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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肆肆 (第2/3页)

功具消毒,再准备一些乾净的软布,然後拿出金霞绾先前所绘的画稿欣赏。从前他也见过师父帮一些江湖好友镂身,有人会把手脚背後都刺得花花绿绿的,有人则是刺满了肩膀、手臂,还有位光头不知何故烧伤了半边头脸,乾脆在头脸刺了经文。回想起来,那些人选择这麽做倒不是因为勇猛威武,当时师父跟他说,人生充满各种苦楚,有的人一生特别苦,所以也不差这麽一种痛苦,有的人甚至认为这是痛快的,或者是个命里的印记。

    「六郎,水烧好啦。」金霞绾一脸灿笑跑来喊人。

    严穹渊走过去,金霞绾自然无b的挽住他手臂朝浴室走,他让金霞绾自己先洗澡,他替金霞绾洗头、擦洗後背,顺便问:「为什麽你还想在身上刺龙胆花?真的不怕疼?」

    「怕疼,可我想要你帮我。」金霞绾闭眼享受头皮按摩,严穹渊的手指力道拿捏得JiNg准得宜,让他舒服到有些犯困,他也听出严穹渊的疑惑和忧心,g起嘴角说:「你别担心,我没有什麽心病,只不过是想和你有多一些羁绊,让你在我人生留下东西。你的事,我都想牢牢记着,等将来日子久了,我的人生就全都是你,舍不得忘,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就越来越重,那麽将来我再想起从前的任何事,那些苦痛和Y影也就不再那麽重要了。」

    严穹渊听得心疼,接着又问:「选择龙胆只是当下想到那则传说而已?」

    「是啊。」金霞绾睁开眼看着上方雾气袅袅,他说:「还有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和你长得不一样的神仙,眼睛是紫sE的,可不知为何我觉得那就是你。但梦里其他事我都想不起来了。」关於那些梦,他只剩很模糊的印象,感觉是个既悲哀,又幸福的梦。

    严穹渊听见这则怪梦,不知为何有点吃醋,他知道梦是毫无道理的,可一想到金霞绾梦见别人,却又说那人其实是他,多少还是兴起醋意。

    金霞绾没察觉身後男人在吃醋,迳自聊道:「至於龙胆花,是神仙的花,在那个梦里我就觉得你是个神仙,而且真身还是一只龙。龙胆花也很美啊。不如我也帮你刺些什麽?」

    「不必劳烦……」

    金霞绾稍微回头看一眼,笑嘻嘻问:「该不会你b我还怕痛?」

    「还好。你梦里的男人长什麽样的?」

    「记不清了,反正跟你现在不太一样,我只记得眼睛是紫的,但有时好像又是灰的,好奇怪啊。大概梦里的你是神仙,会变来变去吧?」

    严穹渊淡笑无语,放弃纠结梦境的事。

    轮到严穹渊沐浴时,金霞绾也帮他搓洗後背,边洗边揩油,亲着严穹渊的耳尖、侧脸,他发现这男人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开始会躲着不让他SaO扰,他乐得哈哈笑。

    沐浴後两人到寝室,金霞绾跑去搬了一叠书册摆在床边,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围栏边,朝拿了针具ShAnG的严穹渊gg食指:「放马过来。」

    「是要b武麽你?」严穹渊失笑睨人。「衣服脱了吧。」

    「喔。」金霞绾脱衣脱得很乾脆,丝毫不像是教坊出来的人,毕竟他即使见识过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从来不需要施展出来,对他来说严穹渊也不是教坊的客人。

    严穹渊拿起银针看他一眼,下针当下疼得他深x1一口气,他感觉扎针的动作顿住,望着眼前的男人安抚道:「我没事,继续。」

    严穹渊不想让金霞绾难受太久,之後就没再犹豫或停顿,越发专注於此事。他先刺出大致的轮廓,这过程对金霞绾而言还能忍受,有点像是较凶狠的虫蚁在啃咬皮肤,虽然刺痒得想发脾气,可一见到严穹渊认真面对他的模样就立刻没了火气,还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对方擦汗。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金霞绾觉得x上那片皮r0U在灼烧,有时会麻痹一阵子,不过刺疼痒的感觉会一阵一阵的袭卷而来,他冒了一身薄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擦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baiNENg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绾隐忍的细弱SHeNY1N,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暧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绾微眯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後,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T温彷佛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瘾。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baiNENg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绾隐忍的细弱SHeNY1N,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暧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绾微眯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後,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T温彷佛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瘾。

    严穹渊动作忽然停顿,深深望着金霞绾低哑道:「别闹。」

    「你那处越来越y了啊,憋得难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帮你纾解……」金霞绾垂眼嘟哝,无辜的表情藏了些心眼,他多少也是想诱惑、挑逗,这麽做很刺激,也很好玩。当然,他也是真的觉得害羞。

    「你这麽闹我,不怕我把你身上的皮r0U刺烂了?」严穹渊说着恐吓的言词,语气却一点都不吓人,沉润温和得像在哄容易受惊的幼兽。

    「呵,万一烂掉就认了吧。」金霞绾话讲得乾脆,他被那语调哄得身子sU软,安份靠在堆叠好的被子上忍耐刺疼和烧灼感。严穹渊靠过来轻柔怜Ai的亲他,一手握住他肩头r0u了r0u,无声安抚着,却也惹得他下腹发紧,腿间r0U物有些胀热。

    「六郎,快点……」

    「我尽量,你再忍忍。」严穹渊压抑yu念,继续手上的活,但此事也实在快不了,他不想让金霞绾白疼一场,费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花样,拿乾净软布擦拭周围血渣。

    金霞绾忍耐身上的难受,对严穹渊扯出一抹笑,并捧住那张俊脸细细啄吻数下,微喘低喃:「穹渊,你真好。」他在严穹渊的注视下赧颜问:「叫你名字不好麽?」

    「随你喜欢,你喜欢的,都好。」

    严穹渊让金霞绾躺下歇息,数次燃起的yu火总算平息下来,他帮金霞绾拭净伤口,再温柔抹上事先调好的药,等忙完这些,金霞绾已经睡熟了。他平静凝望金霞绾的睡颜,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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