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卉_低温蜡烛/脐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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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温蜡烛/脐橙 (第1/1页)

    血红色滴落在雪白的身躯上,流淌,干涸,化作零落的花瓣。白与红的碰撞,像开到糜烂。

    蜡烛,掌控在别人手里,什么时候落下、在哪里落下便成了持续不断的担忧、绷紧。不同的高度落下温度不同,不同的地方耐热感不同。

    他的背上只有一根系绳,雪白而裸露。锁骨尚且能够承受这烛泪,颤抖的腰窝便不坚强。

    烫。引起一小阵的战栗,逃避,也是渴求。

    像盛了红酒,像生长沼泽。明明是他任人宰割,颤抖但不能躲闪,醉了沦陷了的却是桎梏他的人。

    裘且洵用半液化的玫瑰在他的眉心倾倒了一滴泪,化作一颗我见犹怜的美人痣。

    含着泪的,一双美丽的、包容的眼睛。

    他在里面看到鼓励。十指强势的插入指缝,同他十指相扣。

    他笼罩着迟卉,但被其驯服。由身体的吸引发酵,精神的迷恋。

    “mama啊,”裘且洵像是请求又像是逼迫,他的脸贴着柔软的肚兜磨蹭,“你爱我吧,一直爱我,永远爱我。”

    “这是…你的愿望吗?”他的眉眼在灯下具有神性和母性。

    裘且洵那张某个角度肖似生母的脸,在他心间泛起波点似的涟漪,又很快趋于平静。时间、记忆如镜花水月般从他的世界里逝去,快乐、愤懑、哀凄都归于漠然,他的眼里只剩下是少年狂热、偏执的眼睛。

    “你觉得什么是爱?”他问,“性是爱吗?占有欲是爱吗?”

    说到这里,他像是笑,“那想爱我的人很多。”

    “我很想把你变小了揣在兜里。”裘且洵说,“如果你是我的老婆,我就要这样。”

    “我在美国的几年一直很想你。你知道家里客厅和书房有监控吗?你看书的时候喜欢坐在沙发的左边。”

    “只有看着你让我觉得平静。”他吻迟卉的嘴唇,不含情欲,一触即分,“如果你相信,我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很难说是惊讶还是什么,家里的监控他并非一概不知,但也没想到裘且洵能够看到。原来那些平静孤寂的日子,在大洋彼岸还有另一双见证的眼睛。

    他是名义上的继子,但已经不是男孩。

    “如你…所愿。”他说。

    手攀上他的脖颈,亲吻是意乱情迷的,但并不激烈。他主动舔吻继子那薄情的嘴唇,轻而易举的撬开齿关,唇舌交缠。

    亲和被亲,原是有区别的。裘且洵欣喜的享受着他这片刻的主动,顺着他的节奏绵长的回应着。

    分开时顷刻间颠倒倒错,迟卉半骑在他的胸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之前随手丢在一旁的领带变成了手上的结,他用了巧法,裘且洵一下没挣开,顺从地把手举过头顶不动。

    “乖孩子。”细白的手指划过小麦色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像在水面剪开一道轻轻的浪,酥痒。

    他停在青筋凸起向下延伸的小腹,看起来遒劲有力。一柱擎天的东西终于被解放,在他的手里涨大。

    迫不及待想进入温暖之地却没有被很快满足,下面湿湿热热的,他浅浅的坐下去一点,又像是逗弄,并不深入,毫不忸怩的呻吟着,只顾着自己游戏。

    裘且洵本能的忍不住挺腰想要深入,一滴guntang的烛泪滴在他的胯骨上表示惩戒。

    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难受,迟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隐忍的脸,终于狠心让那东西破开内壁进入身体深处。

    他艰难的吞吃,但没有停止,很缓慢的抽动。躺着的身躯用力一挺,终于完全的、严丝合缝的结合,重力作用下格外深。

    主动权又一次颠倒。

    那坐着的躯体摇摇欲坠,不得不感慨年轻气盛好腰力。

    最后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因为裘且洵不得不握着他的腰帮他保持平衡。他毫不留情的直捣宫口,窄小,湿软。并在漫长的颠簸后,一轮一轮的灌满。

    “呃…啊…”

    世间的相处大多数平静。这场隔着大洋的陪伴,大多数时候模糊而晦暗。一个不知,一个不言。

    忙碌日子里屏幕里隐秘的陪伴,夜深人静里颅内幻想的高潮,只有这种连结有实体,是一场战栗的、短暂而完全的相互占有。

    时钟指向十二点。

    最后一秒,他又哑着嗓子,湿淋淋地说:“生日快乐。”

    今日不再,但夜还很长。

    再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

    迟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脑袋顶。

    两人都不着寸缕,紧贴着。迟卉依稀记得自己又困又累的失去了意识,但还有被抱去清洗的简单印象。

    床单倒是换过了,但裘且洵贴着他热得像火。他的鼻尖埋在双乳中,紧紧搂住迟卉的腰。最主要的是——

    “裘且洵!”

    这好像是迟卉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他拿鼻尖在因为侧睡挤出的浅浅的乳沟中蹭了蹭,吸了一大口陶然的体香,“怎么了,mama。”

    “你怎么可以…快拿出去…”

    “我没动。”但是随着他的苏醒,身体里面的东西也精神起来,甚至有硬的趋势。xiaoxue仍然又紧又热的箍着他,完全没有干涩和松弛的感觉。

    “我给你涂了消肿的药…”裘且洵试图解释。

    迟卉不理他了。

    “别生气了mama,”他装乖卖巧,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又亲又舔,“我下次不这样了。”

    他退出来,但因为早晨,又贴着美丽的胴体,很快就硬了,只能自己用手解决,一边抬头看着迟卉,委屈巴巴的。

    显着你了,臭小子。身上酸痛不已,这下迟卉作壁上观,完全没有帮忙的打算。听着他低哑急促的喘息,全当是背景音。

    美人在测摸不得,他草草了事。

    “给我拿件衣服去。”迟卉剜了他一眼。

    “遵命。”

    裘且洵的房间里自然没有,昨天的也不能穿了,屁颠屁颠的下床给他找衣服去了。

    半倚在床头的美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露出被子肩膀和脖颈上都是艳红的吻痕。

    “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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