揉被roubang撑成花苞状的rou丘。    她被迫看着他慢吞吞地向她的体内征伐、挺进,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头狼——不,就是一只恶劣的狼。    因为xuerou被撑开,殷红的阴蒂只能可怜地暴露在张辽的视线下,但是他正在忙着抓她的发、按她的脑袋,于是甩了甩蓬大的狼尾,用尾巴尖的软毛去扫她的花蒂。    “呜……文远叔叔……”    蒂珠在刺激之下迅速充血鼓胀,在她的下体结出一颗动情的红豆。    她的呻吟变了调,竭力地想要晃动脑袋,不知是想摆脱他的掌控,还是被激烈的快感迷了心神。    “好漂亮。”    张辽一边这样赞叹着,一边没忘了把她想要摆脱控制的脑袋制住。他的指尖都纠缠进她的发丝之间,和他们的交合处一样,暧昧又缱绻。    这一幕实在yin靡,更别提某人蓄意厮磨,用硬挺的roubang慢慢剐蹭,她很快就湿润一片,交合处被他搅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一半都还没吃完就那么开心?”    张辽的狼耳晃了晃,捕捉到了她的身体变化。他好心情地哼笑一声,忽然重重挺腰,筋脉盘结的茎身一举cao入她的花xue。    “那叔叔都喂给你。”    棒体粗壮又蛮横,插入时不仅把甬道中层叠的软rou尽皆撑开,还把那些淅沥又黏连的yin水挤得溢出xue口,顺着她的臀缝缓缓流下。    “哈啊……不行……被填得太满了……”    张辽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很快就挺动着硬物cao弄起来。他的尾巴也兴奋地一下又一下随着插干抽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抽得又疼又爽,指甲都陷进他结实的肌rou线条里。    水液淋漓,润湿了坚挺的rou刃,又被猛力抽动的刃体毫不留情地捣成咕叽咕叽的泡沫。    她仍然被他死死按着脑袋,眼里都盈起了水液,被迫看着自己被张辽的那根刑具进进出出,连鲜妍的xuerou都因为他过于激烈的耸动翻开又埋入。    “啧……放松些……!”    她被面前的景致刺激,身体绷紧,张辽蹙了蹙眉,索性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扶着她的屁股把湿淋淋的roubang抽了出来,把她摆成趴伏的姿势。    她的臀rou早就在激烈的交欢中被抽得绯红一片,张辽一把揪过她的尾巴,握着那根兽类特征愈发显着的roubang对着她外露的xiaoxue抽打几下,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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