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是我中间名[ABO骨科]_抹布!玩得尽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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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布!玩得尽兴 (第1/1页)

    阿列基干瘪的zigong里填满Alpha浓稠的jingye瑟缩在桌子下面。屁股好疼,肚子深处的疼痛更糟糕。地毯被他的血弄脏的地方是艳丽的波尔多色。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你们几个不来玩玩吗?”萨尔瓦多对另外三个手下说。

    有人把他从桌子下面拽出来。阿列基小声说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谁让你说话了?”那人说,给了他一耳光。那是很不顾脸面的一耳光,他嗅到浓烈的甜腥,温热的血从鼻腔流下。

    他的双手和左脚分别被他的衬衣,裤子和领带绑在桌子的三条腿上,还有一条腿没有东西可绑,刚好抓着cao。

    “玩得尽兴。”萨尔瓦多说。他满足地看着剩下的三个人一个一个骑他。

    他们都是Beta,那也够他受了。阿列基无助地看着他们继续摧毁他已经一塌糊涂的洞,狠狠撞击他的耻骨,戳刺他的伤口,血和汁液飞溅到他的小腹上。

    最后一个人射在他里面,混杂的jingye把他的小zigong撑得满满当当。他把自己的嗓子喊哑了,屁股湿漉漉的,下身已经除了痛没有一点知觉。

    萨尔瓦多松开了他,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他把他翻过来,最后骑了上去。松过头了。他被弄坏了,他插进他就像插进一团血淋淋的松弛的rou。也难怪他,这么小的处子屄被四个人轮着cao,早该烂了,没什么意思。

    “来吸我。”他说。他抓着阿列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这家伙确实长相还可以,即使头发被汗水和眼泪乱七八糟地粘在脸上,脸颊带着巴掌印。五官鲜明,有棱有角,高高的硬朗的眉毛和鼻梁非常俊美,性感的大嘴,有点没睡醒的眼睛现在终于恐惧地瞪圆了,很大,祖母绿色,睫毛像昆虫翅膀一样在眼睛上颤动。

    阿列基没有力气叫了,甚至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他抓着他的脑袋把刚从他屄里抽出来的yinjing送到他嘴里,太深了,血和jingye的味道很恶心,阿列基无力地推着他的大腿,现在力气不比猫大多少了。

    他看着他的脑袋一动一动,合不拢的屁股里面jingye和血丝一起掉出来。他逼他吞下他的jingye。

    “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阿列基衰弱地说。现在告诉他二加二等于五他都没有意见。

    “谢我什么?”

    “谢谢你……喂我……喂……”

    阿列基惨白的脸涨红了。

    “你的jiba……”

    这小子今天得到他的教训了。

    阿列基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爬回去还是同事把他送回去了。他发现自己在浴室,下体好像被锯子锯过。

    幸好弟弟已经睡了。他早上得早起去码头抢活,睡得早。他的弟弟诺亚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在码头捡点装卸货物的活干。弟弟挣的钱养活自己还少一点,他挣的钱养活自己还多一点。他们就这么生活,虽然没有什么盼头倒也没到想死的地步。

    他没有力气了,脱光外衣直接坐在地上,打开花洒。水从身上冲下来是淡红色的。血和粘液把内衣粘在伤口上,他冲了很久才把已经yingying的内裤从下身撕开。疼死了。

    热水不稳定,冲了几分钟水就凉了。他一直在花洒下面坐到流进下水道的水里没有血丝,然后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擦干身体,一头扎在床上。

    这一夜他基本没睡。总是刚刚浅浅堕入睡眠,梦境里就闪现出令人痛苦的景象。他累得要命,但又害怕睡着,总算在天大亮之后稍微睡了一会儿。

    还没睡多久,他不安的睡眠又被厨房里的声音打断了。诺亚中午回家,看见家里没饭,正在自己鼓捣。

    他不知道以怎样的毅力撑起身体,防止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得吃弟弟做的屎。

    阿列基摇摇欲坠地来到厨房质问诺亚他在做什么。

    “呃,通心粉?”诺亚回答。

    “闪开。”他挥挥手让诺亚滚。如果他不干预,诺亚会用番茄酱拌通心粉。这家伙不是不会做饭,他吃不出来食物的好坏,简单来说就是没品。他自己呢,他是逼事多。

    “你怎么啦……没事吧?”诺亚担心地问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屎。

    “我没事。只是有人发酒疯,误伤到了。”

    “是谁?我找他去!”

    瞧瞧,这就是为什么他遇到事情从来不敢跟诺亚说。诺亚吃下去的东西没有一点长他的脑子,只长了胆子和身上的rou。他衰弱地从罐头里捞出来两条凤尾鱼煎了一下,炒番茄,倒点辣椒和酱汁进去。这些食物的结局也是一样。

    即便如此,阿列基还是把大部分面给了诺亚。他煎熬地坐在桌前,对着象征性的一点午饭毫无胃口。诺亚欲言又止地看着没精打采的老哥,也放下叉子。

    “你……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我不是说有人发酒疯什么的,我是说你……呃……”

    他低头一看,果然,他刚换的裤子上又渗出一片血渍。妈的。

    “你……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跟我说,我会照顾你,也不会笑话你什么的……”

    妈的。诺亚以为他有痔疮。

    “我没有痔疮,我直肠癌。”他没好气地说。胡扯八道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如果一个人开始胡扯八道,另一个人就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了。比如,如果诺亚问阿列基今晚跟谁出门,阿列基说“圣诞老人”,他就该明白他不想让他干预自己的情感问题。

    可是诺亚穷追不舍。当然了,哥的健康问题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尤其那是难以启齿的……

    “你要么相信我,要么我就把我癌变的直肠给你看。”阿列基斩钉截铁地说。诺亚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个话题,只得作罢,但还是担忧地盯着他。

    阿列基知道他不动叉子诺亚不会吃,于是拿起叉子来勉强吃了几口,诺亚才像得到允许似的狼吞虎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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