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院芭蕾美人_流量密码(撕起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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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量密码(撕起来了!...) (第3/4页)

隐蔽的地方,就算白云举报她,她也不怕。

    茫茫夜色中,礼堂顶部的大钟突然响起,哐哐哐……正好晚上八点。

    “咳,咳咳!”她不说话,只咳嗽着往萧婆子身边凑。

    这算什么智障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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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们当然还是一对好姑嫂,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

    陈思雨还替胡茵做了一张简介,把她的生平,以及古月这个笔名的由来整体做了一封简介,还贴了一张胡茵的照片在旁边。

    白母一躲,白云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喇叭,挠的包大妈找不着北。

    工作人员解释:“是匿名信。”没有署名的,都叫匿名信。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没有就是没有。”白母的表情愈发不自然了。

    这才七点,文工团的领导,想观看批评会的观众才在稀稀拉拉进场。

    轩昂的心怦怦直跳,点头:“我自己就可以。”

    鲍团长本是吃瓜群众,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突然中枪,吓的伸手捂兜。

    这下可好,俩小媳妇儿也给她吓的,哭爹喊娘的跑了。

    而既然哥哥不义,meimei的又何必对他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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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天天打鹰却被鹰啄了眼,白云目光一厉:“谁举报的我。”

    白母没啥城府,人也太冲动,立刻反驳:“胡说,我早晨就没寄过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来,但今天,她们想暴力开门,继而睡她的房子。

    白云顿时睚眦并裂,摔信就骂:“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家白山家暴爱人徐莉,在出国访问期间p娼,我举报过吗,我没有。‘眼子票’和粮食倒出去,明明是两家受利,你为什么悄悄举报我。”

    承认自己确实举报过。

    另一个牙尖嘴利,人也泼辣,说:“就算要离婚,如今不还没离嘛,天晚了,咱又回不了家,不撞开门进去,难道晚上睡大街。”

    冷梅家里挂的画儿,摆的书,连带沙发,摆件什么的都很贵重,别这婆子进去,给一搬而空可就麻烦了。

    宋小玉凑了过去,望着轩昂。

    贴的公告是晚上八点召开批评会,但六点钟思想委员会的人就来布置现场了,当然,把胡茵的文章大字报也展开,挂到了入口处。

    方主任是七点到的,白家住的近,白氏姑嫂一直关注着这边,在等大领导,看他来,自然也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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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捺着心头的激动,她问:“你自己能不能写,能就把它写下来,不能的话我帮你,试试吧,也许能过呢。”

    怎么白云突然失心疯,举报上他了?

    白云已经拿到举报信了,粗粗扫了两眼,此时可顾不上辩笔迹,看邮戳啥的,只见举报理由是:私囤‘眼子票’,倒卖粮食,非法贿赂文工团的鲍副团长,违规调吴小婉去申城。

    白云目光四扫,正好捕捉到陈思雨。

    陈思雨一边要搧大礼堂里的风,一边还得点外面的火。

    话说,吕处长今天晚饭吃的是排骨,没炖烂,全塞牙缝儿里了,边走边在剔牙,没看路,跟白主任撞到了一起。

    这样,每个来现场的人在进门前,就可以先了解一下胡茵了。

    陈思雨添油加醋:“天啦,不会吧,鲍团长都快六十了吧,怎么可能跟吴小婉有婚外情,不可能吧,鲍团长能当吴小婉的爸了!”

