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10穿到白越死亡线4(一些自杀久别重逢哭哭和告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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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穿到白越死亡线4(一些自杀久别重逢哭哭和告状) (第2/2页)

紧起身,准备去按急救铃。便在这时胃又不争气地抽痛了一下,他身形一僵,少顷呼出一口气,才软下绷紧的肌rou。

    铃在苍衡床头斜上方,他越过苍衡去按,腹部无防备地展现在苍衡面前。苍衡怔怔看着他没有系扣子的睡衣散开来,露出那具无比熟悉的身体。

    未消的淤青随着呼吸起伏,线条一直延伸到……

    苍衡猛地一把抓住他手腕:“不是……不是的。”

    但他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憋了片刻,他有些委屈地说:“你让我看看。”

    白越听话地顿住。

    他特别小心地俯下来,以跪姿伏在苍衡身边,整个人半陷进被子里,专注地看向苍衡,眼睛忽闪忽闪:“主人怎么了?”

    像一只乖乖趴好的小狗,满眼爱意等候主人的指令。

    苍衡与他对视两秒,视线蓦然模糊。

    他想念这双眼睛太久了。

    整整九十一天,没有白越的日子。他过得太够了。

    他都不知道以前怎么会那么自信,以为自己离得开白越。

    ——明明从十余岁开始就再也没有过与白越长久分离的日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近十年,读了军校之后更是和白越日夜厮磨,几乎嵌入彼此生命,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从容地失去白越?

    那分明已经是他命运的一部分,在他每一种对未来的想象里,他怎么可能能够忍受失去他的生活?

    简直不可理喻。

    好在失而复得。

    万幸失而复得。

    他惟有祈求这失而复得不是一场不可靠的梦,否则他只能选择再一次去死。

    但比失而复得更让他想要落泪的,是白越的态度——如果这个世界和他的记忆没有出入的话,他上次是又把白越踢到胃出血了的……还划烂了白越臀上的纹身,买了祝岫回来专门羞辱白越。

    眼下白越看到他,却依旧只是殷勤地摇尾巴。

    怎么就不恨他?不警惕一些,机敏地在认出他后同他保持距离?

    分明能分辨出他和另一个“苍衡”,却怎么还是坦然地向他袒露软肋,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他眼前?

    旧伤还未好透,还会痛得绷起身体喘息,到头来却仍然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笑,向他能靠近一点是一点。他难免要去回想,白越从前每一声柔软的应答里,到底有多少爱意和勇气?又有多少爱意和勇气被他弃如敝履,碾作尘灰,连让白越捡拾的机会都没留下……

    他颤抖着摸索到白越的手,半晌试探着握紧:“白越……”

    白越立刻又挪近一点:“嗯。”

    手被用力握到攥出指印,但他当然不会提。苍衡没有注意到,吸了一下鼻子,嗓音嘶哑粘连:“疼吗?”

    他不知道自己哭成了什么样子。白越看着他满脸的泪痕,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焦头烂额起来。

    他本能想替苍衡擦掉眼泪,伸出手却又觉得不合适,想学真正的宠物舔舐苍衡的脸颊,却又犹豫着担心苍衡或许不喜欢,但就此袖手旁观,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一时之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转头望望,纸巾倒是就在床边,便长身延手去拿,不料刚一直起腰,苍衡便似乎是急了,一把将他拽回去——拽得迫切,手下没有轻重,直接把人狠狠拽倒进怀里。

    白越“唔”了一声。苍衡来不及察觉白越的哼声里藏着什么,两只手绕过来,从他腹部环过,把他牢牢箍向自己。白越的椎骨贴进苍衡火热的怀抱里,猝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想起来要答苍衡的话:“贱奴不疼……贱奴给主人拿纸……”

    话音未落,肩头一热。苍衡满脸的泪水埋进他肩窝,闷声道:“……你不要走。”

    白越这回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回过神。

    ……这是新的游戏吗?

    这个主人也想试试看……

    和他演情侣的游戏吗?

    他想起一些突然冷漠下去的眼神,想起毫无预兆的剧痛。伤口忍不住就又开始隐隐作痛,提醒他无防备时遭遇的重击才最要命。

    但是……但是主人喜欢。

    他捏了一下手心,说服自己抽掉了骨头里的那点力气,回身将苍衡密密地缠绕起来:“贱奴不走……贱奴只是想帮主人擦一擦眼泪……”

    他说着终于鼓起勇气,凑上去吻苍衡的眼角——“那个主人”喜欢他如此亲昵,如果“这个主人”也想扮演情侣,那或许是会喜欢的。

    苍衡的却像是被按中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原本还只是默默流泪,白越这一吻之后,他先是一呆,旋即开始嚎啕大哭。

    白越手忙脚乱:“主人……”

    苍衡哭得更大声,像被人辜负了几辈子一样委屈地在白越颈边蹭,扣在白越腰上的手几乎陷进rou里去。

    “你发誓,你再也不走了……”

    白越一下搂紧了苍衡,随后却是惶然有些怔怔。

    他记得苍衡曾经说过要看看究竟是谁离不开谁。结果当然是他离不开苍衡。可是苍衡现在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是另一个意思。

    情话果然是好听的啊。他咬着唇抱紧苍衡想。

    尽管他不配,尽管这些天“主人”天天都会讲,但每一次听到,都还是会觉得甜,觉得心生欢喜。哪怕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偷了谁的待遇,是坐在南瓜车上装腔作势的冒牌货,这一切都是钟声响起后就会烟消云散的假象,他也还是无法否认,他贪图苍衡放柔语气说出的每一句夸张而黏黏糊糊的情话。

    虽然那么不真实,那么不合逻辑……但即使是假的,他也终究得到过,对不对?

    他的唇顺着苍衡的鬓发滑下去,在alpha的耳垂旁亲了亲:“……贱奴发誓。”

    然后,气氛就到了某个水到渠成的阶段。

    omega的信息素漂浮在空气中,对年轻气盛的alpha而言简直是春药。反之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也同样,轻易就撩拨起了欲望。

    两个人搂搂抱抱,热度和汗的气味一同贴在对方的皮肤上,心跳彼此勾扯,一时都有些血脉贲张,于是很快,顺水推舟。

    白越坐在苍衡身上,摩擦苍衡腿间那根粗硕的东西。苍衡满头大汗,抱着他喘息,不知何以浑身发颤。

    “贱奴发誓……”白越低头抵着苍衡额头,目光中有种让人错觉为慈悲的温柔,“无论如何,天翻地覆……贱奴决不离开主人。”

    苍衡仰头与他相望,虔诚的双眼望进一段昏暗模糊但悠长的光里。

    1

    那场性事是短暂而柔软的。

    苍衡还残留着失去白越的恐惧,根本没敢把兽性在白越身上发泄出一星半点。对他来说,那或许其实根本不算一场性事,只是一场痛哭后的安慰,更像是为了确信白越已经真切地回到了身边,才选择了彼此血rou嵌合的方式。

    小狮子叼着小斑羚的后颈厮磨,只是稍微咂摸出一点滋味就停了嘴,随后反复舔舐蹭破的那点皮,吝啬地只用那一丁点腥来解馋。

    白越就这么含着苍衡的东西,不声不响地在他怀里蜷了许久。

    然后苍衡忽然说:“白越。”

    “嗯?”

    苍衡鼓起嘴巴,片刻,忿忿道:“他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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