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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10)【v1感受到越越对v2的偏爱之后】  (第2/2页)
了也是活该。”    每个字都被咬断在齿缝间,短促而生硬,棱角分明的石子一样,骨碌碌滚落摔在地上,又轻又闷。    他沉着脸下床去浴室看了一眼,不出意外的,白越不在了。    浴室里潮气未散,风扇嗡得像一片雾。感应灯幽幽亮起,孤零零的顶光照他,镜子里就他一个。    他看镜子,镜子看他。彼此一样的错愕。    僵持两秒,忽然就有一股怒意砰地从每根毛细血管里猛烈地炸出来。一寸一寸从他指尖炸到颅顶。    cao。    继而他一转头,看见角落里的监控已经被拆走。一团乱线从眼眶骨般空空的黑洞里冒出来,像是谁遇害后遗体里长出来的蛆。    ……cao!!    那一瞬间,他已经气炸的脑袋里划过一个无力的念头:自己果然了解自己。    ——下一秒,他转身回卧室抓了件外套就准备去保卫处调监控。    这时他视线往床对面的书桌一扫,突然注意到一个惊喜:一台手持摄像机正静静坐在那里,光明正大地对着他。    机身漆黑静谧,曲面的镜头反着光,像是谁冷静而锐利的眼睛。    他与镜头对视,时空仿佛都凝固了。    良久,他终于一动,面沉如水地执起摄像机,打开了拍摄记录。    他看见自己的脸跳出来:“我想你应该也想和我聊聊,是吧?”    聊个屁。    这是他的身体,除了他根本就不该有第二个主人,和谁聊?    要不是那家伙和他共用一具身体,他只想一枪爆了对方的头。    他烦躁地将视线聚焦回眼前,却见白越也正仰脸看着他。    omega那张精巧的脸此刻血色全无,浓黑的眉眼倒是越发鲜明。白纸之上墨笔勾画,强烈的对比显得那张脸艳丽不可方物。    然而对于苍衡的提问,白越却只是认命般地沉默下去。    他看上去似乎对此刻的发展并不意外,神色间没有惊诧,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意味。    苍衡的烦躁当即加倍:“你知道我不是他?”    他踏上一步,把白越逼得更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白越本能地退了一步,随即做贼心虚般地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衣摆,一声不吭。    他不是不愿意回答。他只是觉得苍衡似乎不会喜欢那个答案。    然而即使如此,苍衡胸中积压的烦躁依旧瞬间爆发出来。    旱季的原野天干物燥,风与草都已焦渴难耐,一切信号都预示着一场大火即将降临,所欠缺的不过一颗火星。    而这一刻,白越的反应就是那颗火星。    耳边呼啦一下,像是什么东西爆燃的声音。苍衡只觉视野一瞬模糊了,紧接着滔天的怒火烧了起来,浓烟滚滚,遮空蔽日。    他血红着眼睛想,白越为什么不答?    不过是个性奴而已……    不过是个性奴而已!    一片朦胧的视线中,他猛地揪住白越领口,指节用力得发颤却不自知:“说话!谁许你不答我话?”    他逼着白越面向自己:“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他,就最好识相点——我可不会像他那样,蠢到把你当块宝,对着贱人来犯贱!”    白越迫不得已,只好含混地开口:“主人就是主人,没有哪一个的区别……”    其实区别是很明显的,否则他不会在苍衡避开他的那一秒就意识到人换了。但他觉得这种区分是不道德的。    那好像不仅仅是一种区分,而是一种背叛。    ——不管对他什么态度,这个人不都是苍衡吗?他怎么能因为“另一个苍衡”对他更温和,就背地里生出区分他们的冲动,甚至生出更亲近另一个人的冲动?    且不说另一个苍衡可能压根就没有存在过,即使另一个苍衡存在,这对性奴来说也是不应该的——他是玩具啊,玩具怎么配有自己的喜好?    他该一视同仁地献出自己,一视同仁地任由玩弄。无论宠爱还是虐待,他都该求之不得,甘之如饴。他该坦然地被反复煎熬,直到支离破碎,该毫不犹豫地为苍衡献出一切,直到有朝一日赤裸着被剖开肚腹,死在贫瘠guntang的荒野中,满身覆盖肮脏腥臭的jingye……    只有那样——    只有那样,才能算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有那样,才算忠贞不二。    “没有区别?”    苍衡慢条斯理地反问,把白越的思绪拉回到了眼前。他两指钳住白越下巴,讥笑着使了点力,抬起那张脸:“你这话自己信吗?”    他目光冰冷,穿透omega干净的双眼直达颅底。    白越背后不受控制地窜上一股凉气。    他本能地想要转开眸,试图回避冲突。但苍衡的目光简直如跗骨之蛆,他视线一动,便如影随形地追过来。情急之下,某种从过往经验中得来的灵光微微一闪,他脱口央求道:“主人……贱奴给主人口吧?好不好?”    苍衡拷问的目光一顿,仔细地将眼前人打量数遍,而后忽然神情微改:“口?只是口吗?”    白越闻言竟然如蒙大赦,立刻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他讨好地笑着,手有点抖:“贱奴身上的洞,每个都是给主人cao的……主人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苍衡低沉短促地笑了一声,伸指扣住白越喉结,不知是威胁还是挑逗地按了一按。白越动作一缓。裤子落了下去,露出结实但伤痕累累的下半身。    1    苍衡搂住他腰,另一只手从股缝中摸进去:“腿张大点,贱狗。”    白越顺从地“嗯”了一声,把腿岔开,剥开挺翘的臀瓣,让鲜红的xiaoxue暴露在了空气中。    苍衡的手指顺利地捅了进去。    这时,冯决的脚步声靠近过来。    苍衡眉头一皱,压住白越,扬声道:“冯决你去吃个饭吧,我和白越的话有点长。”    门外脚步声停住。片刻,冯决半信半疑道:“你不是诓我吧?小白?小白呢,小白说句话!小白你没事吧?有事说噢,有元帅撑腰呢……”    话音未落便听见白越的回答:“白越没事,少校去吃饭吧。”    冯决:“……”    九点多的他吃什么饭,又不像白越最近少食多餐一天五顿。这俩人纯粹就是嫌他碍眼想支开他吧?!    ……讲道理,有那么碍眼吗?!他再碍眼总比苍衡那个精神病人安全吧?    1    却听少顷,不知是不是苍衡指使了白越什么,白越迟疑着又喊了一句:“少校过两小时再回来好不好?”    冯决默然数秒,提起一口气:“行了,我懂!!我就在这儿站两小时得了!!”    他气鼓鼓抱臂往墙上一靠。    门内,白越咬着唇,两颊潮红看着苍衡,眼中春水欲滴。苍衡并指抠挖他软嫩的xiaoxue,很快肠液就大量地涌出来。    白越的呼吸有些急了。苍衡猛然重重一顶,白越整个人一颤。    苍衡目色嘲讽,笑容恶意:“你听,他不愿意走……那你可要加油别叫出来。”    “不然,下次‘我’就见不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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