    而今天,有四个犯罪分子,贪污受贿,Y乱P娼,简直恶贯满盈。

    老太太撞不动了,示意俩儿媳妇帮忙撞,自己弯腰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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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大家忙着闹革命,艺术方面是能凑和就凑和,因为各种原因,已经不愿意再创作了。

    陈思雨却是看白母:“白阿姨,您今天起那么早,原来是去寄信的呀。”

    去空院看儿媳妇,一言不合被梅霜给赶了出来,天晚了,没有班车可回家,想在冷梅这儿住一夜,因为没钥匙,就想砸坏了门进去。

    另有个儿媳妇说:“这是我们的家,我们随便住,你快走吧,甭看热闹了。”

    也没想到,白云会在今晚就上台,接受批评。

    轩昂也盯着她,再弹,这回他再没有停,连续弹奏了起来。

    这一样样,都是除了自家人,别人所不知道的。

    白母一听不对,忙摆手:“不是,我没有举报你倒眼子票的事,我举报的是你家小婉和鲍团长有婚外情,不正当关系的事。”

    萧婆子给吓的当场色变,转身就跑:“肺痨?你……你离我远点儿。”

    不是说今天要批的是陈思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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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会场里姑嫂已经撕到一起,赶忙捡起丢在地上的大喇叭,大叫了起来:“同志们,粮食局的白岗白主任jianian计败露,畏罪潜逃啦,大家快抓呀。”

    萧婆子看这姑娘脸色春桃似的,瘦嘛,瞧着不甚健康,就问:“闺女你咋净咳嗽,是不是着凉了,你离我远点儿,小心感冒传给我。”

    白母一看事态控制不住了,怕影响到丈夫,忙抢过喇叭说:“白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你哥可不知道什么‘眼子票’,你自己倒卖票据,可不要给我们栽赃。”

    白母恨不能浑身是嘴,但越描越黑,只能连连后退。

    而现在,白云仅仅只是想把女儿调去申城,大哥都纵容大嫂从中阻挠。

    大礼堂外,白主任慌不择路,撞完人,急匆匆的在跑。

    才到不远处,就听见大礼堂中喇叭声响,传来的,是他meimei白云的声音。

    轩昂腼腆一笑,说:“我自创的,针对此时此刻,有感而发的。”

    白云扯着嫂子的头发,尖叫:“我举报粮食局的白岗夫妻贪污受贿,私倒票据,攒了足足一万元,我知道他们家藏钱的地方在哪儿!”

    这一声,不但吓的白母差点晕死过去。

    未开先热。

    当一个角儿手里有了喇叭,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脸上只差飘四个大字:做贼心虚!

    陈思雨适时递过小喇叭,于是大礼堂外面的人全听到了。

    白云自认为,她在此刻终于看清嫂子的真面目了。

    她的亲人,她的嫂子,却用那个屈辱,想把她打进十八层地狱。

    白云厉声说:“嫂子,这些年冒着被联防队抓的风险,我走街串巷卖‘眼子票’,你和我哥呢,坐地收钱拿好处,你有什么脸举报我?”

    所以鲍团长于白云和吴小婉母女来说,是个肮脏的屈辱。

    龚小明说:“作曲家们在乡下没有乐器,谱不出好曲子来,就用《白毛女》,或者《红色娘子军》里的选段,随便配配就得。”

    大礼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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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邮局的时候明明看到您寄信了,我家轩昂也看到了呀。”陈思雨说。

    人靠衣装马靠鞍,俩姐弟一样的绿军装,一样的俊俏。

    白母很是惊讶,因为她早晨才寄的信,她以为等信到思想委员会,再被打开,至少要三四天的时间,却不料,自己的信这么快被接收到了。

    “我有肺结核,咳,已经传染了七八个人了……”陈思雨说着,直接贴萧婆子身上了。

    而她闺女,本来应该调到粮食局去工作的,可白岗为了整她,拒绝接收,最后下乡当知青了。

    双目迸火,她最先怀疑的当然是陈思雨,因为人们相互举报,相互诋毁在这年头是风气。

    弟弟还小,还傻,陈思雨不傻,她说:“主任,要是团里采纳了他的曲子,可以署自己的名字吧,团里会给报酬吧。”

    一工作人员解释说:“因为是匿名信,将由我们主导批评。要是您想先上台自辩,我们现在就读信,要是您想主导陈思雨的批评会,咱就一会儿再读也行。”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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