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喝醉之后意义不明的把我上了_第一章 能判几年?-114514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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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能判几年?-114514年 (第1/3页)

    马航和onnes都来自同一个公司,前者做杀手,后者负责收尸。

    尽管在他人看来,马航的行为举止经常是能被算进冷漠人设那一挂里的。不过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onnes看来,搭档的保护色也能算他的性癖点之一。

    老马不喜欢叫他的英文代号,总觉得拗口,读不清这些圆圈直勾勾的洋文,onnes没办法,就和他说:“我姓张。”马航心神领会,不过表情还是一点都没变:“老张。”

    天知道他都几年没用过本名混社会了,自从拥有“onnes”这个代号开始,他便开始频繁的使用假身份证,久而久之,onnes自己也开始遗忘属于他的真名,那个父母所赐予他的真名。他那个cao蛋的爹妈也是他半自愿放弃名字的原因。

    马航是特别的。他在读“张”这个音时,声带往往会带出点沙哑的感觉,onnes很受用这种像猫一样带有性暗示的意味。虽然搭档本人这么叫的时候肯定不那么觉得,说话沙哑可能是咽喉炎的关系他还没变态到听点声音就硬的程度,大概。

    其实他们的工作并不需要长时间的相处,杀手和清道夫完全可以错开执行任务。onnes就是乐意在工作时间观察搭档的一举一动,或许也能算作摸鱼的一种?马航那经常藏在老土格子衬衫里的,白皙的手,在摸上那杆步枪时,指尖绷紧,把本来就没啥血色的手衬得更为弱气,美人配热武器总是现代男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为了能留在搭档身边,onnes可贴了不少钱进去,马航惊讶于他的准备,可谁知道onnes只是为了看他那双瞪大的浅色眼睛,仅此而已。

    onnes常常想,搭档那么白是不是有什么血液方面的疾病。直到在床上看见搭档红的滴血的面庞,这个疑问迎刃而解。当然这能算后话平常在彻夜难眠或解决老二需求的时候,onnes就会不自觉回忆他和马航相处的时间,虽然听起来很变态,但是还是能出来的。

    中土新城区的冬天不算难熬,但对习惯了春夏季温暖的中土人来说,那点变化无常的温度就能让部分弱体质人士苦不堪言,以上这些都和他俩没啥关系。第一次相遇是在小巷,onnes扛着特制的裹尸袋来到中土湾地新37巷做收尾工作。

    不该有活物出现的黑暗中倏地冒出来个人影,onnes打算开工的手脚在听到橡胶鞋底摩擦石板地的声音后便不得已停下,这是一次意外,本就看这个巷子的特殊性来看,几乎没有路人会经过这里。

    基本上可以确定为男性,年纪不大,体重不重,身高中庸。不同是脚步声在专业人士耳中可以分辨出许多东西,更别说安静的环境可以降低识别的难度。简单估算一下,onnes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在这个陌生人看到尸体尖叫时出去把他就地解决。

    为什么会有路人在看到尸体的时候第一件事是研究凶器,第二件事是玩凶器?月光掀开了来人的面纱,那副略显憔悴的精致面容出现在onnes视野中,几乎是同时,onnes就觉得,他自己所有的春梦中,出现的女主角突然都有了脸。

    润滑液减轻了粗糙指腹带来的刺激,就如同身处温柔乡,只不过还差一点,微凉的冷空气打在狰狞的柱身上。太冷了,还不够热,如果是……

    “老张!你快点…你在里面不出来干啥?”

    onnes被惊得指甲扣进海绵体上,胀在里面的jingye就马上射进了马桶里。他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和马航的那句话,哈哈,真他妈色。他把头无助的伏进洗手池,他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是个男同性恋。

    完蛋,从老光棍升级成老男同了。

    在思维洪流的冲刷下,某些认知底线是会慢慢松动的。自从认识到自己的男同本质,onnes就开始不规律的手冲,而肖想的主角自然是他一见钟情的那位。他开始关注马航任何一块裸露的皮肤----那张脸,出点汗会更白;黑色背心不能掩盖的脖子,很适合留点深色的痕迹;有淡淡摩擦痕迹的脚踝,瑕不掩瑜。

    而这种欲望如同雨后春笋般疯长。他贪恋从马航肺里经过吐出的烟雾,握过物体之上的余温,最后甚至看见他用过的餐具也会发点不该有的想象。

    onnes开始酗酒,起初是为了消愁,为他那不太可能实现的暗恋干杯。到后面在喝酒就逐渐变了味,他乐于把希望寄托在愈来愈浓的酒精上也有可能是寄托在甲醇上,他从潜意识里认为,解决不了的事情睡一觉起来就能好。

    但现实总是cao蛋的,问题放在那边可不会消失,只会越发醒目,直到成为干扰你生活重心的大问题。

    暗度陈仓的情感就这么被一次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剥夺了自由权。一次突发任务,onnes不得不在最短的时间内整理资料,规划行动内容,再复述给执行者按照他做的文件去当地踩点,他约了马航下午两点对接。结果匆忙的通知就意味着大概率的迟到,onnes对他说:“你迟到了十五分钟。”

    马航气喘吁吁地倚在安全屋那螺丝松垮的门框旁,显得略长的刘海因为汗湿,几近服帖的粘在额头。头顶的汗水顺着纤长的眼睫不可控制地滴入眼中,使他只能半合着淡色的眼瞳,防止异物的刺激。可他却又因为愧疚,挣扎着把目光上翻注视着比他高快十公分的老张。

    onnes就看着那滴汗缓缓的越过下巴,跨越喉结,朝着汗湿成深色的白色背心深处流去。他不禁局促的吞咽了下,可嘴中干燥,连点像样的空气大概都没咽下去。

    “你去冲下?这里热水刚刚供上,水应该不会太烫…叫你来太仓促了,我们三点半开始。”

    十五分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能够挤出很多余裕,onnes掐算着,马航洗衣服洗了五分钟,洗澡洗了三分钟,出来晾衣服,我日。

    他出来还是穿着那条松垮的黑色休闲裤,只不过上身什么都没穿,瘦削的腹部上面嵌着几条浅浅的肋骨沟,他的体型颇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错觉,略宽的骨架下根本没贴着几条rou。

    他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浅棕红的rutou会对他亲爱的搭档产生困扰……onnes强装淡定:“橱柜最左边挂着的T恤我没穿过,你先凑合着用下。”

    “要不要回头我再给你买件新的?”祖宗,你再客气下去就不是一件衣服能解决的问题了。

    在这种情况下,讲解是种折磨,集中注意力更是一种凌迟。

    他只能尽量不去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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